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瞬间,烟花爆炸在了脑海,也爆炸在了夏日的夜空。
绚烂的火光伴随着暴烈的巨响,声波震得耳膜都在颤动。礼花与礼花的间隙,远处人群激动的尖叫声历历在耳。礼花的布置地点就在海边,几乎是近在咫尺,透过树冠的缝隙,头顶斑斓的焰火看得清晰而又绚烂,像是下一秒就会落到身上。对视时,两人眼里都倒映着五彩的绚丽光芒。
悠树干得春天浑身发软,凑在她耳边说:“小骚货,现在可以叫了,谁都听不见的。”
于是,春天尖叫着呻吟出声。
“屄里好舒服啊!!!哥哥的大肉棒插得小骚屄都要肿了!!要、要被插烂了!!”
放肆的呻吟被烟火的声音掩盖,近在咫尺的路人根本无从察觉。春天甚至能看到树丛外的路灯下,行人走来走去的影子,只是每个人都在忙着抬头望天,无人注意到身边这副香艳美景。
“骚妹妹,叫得这么大声,干脆去大马路上干你好了!”
悠树也放大了音量,几乎是用喊的,春天却只能隐隐听个大概。
借着礼花的掩映,悠树索性提起了她的腿,把她抵在树干上狠狠顶撞。粗大的肉棒顶得又快又重,小穴开垦得泥泞又松软,紧窄的宫口紧咬住龟头,唆吸着不舍得放开。层层嫩肉紧紧箍住悠树,进出之间,哪怕被震耳欲聋的爆炸掩盖得听不到水声,也能感觉到温热的淫水滴子一波接一波四溅着喷到两人身上。
春天被干得几乎志不清,喊叫得嗓子都哑了,睁大着圆圆的眼睛失地望着空中的礼花。骚浪的淫叫也不知道被悠树听去多少,只感觉他似乎格外兴奋,顶弄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奶子抓得都变了形。顶了也不知道几百下,他终于压在她身上狠狠吻上来,鸡巴硬戳戳刺进来着灌了她满穴的烫精,直烫得春天身子都在颤抖。
性爱和烟花表演都到了尾声。春天酥软着身子整理好衣物,被悠树抱出去看完了最后几分钟烟火。响声终于沉寂之时,忽然静下来的夜空,连海浪都显得寂寥了。路上的行人满脸都是意犹未尽,只有他们两个耳鬓厮磨着一脸餍足。
春天被干得脚软,走不快路。两人磨磨蹭蹭走到公园的活动场地时,周围的人已经散了大半。春天软绵绵倚在悠树身上,忽然眼尖地看到地上躺着个黑乎乎鼓鼓囊囊的东西——竟然是个钱包!
捡起来,里面还有不少钞票!
“哎呀,这边也不知道有没有设临时警务处……”悠树看着里面的钞票似乎有些苦恼,“最近的警局离这里一公里呢,还在离家的相反方向。”
“那哥哥你先送过去吧,我在这儿等你。”春天笑得娇媚,搂住悠树的胳膊懒洋洋说,“正好我坐下歇歇,哥哥把人家腿都干软了呢,根本走不动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