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你他妈脑子长的只会学习吗,能不能分清什么是....”,刘阈一时半会儿想不什么合适的词,“还换手机号儿,我们打过去电话都是空号,我们还以为你!你怎么着了...”
刘阈当时听说了是真难受,替池彦难受,刚出事的时候联系不上他,也是听老郑说没事儿才放下心来,以至于到后来他觉得池彦是需要一定的空间和时间梳理一下,却没想到他直接换了号消失了,大学也没选京大去了庆平,所以后来也是真生气。
大学的事刘阈是怪的要死要活,问老郑也没个所以然。
当时听说池彦高考前回了趟学校拿准考证,他又不用高考,当时早在家里歇着了,所以刘阈后来复盘他们最后见面好像也是不欢而散,在遥远的四月中。
那时候种竞赛出最后结果,他能直接签,池彦也是毫无疑问拿的最好的特等,他却说不想被那些专业限制住硬是自己放弃了京大的签约名额,最后一步了,争执的时候他说自己又不是考不上。
刘阈太不理解,他们为了保送名额做了多少竞赛脑残题不说,关键不是说好了一块去京大学化学吗,什么叫限制住专业?
池彦当时没给他什么合理理由,不欢而散。
后来上了大一辗转听到他学了数学,后来又听说学了计算机,他很想问问这是他的选择吗?但没机会,因为他妈的没联系方式。
他俩从初中就同班,结果高考完他妈的连个微信都没有了,想想就生气,一气憋到现在,刘阈也不再继续说了,站起身来去更衣室换了衣服直接走了。
留下于绍和池彦坐在场边。
于绍热得不行,说:“他赶高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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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恩照例提前半天回了学校那边,拒绝了林正声鲜少有空说要送送她,美其名曰让他好好歇歇。
还是搭了池彦的便车,后座还是有李杭。
一路上林念恩沉默的出,就是时不时地眨巴着眼睛看看他,把她送回家里,池彦让她问就行,别憋坏了。
“怎么样啊!”两个人蜷在她的小沙发上,她圈上他的脖子,她是昨天鼓励他要勇于破冰嘛。
池彦似是而非叹了口气,“不太理想”,这确实是实话。
林念恩心里想的是,人家生气也是难免,要是明屿嘉突然有天断联系消失在人海,虽然心疼那个理由,但她肯定也是生气的。
嘴上却是得向着自己人,“他怎么这样啊!”
池彦瞥她一眼,给她一个“你口不对心”的眼。
又继续说道:“也算是初步破冰吧,我们初中就是同班,他脾气是这样的,一定要有出口,出完就好了。”刘阈虽然走的毫不留情,池彦添加好友的信息却是很快通过了。
林念恩顺顺他的头发,轻轻拍了拍,“当然是选择原谅你啦。”
池彦不懂这是不是什么时兴话,直觉告诉他她的语气有点欠欠的,林念恩最怕痒,被这个人弄得不行,笑着爬起来,躲到了暗房里。
池彦也很快进来,林念恩挽起来头发对他说:“昨天我给田甜还拍了一卷,正好可以洗出来给她寄过去”。
她比划了比划,扬眉道:“求求我就手把手教教你。”
池彦在幽暗的暗房里讳莫如深地看她,“谁告诉你我不会的。”
他又要凑近挂满成品的架子上看,林念恩突然想起什么,蹭得一下站起来,从架子上迅速取下好几张来。
池彦也不抢,等着她解释。
“别的漂亮姐姐的照片,不想让你看!”
池彦没看清她取下来的那一摊,但他很确定他看到一张水乡古镇的建筑照,显而易见的瘪嘴借口。
林念恩觉得这是个是非之地,让他出去别打扰自己工作,说冰箱里还有包面,让他煮了一起吃。
池彦笑着出去后,林念恩才把刚刚那迭照片里的某一张抽出来放到了收纳盒里。
那是刚升高二的校庆日吧,礼堂偷拍的他的模糊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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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阈于绍都很可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