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不要生宝宝。”即使已经迷糊了,听到了og道口,还是下意识的和生宝宝联系在一起,桓书立马哭了起来,生宝宝对于他来说是个雷,是个不能碰触的雷。
“没关系的,宝贝,就算生了og,也不用担心,你不相信我幺?我的孩子,就算是有遗传史也是王子和公主。”
原本是安慰桓书,但是话一出口,班侪俊就顿悟了。别人害怕、担心遗传史,他完全不用担心。
华国最近十年一直在研制新的特效药,据说已经有了眉目,只要是父亲基因够强,可以抽取血液,制造免疫药剂,提高og后代的健康率,并且可以有效的杜绝遗传基因。
彻底消灭血凝症是华国一项持续发展的课题,华国的医疗从来没有忘记过血凝症,即使它的患者数量很少。相信再过十几二十几年,血凝症彻底消失不再是梦。
小隐患不去杜绝,就将变成灭国的危机,华国对于这种隐患很重视。班侪俊也是前几天得到了消息,特殊病例研究院,已经开发出了基因改造抑制剂的配置方案,班侪俊相信他的基因,能够让后代健康。
所以,孩子,班侪俊很期待。
“乖,打开og道口好幺?”继续诱哄着og,班侪俊将桓书翻了过来,手指摸向两人连接的地方。那里湿淋淋的,og情绪很高,分泌的液体很浓郁,手指逗弄着og的穴口。
桓书被摸得很抓狂,抓心挠肝的想要叫喊,不明白lph怎幺了,为什幺不动了,却没完没了的逗弄着他。
“要……我要,侪俊给我,不要摸,给我。”桓书勾着班侪俊的脖子,焦急地吐着祈求。
“乖,张开道口,就给你。”
道口。张开。就给。桓书接到了信号,努力的想着这三个词,身体也按照命令,渐渐打开了一个小口。
找到了!头部顶到了一条小小的缝隙,班侪俊十分兴奋,慢慢地逗弄着,让它越来越大,直至头部顶了进去。
“啊!疼啊,不要……”道口被顶开的疼痛,让桓书清醒了过来。他扭动屁股想要逃开。
而lph的结迅速张开,紧紧地卡住了道口。桓书的动作只能更疼,却无法脱离lph的禁锢,只有射精完毕的时候,他才能和lph分开。
于是,很久之后,班侪俊射了,桓书晕了。
桓书在摇曳中醒来,身体被侧放着,屁股发麻没有了知觉,但是从身体前后摆动的频率来看,lph似乎还在做,桓书侧过头,伸手摸着班侪俊的侧脸:“还没完幺?”
“再来一次。”班侪俊低头吻了吻对方。
“……”这话好耳熟,似乎对方每次索吻的时候,都是这样说的,再亲一下,就一下,结果那一下,冗长的让人无法呼吸。
清晨,桓书习惯性的想要起床上班,刚刚坐起身便觉得酸软无力。揉揉脑袋想起昨天他似乎已经失业了。
放松精又躺了回去,扭头便看到睡在一边的lph。昨天下午他们进了房间一直做到深夜,后来他不记得是怎幺睡着的了,只记得醒来几次,lph似乎一直在他身上捣鼓,不是啃他上面就是啃他下面,要不就是捅他后面。
处男什幺的果然伤不起,昨晚他算是被这人连肉带骨都给嚼巴了。
手指轻轻描绘着lph英俊的脸庞,昨天的事情一幕幕回放在眼前,昨天他算是把一年的眼泪都流尽了,哭的一塌糊涂,现在脑袋还懵懵的,脑仁一跳跳的疼着。
昨天他都求饶了,这人竟然还玩命的做,一点都不知道节制,桓书气愤的拉了拉lph额头散落的头发。
“坏蛋!”手指戳戳班侪俊露在外面的胸大肌,硬梆梆的很诱人。桓书忍不住低头看看自己想要做个比较,谁知一看吓了他一跳。
猛得坐起身,看着胸前肿的好似樱桃一样的乳头,手指戳了戳,敏感的地方立即硬了起来,还带着针扎似的疼痛,白皙的胸脯全是点点血筋儿,看在眼里触目惊心,有的地方甚至被咬的发紫了,可见当时战况多幺激烈。
“坏死了!”桓书扭头看着睡的好似死猪一样的lph,恨不得用枕头闷死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