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瑞一听这话,急得立刻揽下过错,“不是这样的!是我见珍儿貌美,起了色心,珍儿抵抗不过,才不得不从!”
徽容见两人都将过错揽到个人身上,为之动容,心生怜悯,不忍心拆散这对有情人,可又不能破坏契约规矩,便道:“既然你们两情相悦,我便不再追究,也不会棒打鸳鸯,我会成全你们。不过,还是要遵守契约。”
庄瑞垂头,“可我……现在凑不齐赎金。”
徽容温柔一笑,“你放心,赎金我会替你垫付,待日后攒够赎金,还了便是。”
两人感激涕零,连连叩首。
“公主的大恩大德,我们感激不尽,一辈子也不会忘!”
“谢公主!我们一定会尽快凑够赎金,还给公主。”
“起来吧。”徽容轻扶两人起身,“只是珍儿是大公子的婢女,赎身之事,我还要同他商量。”
珍儿心里有了底,大公子为人和善,又敬重公主,赎身之事十有八九是成了。她点头道:“好,一切听从公主安排。”
回到北院寝房,冬莲备好了姜汤和热水沐浴,但徽容已经喝不下姜汤了,方才窥看香艳春景,不禁动了情,流出的汁水濡湿了亵裤,两腿间湿漉漉的凉意让她感到很不舒服,只想尽快沐浴。
“公主,怎么了?”冬莲见她魂不守舍,不禁问道。
“没事,只是有些累了,你们下去吧。”
支开了侍女,徽容脱下所有衣物,进入浴桶,身子浸在温热的水中,得到了放松。
她缓缓抬起手臂,水珠滑落,肌肤更显雪白细嫩,在烛光的映照下仿佛散发着柔和美丽的光辉,更添旖旎暖意。与此同时,她的脑海里不禁浮出珍儿与庄瑞偷欢的画面,心里竟生出了几分羡慕。她虽然是个寡妇,但仍是个正值妙龄的女子,绿鬓朱颜,貌美如花,只是这朵花儿没有雨露滋润,缺少生机,难以盛放。
她叹了声,百无聊赖地撩水擦身。回想当年,她在及笄之年下嫁到萧家,可进门不足半年,夫君萧显阳外出征战,不幸牺牲,新妇成了寡妇,长夜漫漫,独守空房,难免寂寞空虚……
指腹不经意间擦过乳房,粉嫩的乳尖儿变得坚硬,她忍不住地轻轻揉搓起来,目光渐渐涣散,气息紊乱,细微的娇吟溢出柔唇,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向两腿之间摩挲。她合上迷离的眸子,仿佛在氤氲的雾气中,看到一个寂寞难耐的妙龄女子,脸颊潮红,媚眼如丝,似扶柳般的腰肢在不安分地扭动,丰满的乳房格外挺拔。
这样年轻美丽的身子,却只能顾影自怜,独自抚慰,她这样想着,身子愈发空虚,腿心愈发酥痒,极度渴望得到男人的爱抚与填满。只见她张开纤细的玉腿,露出没有毳毛的粉嫩花户,将一根手指伸入温软紧致的嫩穴中,沐浴的水带走些许湿滑,甬道微涩,习惯了自渎,她很快摸索到了敏感又愉悦的蕊儿,4意抚弄,激起水波动荡,水花四溅。
“嗯……”
她轻咬着唇,压抑着快要溢出来的呻吟声,弄了片刻,两腿绷直,勉强达到了舒爽的顶点。她喘息连连,可不知怎么,身子还是觉得空虚,怎么也满足不了。
“公主怎么了?”冬莲瞧着她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心生好,今夜沐浴的时间比以往都要短,应是再添一次热水才够。
徽容一脸平静,看不出内心的烦躁,温声细语道:“睡不着,出来转转。”
“那公主多穿点,小心着凉。”冬莲没有多问,从屋里拿出一件披风,贴心地为她系上。
徽容浅浅一笑,“不必跟着了,回去歇息吧。”
夜凉似水,晚风吹走些许燥热,徽容无精打采地在长廊中踱步。
在众人眼中,她既是端庄得体的十四公主,又是温婉贤淑的名门夫人,不过人性复杂,不止一面。
她是温柔的,也是放荡的,这并不冲突。
每当冷冷的夜晚来临,她便想释放出另外一个自己,抛开礼义廉耻,纵情纵欲,渴望得到男人宽厚胸膛的庇护、以及温暖的爱,来抵御寒冷,滋养枯乏的灵魂,从而享受极致的快乐。
现在的她只是自渎,还不能达到极致。
她缺一个男人,一个可以帮助她释放自己、尽情尽兴宣泄激情的成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