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子往后瞅了瞅程黑,有些嫌弃。
他的作业还没有写完,要是以程黑的速度,到天黑他也别想赶完自己的作业。
吃饭固然重要,可也不能被爹拿棍子埒一顿。
二娃子蹦哒着说:“爷爷,俺先回家了哈,要不俺的作业写不完。”
程黑喘着粗气摆摆手:“去吧去吧,作业重要,俺自个去。”
他知道王婶子家住在哪里,下务村就那么大,谁不认识谁。
十分钟后,程黑赶到王婶子家。
他抬手敲了两下门,王婶子把门打开了。
程黑说:“大妹子,你可真能折腾俺,河清的医术那么好你不让他去,你把俺叫来做什么?”
王婶子脸一红,笑了笑说:“那小娃娃懂得哪有您懂得多。”
王婶子把程黑招呼到屋里后,往壶里到了一点水。
那壶里有她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她听隔壁二愣子的媳妇说,男人吃了这个会生龙活虎。
这一次她本就是想让程黑有口说不清,专门托人在外面捣腾了一点回来。
程黑拿出药箱:“哪不舒服,赶紧的,俺家里还有事儿,俺帮你瞧了还得赶回去。”
王婶子把茶端给程黑说:“不急不急,跑这么远,辛苦了,来,喝两口水,家里的事儿让河清娃干去。”
程黑正愁口渴,也不推辞,端起水杯咕咚几口便下了肚。
他摸了把嘴,打开药箱:“大妹子你那里不得劲,俺给你瞧瞧。”
王婶子没说话,而是站了起来面带尴尬之色,让程黑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事。
程黑说:“大妹子你放心,医生面前无男女,俺连稳婆都当过,你还怕啥。”
王婶子说:“大哥,不是俺怕,俺只是害羞,要不然……要不然你上内屋给俺看看。”
程黑点头说:“中。”
今天不知道怎么整的,程黑觉得浑身有些燥热,不过他没有在意,以为自己是累的。
刚进了屋,王婶子就把自己的棉袄脱了。
内屋烧着火,暖烘烘的,又让程黑增了一分躁动。
程黑脸有些发红,只想早早的结束这一场问诊:“大妹子,你到底哪儿不得劲?”
王婶子脸更红了,羞答答的往自己那两坨大馒头上指了指:“不知道为啥,俺最近感到这儿疼。”
小病不怕,就怕是大病。
前两天程黑还听说了,胸里长东西死人的。
这可是大事儿。
程黑放下药箱,红着脸说:“大妹子,那地方可不好整,万一要长了啥东西,可是能死人的,俺得摸摸你那,才能检查出来是什么个原因,不过你别怕,俺绝不会毛手毛脚。”
王婶子正巴不得。
早两天村里就在传隔壁村女人那里长东西死了的事儿。
她这才想到了这法子。
程黑估计也听说了。
王婶子低下头,眼珠子不停的转动。
这个点隔壁的二愣子他们还没有回来,她刚才一直竖着耳朵,就是没听到隔壁有关门的声音。
不行。
如果没有人当证人,那她的便宜不就白被这糟老头子给赚了吗。
再说,那药还不到最烈的时候。
她得拖一会。
王婶子向后退了两步,摇摇头:“不行,程大哥,虽然俺相信你,但是俺害羞,做不来这样的事儿,你让俺好好想想。”
程黑点点头,走到外面,让王婶子一个人在内屋里待着。
外屋跟内屋温差大,让程黑子感到一阵舒服。
过了一会,他感觉不对头了。
他脑子里全是老王家女人穿着薄褂头的模样,胸前两个大白兔若隐若现在自己的眼前。
脑子想着,心里就跟着躁动。
心里躁动,下面也有了反应。
他偷偷捂着裤裆。
想进去早点瞧完,又怕王婶子看到他失态的样子。
想回去,可人家病还没瞧好。
程黑在外面走来走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今儿也不知道是咋了,昨晚才跟河清娘好过,白天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