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要么陆时泱死,要么陆时泽一尸两命!
血战即将开始!
泱方大将继续发动「嘲讽」、「挑衅」:
“我知道你内心还在纠结,不过没关系的!我不在意孩子的父亲是谁,把他生下来吧!我和孩子姓!”
“陆时阳你聋了吗!出来收垃圾了!”
耳朵不好的拾荒年轻人陆时阳现在才听到招呼,轻车熟路地把陆时泱从她二哥身上撕下来,就跟撕牛皮癣一样。
“不——你不能分开我和泽!我们是真心相爱的!”陆时泱一手捂着心脏,一手扯住陆时泽的裤腰带试图继续添麻烦。
“赶紧滚,快点,越远越好!”和陆时泱真心相爱的泽反手给她手背来了一下,脸臭得像是下水道里掏出来的榴莲。
然而残忍的陆时阳依旧没有被声嘶力竭的可怜人所触动,他搬走了厨房捣蛋鬼,冷酷道:“不可以!这门婚事爸爸不同意!”
“oh!dd!hocoldcool!”
陆时泱看上去似乎被制裁了,不得不退场。
实际上转头进了陆时阳的房间和他挤在一起快快乐乐地玩起了游戏,顺便和他绘声绘色地描述一下刚才陆家老二的表情。
糟老婆子坏得很!
等到陆时泽把菜盛出来的时候,其他两个已经在餐厅等着了。
陆时泱那个经病一看见他出来,就开始莫名其妙的发出“啾啾啾”,然后像个痴呆症一样张嘴又闭上、接着又开始“啾啾啾”。
陆时泽自然不会鸟她,转身又进去了厨房端剩下的菜碗。
然后,他下一次出来。
疯子又多了一个。
陆时阳也开始和陆时泱一起“啾啾啾”,就像两只在巢穴里嗷嗷待哺的幼鸟似的。只是这两只巨型幼鸟完全没有任何可爱的成分!
陆时泽只想把他们全都掐死。
“泽泽,饭饭,饿饿!”
陆时泱指了指陆时泽手里的筷子,接着点了下餐桌上的牛肉,嘴里还发出了“吧吧吧”的声音。她重复了好几遍,见陆时泽黑着脸完全没反应,委屈地停止了“吧吧吧”。
接着,朝着对方“啵唧”一下来了个飞吻。
陆时泽:……干。
于是陆时泱被塞了一嘴牛肉,心满意足地嚼了起来。
“还有我。”陆时阳也指了指自己的嘴。
“呵呵。”陆时泽放下筷子,狰狞地扯开一个微笑,然后端起了桌上滚烫的汤碗靠了过去,“你也有份。”
“哎哎哎别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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