三日后,年达仁康复出院,年培粲重新回到学校,却听见校园里的同学私下议论花锦集团破产的消息。
“年培粲这几天怎么没见到她啊?听说她请假说她父亲病了,是真的吗?”
一个绑着麻花辫的女生八卦的问。
“谁说不是啊!你们不知道,年培粲爸爸亲手创办的花锦集团要宣告破产了!年培粲的爸爸就是因为接受不了公司破产的打击,才生病入院的!”
郝千千合盘而出,说。
“真的?!那么大的一个公司,说破产就破产了?!”
另一个油头女生不可思议的追问。
“这就叫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能保证谁能风光一辈子?!好运气到头了,还不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只是可惜了,学习成绩一向垫底的年培粲好不容易凭借着自己老爸有钱才能花钱进的贵族学校,没待满一年就出了这事,估计着这下子,年培粲的学业也就泡汤了!”
郝千千一边欣赏着自己刚修完的美甲,一边议论道。
年培粲在她们身后听得刺耳,走上前去要和郝千千她们理论。
其他人见年培粲过来,慌忙闭了嘴,各自散开。
年培粲拉住郝千千问道:
“是你在学校里散播我爸爸入院和花锦集团将要破产的事,对不对?!”
郝千千见年培粲质问,也自知理亏,搪塞说:
“我就是随口说说,况且,我说的也都是事实不是吗?花锦集团破产这么大的事,她们早晚都会知道的!”
郝千千躲过年培粲质疑的眼,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
“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是第一个站出来调侃我的!什么落魄的凤凰不如鸡,什么学业泡汤了?估计这些话,已经存在你心里很久了!亏我一直把你当最要好朋友!”
郝千千听到年培粲这话,“切”了一声,讥笑说:
“什么最好的朋友!我郝千千不过是为了衬托你的跟班和玩伴罢了!如今,你也已经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集团千金了,我就实话跟你说了,我跟你做朋友,只是想让我爸爸的郝尚集团多背靠着花锦集团的大树好乘凉罢了,你以为谁会受得了你年大小姐骄横的脾气!而且不光是我,就连冯橙和你表姐薄卿儿估计也早就受够你了!想想看,谁愿意在年大小姐的周围甘当衬托你这朵红花的绿叶?!谁愿意天天哄着如众星捧月般的你?!”
郝千千凌厉的眼充满了敌意。
“如果不是我,你初中那会儿,早就被那群混混绑走了!”
年培粲回忆道。
郝千千笑道:
“你带人来救我,不是应该的吗?因为哪些人本来就是要劫走你这个花锦集团大小姐,好索要赎金的!而那天他们却误抓了与你穿着同样衣服的我!所以年培粲!我郝千千并不欠你什么!”
二人争论之际,冯橙赶了过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冯橙挡在年培粲面前,冲郝千千厉声说:
“千千!你怎么回事!作为培粲的朋友,在她最需要我们安慰的时候却跑出来说这种话!”
冯橙又转身,安慰年培粲:
“培粲,你别听千千胡说!她向来都是直来直去的,捡起来一个话把就撒不住闸!培粲,你别往心里去,我想千千这也是话赶话的说急了,才口不择言的!”
冯橙一如既往的充当着“千橙花儿”姐妹团的润滑剂和调和油。
“好啊,橙子!你帮她不帮我是不是?!”
郝千千见冯橙维护年培粲,气的不依不饶地说。
“我这叫帮理不帮亲!”
冯橙说。
郝千千气的一跺脚,嚷道:
“好好好!你们亲!你们亲!我才是外人,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