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声喊叫惊醒了在擂台边上的哈巴狗痛痛,它一激灵跳起来,扑向孙大圣,一口咬住了他的脚脖子。
与此同时,霍二郎面前的小白鼠口吐白沫一命呜呼了。
二郎一跃而起,用笤帚按住孙大圣,“哈哈,你输了!认栽吧!”
孙大圣使劲揉着眼,没好气的说,“这不算不算,我突然眼疾发作,重新来过!”
可霍二郎已三下五除二将孙大圣捆绑起来,高声向台下叫道,“都停手!胜负已分!孙大圣完败!我要将他拿到天庭集团问罪!其他人等都退散!否则孙大圣性命不保!”
说着使劲拧着大圣的耳朵,大圣哇呀呀的叫起来,“快让你的臭狗走开!我要打狂犬疫苗!”
那哈巴狗还死死的咬着大圣的脚脖子,仍凭他怎么甩都甩不掉。
诗曰:飞蛾扑火对愁眠,向天再借五百年
审判的早晨,那惨淡的心情大概只有军队作战前的黎明可以比拟,像《斯巴达克斯》里奴隶起义的叛军在晨雾中遥望罗马大军摆阵,所有的战争片中最恐怖的一幕,因为完全是等待。
孙大圣被关在小黑屋里等待审判,五花大绑,锁在一个石柱上,情形虽然惨淡,但他的眼睛里还有怒火,身体里还有力量。
小黑铁皮屋几乎没有光亮,他就在黑暗里呐喊,“斗鸡眼霍二郎在不在,有本事站出来,要不是你那破狗咬我一口,老孙怎能输?重新来过,再战三百回合!”
“大红脸郁皇在不在,有本事站出来,老孙不就是喝了几壶破酒吃了几个破药丸嘛,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穷凶极恶吗?有本事把我放喽,从此和你天庭井水不犯河水,要不然只要打不死俺老孙,就要和你死磕到底!”
“道貌岸然李太白在不在,有本事站出来,撺掇老孙的是你,打压老孙的也是你,你头发白心却黑呀。我要请律师来,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找最好的律师来告你们!李太白你快去帮我请个律师来!”
小黑屋隔壁的会议室里,天庭集团处置齐天集团孙大圣专题会议正在召开,出席的只是几个核心人员。
郁皇看着屏幕,红外监控将孙大圣的叫骂不差分毫的展现出来,他摇摇头,“这孙子还有救吗?”
李铁塔咬着牙说,“这货还救他干啥?要我看干脆让他从地球上从宇宙里消失,来无影去无踪,不知鬼不觉,一干二净。我有八百万种弄死他的方法。”
他屡次败在孙大圣手下,每次见到他都燃起莫名的恨意,欲处之而后快。
李太白看着小黑屋里的孙大圣,虽然被他骂的有些汗颜,心里却戚戚然,不想置他于死地,可看着总裁那紧锁的眉头,也不好发表不同的意见,“这个泼皮有些本领,但狂妄自大,不能容于人,我们动用私刑,严加惩治,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而耳太君觉得这个严加惩治还是轻了点,他在集团德高望重,一言九鼎,连总裁对他也是言听计从,所以他一般最后发言,一锤定音,“严加惩治是必要的,但一棍子打死又太不人道,要不然这样如何,我最近在研制一种新的丹丸,暂时取名向善丸,还在试验阶段,不知丸效如何,不如让这个孙小偷做做临床试验?”
郁皇问,“副作用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