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哈维逼到床上之后,薇薇还没想好怎么开始。
她记得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也知道自己的洞在哪里,该怎么纳入那根阴茎。
所以应该很简单,至少比晦涩的历史课简单,而且书上的历史人物不都顺从地躺在了身下,任由她摆布了吗?
太不可思议了,她还临摹过哈维小时候的肖像画。那是由宫廷画师一笔一画地精心勾勒的,服饰的质感华美昂贵,人物更是栩栩如生,尊贵的气质透过纸张流露出来,宛如他正站在眼前。
她也记得历史老师的惋惜——“率兵出征的第一、第二王子死于马蹄之下,当时仍处在皇宫的第叁王子趁乱逃走,不知所终。”
“他还会回来报仇吗?”
那时对方的回答是“如果侥幸存活的话,大概会隐姓埋名,忘掉身份,过普通人的生活吧。当历史的车辙碾过时,无人能抵挡,王子复仇记听起来很史诗浪漫,但在现实中无法上演。”
薇薇现在能确定,历史老师想错了。
“别怕,”这个曾经的奴隶王子竟然还担心地看着她,“慢慢来。”
如果这点小事都怕,那哈维面对持刀的敌军时,为什么不直接缴械投降?
更何况,到目前为止,薇薇从情事中汲取的绝大多数都是快感,因此对于即将吃下的巨物一点不虚,除了期待获得更多外毫无惧怕。
薇薇目光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当下扶住了他充血的阴茎,听到哈维猛地吞咽声。
她分开双腿半跪在床上,用干涩的肉洞对着那根就往下压,但与预想的快感不同,……那里很痛,好像要裂开了,而且吃得还没有上次多。
尊贵的伯爵千金绝不能被看扁……!抱持着这种信念,她皱着张脸继续沉腰。
这下连哈维都感到了不适。穴口因为疼痛而不断挤压排斥着冠头,干涩的软肉黏着它,每进一点都像是在互相撕扯较劲。
平心而论,肉冠与软肉的摩擦紧密艰涩,带来的触感并不算完全的难受,但他并没有这样的兴趣。
他伸手扶住了薇薇的腰肢,她吓得一惊,浅处软肉无意识啜了口马眼,
“等等,别用力!让我自己来……!”
“嗯……”哈维被吸得腰眼发酸,他忍了忍,平复了下呼吸,“我觉得,这种事还是由我来吧。”
“……主人躺着就好。”他添了一句。
热度飞快地染上脸颊,让他有些耻于看向薇薇。但这两个字说出口之后,又没有想象中那么介意,大概是因为他已经不再是奴隶了,反而对此看淡许多,就当它是一种床弟之间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