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上他的药,成不成只能看运气。
第一天,大力还没觉得有什么效果,到了晚上,他该快的还是快。
喜鹊嫂心巴巴凉,安慰大力。
她早就想到会这样,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心里就算失落也不是不能接受的那一种。
可是到了第二天,事情有了转机。
随着公鸡打的两声鸣,大力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他感觉胯下不对劲,伸手一摸,吓了一跳。
他的小兄弟高昂着头,把裤裆撑死了一把小伞。
这可把大力给激动坏了,找从过了二十岁,他就再也没有遇到过晨勃。
这次小兄弟有了反应,岂不是说程河清的法子管用!
喜鹊嫂睡得迷迷糊,就感觉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摸动。
本来早上就是最想干那事的时候,再加上昨晚上没被满足,喜鹊嫂浑身立马感到燥热。
不过她跟大力从没早上干过这事,喜鹊嫂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别的男人钻进她的被窝。
喜鹊嫂醒过来,看着大力,害羞的说:“你这是干啥,大早上不睡觉,乱摸啥。”
大力秘兮兮趴在喜鹊嫂身上,给她说了这件事。
喜鹊嫂的心就跟小鹿一样乱撞,难得大力会主动摸自己,她肯定不能矜持。
马上,俩人就进了状态。
下务村的早晨还蒙着一层雾,喜鹊嫂的声音真的跟喜鹊一样悦耳动听。
十分钟后,战火结束。
尽管时间不长,但这对于大力来说,已经是最长的一次。
喜鹊嫂心里高兴的紧,激动坏了。
她感受到女人的快乐,因为长期自己捣鼓,搞的她是十分敏感。
就算大力只坚持了十分钟,但喜鹊嫂还是体验了一把飞上天的快感。
程河清下午如约而来,一进门,就看到喜鹊嫂满脸春风的模样。
喜鹊嫂笑着招呼程河清说::“今晚上别走了,俺给你和大力炒俩好菜,你哥家好好吃一顿。”
程河清心里有了底,觉得八成是自己的方法奏效了。
等进了屋子,大力好好的给程河清说了自己早上的经历。
程河清欣喜,只要这法有用,那爽儿的病也不成问题。
虽然早上他坚持了十分钟,但大力觉得,这依旧不够。
大力问:“你都多长时间?”
屋里就程河清跟大力两个男人,说些这个也没啥不好。
但对于程河清来讲,一次一个小时都是正常现象。
可他知道,他不能打击大力。
以这个方法医治,过不了半个月大力就能拥有跟正常的男人一样的时间。
程河清想了想,说:“半个小时。”
大力心里了然,果真十分钟还是太短。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憋着一股劲,要是知道不如别的男人,心里总感觉不对劲。
大力把半个小时当成了自己的目标,什么时候超过半个小时,他觉得自己猜算真正的成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