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壶中酒已见底,食案上板栗酥一个不剩,可怜的童子吉只剩骨头,松子瓜子花生狼狈散落一地,凤儿和锦哥儿,忽而觉得身休都有些热。
“许是杨梅果酿酒劲儿大?”凤儿想着,松松领口,里面小衣的带子窜出衣领,粉粉嫩嫩朝着锦哥儿伸了出来。
锦哥儿看着轻摆的一丝粉红,喉结上下不断滚动,酒劲儿似乎上了头,眼前的凤儿,周身被一圈柔光包围着,迷迷蒙蒙,如处太虚幻境中,那传说中瑶池仙子伏在案边,纤长柔软的一只素手穿过丝拂过脸颊落在颈畔,她手指的每一次弯曲都好似在勾着他,邀他入一个极乐世界。
锦哥儿石更了,很快就石更了,坚挺异常,鬼头似怒般要挣出裤裆。
这不对!
锦哥儿快找回清明,两年来陪伴凤儿训练,唇舌侍奉无数,又不止一次参与进她与公子的婬乐中,即便今曰与凤儿独处又饮酒作乐,但与情与理都不会有这般大的反应。他用力甩甩头,睁大了眼睛看着桌上的每一样东西,忽然抓起那支酒壶,问凤儿:
“凤儿,这果酿你从哪儿弄来的?”
凤儿此时也是双眼迷离,满目春水如春宫图画的女郎,强维持着志哼哼着:
“嗯?不是锦哥哥买来的吗?”
难怪凤儿担心他花光了月钱,这么好的东西,却是拿来害人。锦哥儿把杯中还剩余的一点果酿小心倒进壶里,看着面前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越来越红的凤儿,抓过她已经不自觉揉捏自己孔房的手,覆在自己凶口。
“我以为,这酒是你准备的。凤儿,这酒里应是被放了媚药,我们被人害了。”
听锦哥儿这么说,凤儿也努力睁了睁眼睛,使劲儿拍拍脑门让自己清醒,她低头见锦哥儿的裤裆已经挣得绷紧,自己柔宍深处好像有蚂蚁在爬,又痒又麻,直想伸手去抠一抠。她也确信这美味果酿里,绝对被放了东西。她想拉着锦哥儿的手跑出屋子,柔宍的搔痒却让她抬不起屁股。
“没用,估计门窗都已经被封死了。”锦哥儿边说,边挣扎着去开门,果真锁死了,推窗,也是一样。
半柱香前还在嬉笑打闹的少男少女,此刻化身两只压抑着冲动的婬兽,坐在食案两边,看着彼此脸上的裕色弥漫,不知所措,两两相望。
预告次回!自救
凤儿:我给你吧。
锦哥儿:我不要!
凤儿:我真的给你!
锦哥儿:我真的不能要!
老李碎碎念说这周之内凤儿破处,这就快了哦!已经周三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