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氛围下,这样走回去的意思,他应该没有理解错。
刺激的电流蔓延上哈维的脊椎,他喉结发紧,试图挽救脱缰的理智:“会有声音。”
“什么声音?”她勾着他的脖颈。
太多了。
长棍搅出的淫靡水声、肉体激烈的碰撞声、薇薇动情的喘息声,黑夜藏得住暧昧的动作,却掩不了声音。一旦被任何人看见,会引发一场灾难。
哈维的脑子不够用了,只能简单概括为:“你的。”
薇薇做了一个缝上嘴唇的动作,信任地看他:“我会忍住,而且,你不会让我被发现的。”
哈维脑中迅速复盘路线,从庭院到她的卧室,不需要进门或上楼,直接翻窗进去,可以避免危险性更大的客厅、走廊。
有一定的风险,也有可能他越狱的失败会重演。
只是,有一件事如鲠在喉。
大概连薇薇自己都没发现,她看到的偷情场景对她的影响有多大,就连最后那幕都要效仿。
哈维很不愿意看到,薇薇在这件事上总想到别人,却忘了真正的对象是他。
“可以。”他决定用实操覆盖掉。
承诺的瞬间,甬道猛地收紧,肉腔内热流涌动,狭缝中的阴茎还没来得及动,肉壁就因蠕动和蜜液的交互,发出了“咕滋”的声音。
就像是阴茎旁边戳破了一个小气泡,有一丝细微却明显的震动传来,表皮被震麻了,青筋凸了出来。
“但有一个要求,”哈维忍耐皱眉,“如果在路上时,你发出声音,一切就停止。”
说完,他绝望地感觉自己并没有为此上保险,反而更兴奋了。
薇薇本来还想说点什么,闻言忙闭上嘴用力点头。
……他也没说现在开始。
达成共识后,哈维托着她的臀部站了起来。
很轻,就像是身上的一个挂件。
下身维持着交合,由于重力的缘故,她依旧吃得很深,性器间嵌套得十分严密。
很别扭的感觉,哈维不知道自己该先迈哪条腿,他姑且先走了一步,摩擦的快感随着步伐卷上阴茎,软肉的裹缠酥麻暧昧。
薇薇抖了抖,没吭声,下身绞紧了他。
离开之前,他没忘记带上薇薇的内衣和礼物。
哈维走得不算快,姿势也很别扭,但每一步都有种说不上来的触感,阴茎始终被肉腔纳入着,似乎置身于一处会蠕动吃人的洞穴,无论走到哪里、怎么走都无法摆脱,只能被动地汲取这种快感,濒临阈值也不会停歇。
提脚、迈步、落下,他脚底像踩着棉花,有些飘飘然。
性器维持着交织,肉棒随着走路的姿势不断变换着方向,把肉腔碾过一圈,软肉都捣得松软柔腻。
哈维每一步都会抽出一截,但阴茎却并不会因此脱出来,肉壁把它夹得紧密,只有越来越多的蜜液满溢出来,打湿了胯,散发着交合时特有的情欲味道。
他根据走路的姿势来调整合适的角度,她的臀部自然下落后再托起来,就引起阵阵颤栗的快感。
薇薇的身体柔软又配合,软肉吸舔着阴茎,滑腻紧窒。
她里面很热情,但哈维从没见过她这么安静,捂着嘴忍耐,想叫却不敢出声的样子。
“还习惯吗?”他竟然想逗她说话。
薇薇眼泪汪汪地眨了眨眼,生理性泪水就落了下来。
忍耐,再忍耐一会儿。
一路上,薇薇不断给自己鼓劲,焦虑地等待着回房的那一刻。
有良好的自我管理能力的哈维并不会知道,她此刻有多么想出声,把深刻厚重的快感用呻吟宣泄出来。
那根要命的玩意随着前进,一会儿旋转一会儿抽送,把里面搅得一塌糊涂,丰富充盈的快感让她很难不出声,只能死死捂住嘴唇。
晚风吹拂,树影摇曳,到处都像是会随时窜出人,观摩她与哈维的不可告人。
现在出来阻止或是打断太迟了,薇薇冲阴影挑衅地挑眉,她已经把哈维刻进体内了,再也不会忘记体内火热的触感。
它鲜活得昭着,不管是形状或热度,都被身体牢牢铭记。
但铭刻得太深,也捣得她魂不守舍,几度痴缠夹紧,还要死死咬紧牙关不泄露声音。
不出声是正确的,但为什么只有她要忍耐得这么辛苦,一点都不公平!
很快,薇薇就找到一个绝妙的方式,来转嫁她所受的不公。
她咬住了对方的肩膀,越想叫就咬得越狠,反正他都能忍下穿耳洞了,这点小痛应该不在话下。
但渐渐的,薇薇感觉到似乎哪里不对。
她咬的力度太过明显,无意中透露出许多信息。
哈维开始有意识地往她敏感的地方撞,花心下方略显粗粝的软肉快被磨透了,抽抽的爽。他走得很坚定,一步一个脚印的往深处喂入肉棒,叩击颤抖的软肉。
“对了,你是不是还想要这样?”他想起了什么。
薇薇感到托着臀肉的手掌在施力,被揉捏着变换模样,然后被拉扯向外,原本撑至浑圆的穴口都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