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坐在他张开的腿上,臀离床有一段间隙,而他从她的腰间滑落至臀部,手心向上包起她。
来回伸缩抚摸着她。
唇齿也在她脖颈试探性地轻啃慢噬。
池煦漾抱着他发抖,像是被顽皮小孩轻轻一点而过的含羞草叶子。
即使没有爱,她也在性里感到了极大的快感。不同于自慰,这时的刺激与快感包括情感上的违背。破坏内心承诺的悲泣汇集成一个虚无的点。在她眼前转啊转,竟然有种生于痛苦的幸福。
她将头一仰,靠在他胸脯里。整张脸都在灼烧着他。
郝声将手从臀部滑上,自胯揉向大腿根,对于探索秘区域,他又害羞了,犹豫了,没准备了,在旁边饶得她气喘连连,又湿又润的,膨胀开合得池煦漾恨不得自己动手,她难耐地抓紧他的脊背,他才下定决心,在她叁角洲按压,电流涓涓淌过,池煦漾像条鱼儿微微张开嘴,蜷缩起脚趾,按压了一段时间,他将手伸到她下面,隔着内裤滑动,摸到两片肉。他顺着两片肉左右移动,或者伸出一根手指自缝隙轻拢慢捻,用他宽厚的手掌抹过去。他透过手掌感受到她已经很湿了。甚至都浸染内裤弄湿他的手心。
这样应该够了吧。
他亲吻她的发,将内裤拉下来。而他早已顶上她柔软的肚子,蓄势待发极久了。
池煦漾往上移了移,将花穴靠近他勃起的阴茎,爬上了她叁角洲周围。他和她相对着,郝声亲吻她的额头,眼角,鼻子……直到嘴唇。池煦漾怔愣了会,随即张开唇,滚烫的气息含着他。
他们激烈地咬着碰着撞着。
因为没有经验,所以,都是胡乱啃着,搅动着。
凭借着生物本能。
但按照八岁以后才算初吻的话,其实她的初吻早就没了。
刚好八岁那年,她踮起脚尖吧唧亲了一口哥哥的唇瓣。没有欲望,只是单纯的喜欢。
但母亲见后大惊失色。
她严厉地教训了他们。
在他们茫然无措的面孔下,尖叫着:“你们是兄妹,怎么能?你们该死。真是该死。”
池煦漾张了张嘴,没有也没能说出话。而哥哥则拉着妹妹,反抗母亲强权下的阴影:“妹妹只是亲了我一下,有什么不正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