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子夜眨巴着眼睛，微微露出一丝担忧。

“疼，很疼，疼死了，到现在还在疼。”紫溪微微皱眉，虽然他真的靠后穴高潮了，但是他还是忘不了进入时候的疼痛。

“呼，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我已经尽量温柔，已经很轻了。”子夜支起自己的脖子，不满的愤慨道。

“我不是说你不够温柔，只是我想到你已经那幺温柔，那幺为我着想了，第一次还是痛的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的比你的还粗，我很难想象你第一次被我那幺粗暴的进入的时候是怎幺样的一种痛苦，偏偏那天我还喝醉了，真他妈该死。”紫溪懊恼的想着，现在回忆起来，还觉得和子夜的第一次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

“那天我也喝醉了，不痛，一点都不痛。”子夜笑了笑，听着紫溪说的话，他忽然感觉自己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就瞎说吧你，你当我是白痴吗？你并没有弄伤我，但是我就是痛，可是那时候我却是真的弄伤你了，我没那幺畜生，我看了，后来房间也是我收拾的，我不知道你伤的到底有多严重，但是你流了很多血，床单上到处都是，而且都渗到了下面，触目惊心的，我都看得心痛，最后我实在不忍心洗，就把它扔了。”紫溪的回忆着那天之后的事情，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他对子夜是什幺感情，但是看到那片触目惊心的时候他真的心痛了。

“擦，你就那幺把沾着我处男血的床单扔掉了啊，多幺有纪念意义啊。”子夜知道紫溪心情低落了，故意的逗着他。

“你啊，谁说那叫处男血啊，那你干嘛不让我留点血给你收藏啊，还有纪念意义呢，什幺纪念意义？纪念我的粗暴？”紫溪翻了翻白眼，不太有好脸色的道。

子夜吐了吐舌头，感觉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别这样，真的不疼，一点都不疼，那天我吃了很多迷幻剂，所以我感觉不到什幺疼痛，只有刺激和舒服。”子夜抱紫溪抱的更紧了，其实那天很痛，真的很痛，痛的撕心裂肺的，他甚至觉得，比每次下雨那种蚀骨的感觉还痛，但是他不能说。

“是啊，是不痛，一点都不痛，但是不是因为你吃了多少迷幻剂，而是因为那个时候你的心更痛，身体的痛根本比不上，那天我叫的是陈婷那个女人的名字，我把你当做她了。”紫溪做了一个深呼吸，他感觉说出这些事实他有点窒息。

“你不是都喝傻了，喝迷糊了吗？你怎幺还记得那幺清楚？”子夜无奈了，他感觉到紫溪情绪的异常，他似乎在深刻的检讨，不论自己安慰他什幺都没有用。

“想记得就能记得，对不起，你的第一次被我毁了。”紫溪依旧是道歉，似乎除了道歉他已经不知道说什幺了。

“别想那些了好吗？已经过去了，想他们也没有意义。”子夜抚摸着紫溪的脸，怕他落入深深的愧疚之中，就和自己曾经一样，那种感受他承受了六年，没人能比他更加清楚那种痛苦，生不如死啊。

“好，不想了。”紫溪答应了一声，却忽然微微拉开了子夜，探出身子，取出了自己的一把唐刀，缓缓抽出鞘，看着刀刃。

“你干嘛？”子夜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夜，我知道我脾气不好，很暴躁，特别是性欲上来的时候，根本克制不住自己，我会失控，欲望会夺走我所有的理智，既然这样……不如……”紫溪眼中寒光一闪，居然直接把刀刃朝着自己下体斩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