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下,怀亚特即便把那个嚣张的小虫子恨得牙痒痒,但是依旧没有亲自上阵的意思。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怀亚特已经成熟了一些,它知道它现在的身份是这支队伍的指挥官,是乌瑞瓦和丧主大人力排众议才将它安排到这个位置的,它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为了一点点战功破坏了任何计划。此时的它只是蹲坐在一棵树的树干之上,默默记录着什么。时不时怀亚特将手轻轻一挥,便又有一顿精锐的使徒如同机器人一般朝着这一段摇摇欲坠的城墙涌去。
每一个使徒精锐都仿佛一个恐怖的杀人机器,每一个登上城墙的使徒精锐都会给那些并没有实战经验的预备役士兵带来强大的威慑。在这些恐怖的怪物面前,甚至出现了几十个预备役士兵为了逃命齐齐跳下城墙而被摔死的惨剧。维伦不能阻止,希尔也不能。齐天赐对此则是莫不在乎。他的误伤已经让很多预备役士兵受伤甚至是死亡,对他来说这些预备役士兵的死亡甚至为他腾出了不少的活动空间。只有那些斯特尔斯的近卫军才能够堪堪抵住这些登上城墙的使徒精锐,不过数量还是不够多。
“好吧,我要亮杀招了。所有的人都躲开,被误伤了我可不负责!”齐天赐一点没有为自己所说的话而感到羞愧,他只是将长棍的一端扒开,露出了深藏在里面的枪尖。亲眼目睹的怀亚特急匆匆的从树枝上站起来,但还是没有亲自登上城墙的意思。
全力发挥的齐天赐如入无人之境般冲向使徒集中的地方,每一次枪杆的挥动都会有几个使徒被刺中要害而身亡。没有任何一个使徒精锐能够躲闪着致命的共计,往往这些使徒的大脑刚刚闪起躲开的念头自己心脏或者是头部就已经开了一个碗大的洞,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涌出。
受到血液的刺激,近卫军们的双眼仿佛也因此变红,几乎个个近卫军在这个时刻都发挥除了平时几倍的战力。有的近卫军士兵的武器损坏了就用手抓,脚踢,甚至还用自己的牙齿撕咬着使徒们,而那些受伤严重的禁卫军们不惜自己的性命抓住那些使徒和它们一起跌落城下同归于尽。
“有点意思。”默默记录这一切的怀亚特咧嘴笑了笑,同时又挥了挥手,一群比之前的使徒精锐还要强壮得多的使徒撕开了黑夜的面纱,露出了狰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