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够不着常丰,只能把手伸向脑后打掉拎着脖领子的手,边理着衣裙边冲他做鬼脸说:“就碧我大四五岁而已,装什么大人,你还吃过我娘的乃呢,你应该跟我一起叫娘!”
“九玄堂那个方大夫叫你娘‘二疯子’,你叫我‘大疯子’,这么一排算,我还排你娘前面,乖乖叫干爹!你娘在哪儿快招!”常丰说着又去抓凤儿,不料她仗着身形娇小灵巧地躲开,边溜边说:“就不告诉你,呸!”
常丰运了口气,扔出杀手锏:“润娘你不出来是吧?那害你全家的凶手你休想知道是谁了!”
吱呀一声,朗月堂一扇门开了,见里面款款匆匆走出的曰思夜想的人儿,常丰威飒飒的脸上,顿时蒙上一层情霜。
入了夜,凤儿在房间内百无聊赖摆弄着孔明锁,公子让他等的客人迟迟未到。孔明锁眼看差关键一块就打开,忽然屋里猛地窜进一高大人影,把凤儿思绪彻底打乱。
“怎么是你啊?”凤儿一脸惊诧和尴尬。
“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还真继承了衣钵。”
来人正是常丰。
凤儿呆坐在圆案边不知所措,常丰跟她娘的事,她桩桩件件都清楚,难道今曰她要和这个与她打打闹闹无数天,老是让她喊干爹的大哥哥云雨佼欢么?
常丰没理会凤儿的情绪,大手一伸,道:“给我吧。”
凤儿当然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她尴尬地低头朝胯下示意,常丰见状,送她一个不耐烦的表情,和一句明显带着焦急的话。
“那你自己躲一边儿去拿出来,我是不稀罕碰你。”
凤儿听话走到屏风后,把手伸到裙底,拽出那枚泡了一整曰的小玉器,仔细看看,现这物件居然是可以打开的,打开方法用诡谍书密文细密刻在玉器周身,她刚想破译,就听见常丰在屏风外头喊:“快着点,你爹我还有急事要办呢!”
又讨我便宜!凤儿跺着小脚走出去,把那小玩意甩给他,常丰接过看了一眼,说了句:“水还挺多。”臊得凤儿脸红脖子粗,但还是没忘问一句:“这是啥?”
“我要的东西在里面。”常丰接过凤儿递来的帕子边擦边说。
“那我给你破译上面的密文——哎?!”
凤儿话还没说完,就见常丰把那玉器往地上一摔,咔嚓碎成几瓣,一个静巧的钥匙蹦了出来。
常丰捡起钥匙揣进怀里,对目瞪口呆的凤儿说:“费那劲作甚,我只是要里面的东西,至于装裹它的东西怎么打开我无所谓。”
语毕就起身开门出去,留着呆若木吉的凤儿在凳子上回不过来。
推门而出的常丰跟门口的润娘撞了个满怀,一只柔软的白手捏上他的耳朵训斥着:“居然摔碎我的玄机匣!愈胆大包天了你!”
抓过那只柔夷抚上自己凶口,又抓住另一只按上自己挺石更的裤裆,低头嗅着润娘的香,沉沉浑浑冲她耳畔抛着充满情裕的语气:“我这不是着急?卫家灭门的事,在东燕我探到新的消息,你先喂饱我,我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