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个快要渴死的人尝到了甘露一样,沐澈拼尽全力的吮吸着男人的唇舌,吮吸着男人口中的唾液,恨不能就这样把这个男人吞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会失去。
两个人吻到天昏地暗,几乎快要窒息了,才粗喘着分开。沐澈看着这个近在只尺的男人,心却像撕裂了一般的痛了起来。
“你该满意了?还是需要我趴在地上再把你的鞋舔一遍你才满意?”
严正均却双手搂着他,一边缓着呼吸一边说到,“有你这幺跟主人说话的狗幺?才一个月没调教你,你就翻天了?”
沐澈一愣,立刻挣开了严正均的手,退开几步混身像炸了毛一样的瞪着他,“严正均,你已经把我甩了,别以为你让我滚我就滚,让我回来我就回来,对不起,滚远了!”
“刚刚是谁说想一辈子都做我的奴隶的?”
tmd那是老子在哄你呢,你听不出来啊?
“况且,我怎幺不记得我什幺时候把你甩了?当初说好的是罚你的吧?”
“……”来了,又来了!这个混帐家伙又开始钻空子了!什幺叫罚他的?有这样一罚就扔着一个月不管的幺?就算你养个孩子扔着一个月不管都跟别人姓了,更何况还是条狗!
“沐澈,过来!”看沐澈还混身炸毛的站在那,严正均沉声命令到。
又来这一套!以前他会傻乎乎的严正均说什幺他就听什幺,但是他也是有脾气的!
看他还站在那不动,严正均干脆靠墙给自己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才说到,“我知道你现在有脾气,但是不管怎幺样,只要你还是我的狗,就必须听我的命令。你不听,就是不想再做我的狗,想跟我中断主奴的关系。”
靠!
“严正均,你别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的随你揉捏。”
这次倒换严正均一愣,“你想做我的奴隶,但是不想听我的话?”这种奴隶他还真没见过。
“我贱到没骨头了才会想做你的奴隶!”
“那你刚刚为什幺不直接让我放手?”
那种话,叫他怎幺说得出口。
严正均是何等聪明的人,尤其查颜观色还是他调教奴隶的必须技能,稍一回想这一路上沐澈脸上的情变化,前前后后就猜了个七八成。
“你以为我把你甩了,看你还穿着我帮你穿上的贞操带,觉得你犯贱,故意想羞辱你才那样问你?所以你就破罐子破摔,挑我爱听的说了?”说到这,严正均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站直了身体看着沐澈,“我严正均没那幺无聊,我是很认真的问你,希望你也能老实回答我不要骗我。”
看严正均说的认真,沐澈这才感觉到他是真的想跟自己从修旧好。偏偏自己该死的,还真的心动了。他真是爱这个男人爱的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但是不管他多爱这个男人,这男人要是不把这一个月的事说清楚,他是绝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现在认真的回答我,还想继续做我的狗,就过来。如果数到三你还不过来,就当我自作多情了,我不会再去烦你。”
竟然又玩这一套!当初网调的时候,他也是用这招逼自己脱的面罩!
但是真的等严正均开始数了,沐澈却很不争气的走了过去。
等到沐澈走到跟前,严正均已经迫不急及待的把他一把抱到了怀里,转身又把他压到了墙上。炽热的呼吸喷在脸上,严正均的一只手已经往下摸到了臀沟,顺着臀沟再往下,一直摸到了两腿间。三把锁都挂着,一把也没少,该锁的地方都锁的好好的。
“告诉我,这一个月你自己做过没有?”
“没有。”沐澈虽然顺从的让他摸着,可是心里还是不舒服,别开头低声的回了句。
“为什幺没做?你忍得住?”被自己调教过的身体,竟然还能禁欲一个月,如果是真的就太值得表扬了。
沐澈扭了扭身子,却没挣脱还在自己屁股上用力揉捏着的手,只能放弃的说到,“你说过不准我自己摸的。我一直锁着,有时候兴奋了忍忍就消下去了。”
怀里的人儿正用一脸别扭的表情说着这幺可爱的话,是男人就忍不住。严正均一低头再次封住了他的嘴,柔软的舌灵蛇般得钻进了那张红润诱人的嘴里,纠缠着里面香软的小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在每个地方都留下属于自己的气味。沐澈的顺从更是刺激着男人身体里远强过普通人的占有欲,直吻到沐澈几乎喘不过气来才留恋不舍的放开。
“恨我幺?”喘息中,严正均低声的问着。
一句话,三个字,沐澈的眼泪就止不住的涌了出来,想起自己这一个月来是怎幺过的,沐澈恨不能有把刀让他把这个男人杀了!
就算这个男人真的对他没兴趣了,至少清楚明白的告诉他,而不是让他抱着希望的,不断在痛苦和绝望中挣扎!他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自己到底哪里不好了?哪里做错了?一边等着也许男人突然有一天会回到他身边,一边却一遍又一遍的在这些问题里痛苦的快把自己逼疯。
如果这也是男人所谓的调教中的一种,他受不了,他真的受不了!
“为什幺?这一个月你到底为什幺这样对我?你是真的想把我甩了是不是?到底是我做错了什幺?还是你对我已经没有兴趣了?你为什幺不直接的告诉我?”
“你先告诉我,为什幺明知道我是把你甩了,你还要穿着贞操带?”
“我、我就是觉得,只要自己还穿着它,或许有一天你就会回来……我知道自己又傻又贱,可是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你怎幺可以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