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华穿得清凉,小半个胸脯露在外面,窈窕的曲线在红纱之下若隐若现,一双长腿令人浮想联翩。
旁边一白发男人虽然穿着下仆的衣服,却色胆包天,俯身摩擦着素华的脖颈,一双杏眼含情脉脉。
素华身下卧着状如赤豹的异兽,端清认得那是当年的坐骑,中山,名为狰。
狰有五尾,自两腿间穿过,带着一点欲说还羞的暗示。
素华微微仰起头。
白发男人见缝插针,轻舔着耳垂;猛兽的尾巴贴合着大腿,末端延伸进不可明说的暧昧。
“端清,是吧?”她笑了。
他无由来地觉得失望,他印象中的素华是那个射爆敌方狗头的战,而不是在性欲中沉沦的朱雀楼楼主。
素华全然不在意,叹息道:“来都来了,水华。”
白发男人蹭了蹭素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微整衣冠,鳞片自指间萌出,瞬时遍布全身,瓷白如玉,又如飞花般散开,从碎花中走出席间的那位小童。
可化形。
为妖。
当斩。
端清掷出两张符纸,遇风则燃,遇妖则爆,直击命门。
俞水华只抖了抖衣袖,火焰熄灭,符纸飘摇落地,化为黑色灰烬。
小童一言不发,兽目圆睁。
端清不甘示弱,长剑出鞘。
刀光剑影之间,寒光闪过,端清只觉虎口一痛,剑已脱手;水花已被素华踹倒在地,纤纤玉足踩在两腿之间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上。
“怎么,不想混了?”
狰直起身,嗤嗤地笑。
素华回头看了她一眼。
“抱歉。”但没有一点道歉的意味。
在起身之前,水华又在素华身上蹭了两下。
他带着端清往后走,提灯照亮甬道,两旁的凶兽塑像在光下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素华信邪?”他不应当直呼师父名讳的,不知怎么的就叫出来。
俞水华似乎在笑:“她?”
“我不觉得好笑。”
“当然不……”他的声音轻如低语,“她怎么会……”
寻常住宅坐北朝南,绘瑞兽以驱邪,朱雀楼却反其道而行——事出反常必有妖。
仅仅是字面意思。
后面的房间干净整洁,朴素实用,端清很满意。
俞水华很快就离开了,一刻也不想和他多待,端清也乐得如此。
他推窗看去,山间云雾散去,月明星稀,偶有惊鸟啼叫,就连清冷也清冷得恰到好处。
但前面却打得火热。
素华回了居所,靠在床边,褪去了红纱,两乳丰满,凝白如玉,俞水华保持了少年的模样,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将舌深入窄窄的缝隙之间,勾出暧昧的银丝。
“大人……”他唤道。
未等素华出手,狰便化作人形,一把摁住俞水华的头。
素华闷哼了一声。
初化人形的狰全然赤裸,肌肉紧致,胸前之物傲视群雄:“啧,真是不长记性。”
俞水华泫然欲泣,怯生生地叫了声阿姐,素华才伸手摸上了他的唇,他伸舌,却被素华反手夹住,唾液随指间流下,滴落在自己已经勃起的阳具上,他的瞳孔已然失焦。
“阿姐、阿姐……”他呼唤着,却被狰一把推开。狰一手捧着乳房,乳肉溢出,一手分开饱满的软肉,那里汁水横溢。
“阿姐!”狰叫道。
素华颇为无奈,她随意撩拨了狰两下,那孩子便喘着气软了下来。就算这样,她依然伏在素华怀中,不给水华半点可乘之机。
素华摩挲着狰细长的尾,她呜咽着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