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诺浑身像着了火一样烫,裤子底下的硬物更是滚烫灼人。压在程思贝身上却让她感觉很舒服,她抓住床单的娇嫩无力样子真让她太想操她。
他再也不想抗拒,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儿,用力地吸吮舔咬。
她开始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白嫩的小手紧紧攥着他身上的卫衣,她好难受…好难受…像猫儿一样,她软软地喊:“求你…求你…”
他的气息灼烫,声音格外沙哑,情欲被勾了起来,但他仍是忍住,无法忽略程思贝那有点不对劲的行为和反应。“宝贝,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只要你让我停下来,我就停下来。”
“不要停…不要,求你…求你”
她很难受,她调整位置,上半身贴近程允诺,不住吻他的脸,他的额,他的脖子,都是蜻蜓点水的一下下吻着,就像小女孩一样。
程允诺突然想起小时候带女儿去打针,她不想打针,求他带她快点走的时候,便是这样一下一下的吻他脸。
这种感觉让他心动又熟悉,可是来不及细味,程思贝已对他的停顿不满,她坐起来拉他的卫衣下摆,程允诺配合地脱掉。
他压下她再次吻住她,伸手去摸她的阴户,她那里毛发稀疏,漂亮红润,底下是粉嫩的阴唇,竟已经被淫水润得湿淋淋一片。
他不假思索便低头吻住那湿软的小馒头,舌尖轻扫,毫不介意地将那些蜜水也吃进嘴里。
这不是程允诺第一次做爱,却是他第一次用口去舔女人,不说他本身有洁癖,这却是他第一次这样接纳一个女人。
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一部份,而不觉得骯脏。
程思贝羞得叫出声来,想把张开的两腿收拢,却只是夹住了他的脑袋,她伸手去推他,却被下身传来的快感逼到浑身发软,“呜呜……停下来…不要了…”
程思贝一直单身,到快叁十岁,还没有过男人。
不是不想试,只是不想随便交付,结果守着守着,竟变了个老处女。
她看过片,却从来没感受过这种极致的快感,她感觉自己不止身体,连理智都要守不住。
程允诺没有停下,没多久她就在他的含弄下达到高潮了…下身流出大量的蜜水,比她没弄干的长发更湿,但此时已无人理会。
他退开一下把裤子和内裤都脱了,事实上他刚刚硬挺着很久了,只是照顾着程思贝的感受,不想一来就直奔那里。
他重新压在她身上,分开她的腿,将硬物抵住她的穴口,程思贝还没胆子直接去看,但也已经感受到那硕大物事的灼烫温度……
程思贝前一刻觉得自己已经从高潮下来回复理智,下一刻又感觉自己全身都热得快要爆炸,控制不住地伸手去下面,扶着那热烫硬物,想推入自己里面。
“求你…操我…”她的声音娇媚得令人无法抗拒。
程允诺喘息着把她的腿拉得更开,扶着性器一寸寸抵进她嫣红的穴口,那里蜜水又湿又多,却让他感到自己在撞一个打不开的门。
他不断地挤进去,一下一下地推,终于让他像是寻到缺口,他凑上去吻住了程思贝,双手捏住她的腰,下腹用了力,一次、两次,叁次,终于破开大门,顶了进去。
男人粗壮的性器一劈开那层紧致的媚肉,立刻被紧紧包裹住,那紧致快感从脚底窜上来。他倒吸一口气,十几年的禁欲,这刻爽得险些就要当场射了。
程思贝痛得忍不住喊了出声,接着便咬住了唇,被撕裂的那片薄膜与她共生了差不多叁十年,此刻流着血彷佛向她告别。她好半晌也发不出别的声音,身体紧绷着,泪眼模糊。事到如今不知应该感觉庆幸,还是哀伤。
程允诺此刻才知道她是初次,原本他对她生涩的表现也有猜疑过,只是因为太想要她而故意忽略。更直白地说,如果他再正人君子一点,本就不应该趁人之危。
他也不后悔,只是如果可以,刚刚他应该再花多些时间。
他凑在她耳边,轻咬了她耳珠,舔她的耳贝。“很疼吗?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程思贝摇了摇头,知道他的表现已非常克制。“没事…我没事的”
来到这刻,无论她怎样回答,他都不会出来了。但他还是想尽力让她舒服,他的大手安抚地搓揉着她的一双乳儿,她感到自己又更湿了,等她缓了缓。男人这才开始轻轻地动,幅度很小,几乎是拉出一些,又再推进去,想那小穴适应他的存在。
接着他慢慢感到小穴接纳了他,抽插也更顺畅,便开始加重力度,抽出来,又用力推进去,那层层迭迭的软肉像无数张小嘴又紧又密地吮着他,爽得他能飞。
“还疼吗?”他低下头去吸她的乳尖儿时又问她,那时她已开始像风筝那样慢慢攀上天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