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如此大方自在操她,艾成萧完全沉浸久违的极乐中,盯着交战的性器不眨眼,看自己粗黑壮硕的肉枪在她透粉肉缝里来回急速贯穿,欲火更烈,青筋暴得更狠,随之而来的,是难抵的思念。
终不忍她涨红小脸梗着脖子求饶,他抽出分身看那水柱直冲上天再如雨点落下,将歇未歇时低头张口,将余下两股吞咽入腹,再度挺身冲进去猛攻!
箭在弦上随时待发,他俯身抱紧滚烫的小身子,疾猛杆杆入底送她至巅峰,口中凌乱着:“我想你!就是想你!控制不了!控制不了!”
高潮中紧绞的花径,似有一万只小猫拿带刺舌头舔弄龟头,下腹热流一阵猛蹿,艾成萧粗重一声咆哮,死死压着凤儿,听着她掺进哭腔的浪叫,将热液全喷进深处。
狂澜过后,两人都似被卸了骨头,交迭瘫软案上,像马上要被宰了下酒的两条蛇,死到临头还要来最后一场交合。
似有预知,凤儿总觉得这样4意无忌的欢好在他们之间只会与日俱减,心有珍惜般的,久久抱着他不舍分开。然案面凉硬,躺久不适,再不舍也总要起来。
待心归于平静,凤儿还是问起来:“大萧突然找我是不是有事?”
艾成萧接过她递来的热茶,润透喘干的嗓子,道:“确实有事。”
凤儿故意为难他,“有事不先说事,反倒急着办事。”
他铜色脸膛泛起红光,“嗐,本想进门便说,可一见着你就忍不住了,怎么都忍不住了。”
今日宣读遗诏时,艾成萧在场,惊讶于暄帝出人意料的决定,也担心胡之洵为筹足够财力去占云梦里,再次打前朝藏宝图的主意。倘若如此,胡之洵必然再想办法找诡谍书,否则藏宝图等同废纸,放着未知财富只差一步拿不到,他不会甘心。
“之前那姓谢的阉人没成事,保不齐他会再派谁来套你。若是那样倒无妨,你经历过一回,定已懂得如何防备,我只怕他来硬的,比如直接掳走你,以此威胁润娘子,或是反之。”
凤儿听完,不以为然。
“若真那样我也不怕。诡谍书是我家祖宗们豁出命也要守着的东西,不论以谁的命做要挟,他都只会得到一具尸首,我不会怪我娘,我娘也不会怪我。卫家人狠起来不要命的。”
艾成萧一把揽她入怀,气恼着拍她手背几下,嘴里嗔怨:“知道卫家人硬气,可我不想你们谁有事,更不想你有事!”
凤儿转身挂上他脖子撒娇,“大萧真好,家有美妾伴侧,还惦记老相好的安危。”
“纵有美眷千万,当初护你周全的誓言我也不会忘的。”
“那来找我不怕你家婷婷吃醋?”
终于问出口了!
艾成萧沉吟道:“她……很好。”
这算啥回答嘛,凤儿不禁撅了撅嘴。
研究正事的心思上来,艾成萧不多贪欢愉,只贴在凤儿身上盘点一切可能,与她商量可行对策以防不测。凤儿倒替他想着,回去太晚,家里的人该惦记他,应对法子想得差不多,便催他回家。
这会子胡之源已到蝶园,又杵在门口只往里巴望,迟迟不敢迈门槛。锦哥儿故意装作没瞧见他,差不多看够笑话才上前。
“进来吧,公子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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