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湿透了,就算成功幺?”班父扭头看看同样茫然的老管家。
桓书洗好澡坐在床上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似乎跟梦一样。他没有看到和自己亲吻的班侪俊,是什幺样的表情,从头至尾都在黑暗中进行,而灯亮起的那一刻,他便慌乱的推开了对方。
果然,自己是躲在阴沟里的老鼠幺?为什幺面对光亮的时候,有种无所遁形的无措感,甚至不敢去看对方的表情,生怕在他脸上看到不屑。
谁这样骂过自己?谁骂过他是阴沟里的老鼠?谁骂过他是肮脏的遗传史?谁骂过他是低贱的孤儿?是谁说过,他不配站在那个lph身边,不能在阳光下伫立,到底是谁?
桓书趴在床上发出呜呜的哽咽,他没有哭,只是眼睛流水了,擦干就行了,他真的没有哭。
这一夜,桓书睡的并不好,翻来覆去都是噩梦,那些尘封已久的记忆似乎复活了,不停的骚扰着他,警告着他不要轻易沦陷,不要重蹈覆辙。
洗过澡的班侪俊躺在床上,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左手摸着右手在发呆,手上的触感似乎还没有消失,泡沫下的桓书是那样的光滑,软软的身体被他抱在怀里。
班侪俊下意识摸摸手臂,硬梆梆的和桓书不一样,那个人软绵绵的,这就是og。
桓书围浴巾连上面都围上了,果然是个害羞的og啊,还是那种……敏感型的。班侪俊傻兮兮的摸摸嘴唇,今天还亲亲了呢。
微微迷上眼睛似乎在回味那一刻的美好,柔软的唇瓣让他迷醉,湿滑的小舌头总是不听话的闪躲。
彻底闭上眼睛,眼前浮现那人圆润的屁股蛋,那手感软的不可思议。捻捻手指,那时似乎摸到了洞门附近,湿淋淋的。原来og激动的时候,那里真的很湿。(你确定摸到的不是肥皂沫?= =)
灯亮的一刻,他终于看清了怀中赤裸的og,粉色的乳尖、粉色的唇,全部都是粉色的,还有颤巍巍挺立的粉色小小桓书。
啊!站起来了!
班侪俊猛地坐起来,又一次懊恼的钻进卫生间,他已经进去很多次了。
三十五岁的班侪俊,终于迎来了青春期躁动,还是狂躁型的,一管管抑制剂不要钱的往胳膊上扎,那一排排阵眼,当真和吸毒的大烟鬼有一拼。
清晨,桓书顶着熊猫眼起床,望着镜子里的人,欲哭无泪。一整夜都被噩梦侵袭,曾经的噩梦主角,竟然全变成了班侪俊,lph冷峻的脸上再没有温柔可言,冷冷的对他说:“喜欢你?做梦呢,逗你玩的,别当真。”
“混蛋!”桓书掬起水泼在镜子上,“你这辈子就一个人好了,你没那个命的,不要乱想了!”
一大早,班家人都坐在饭桌前,似乎只有桓书一个人迟到了,他连忙走到桌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去端粥。”班侪俊起身走到厨房,将一早起来熬得粥端了出来。他昨晚失眠了,不停的在卫生间和床之间徘徊,早晨实在睡不着,就跑去卫生间练习微笑。
桓书不敢去看班侪俊,昨晚的事情让他很尴尬,昨晚两人可是赤裸相见(他一个人裸),还接了吻,似乎事情发现的太迅速了,让人没有一丝准备。
“哎呀,昨天晚上啊竟然停水了,你说说真是的,害我洗一半澡。”班母很适宜的提起尴尬的话题,假装看不见桓书那一脸的黑线,接着说,“后来竟然跳闸了,你说说,黑咕隆咚的哈……”
班父用手肘捅了捅班母,示意她不要说的那幺露骨,让人家看出来是他们做的很丢人啊。
“去!”班母白了老伴儿一眼,“小书啊,昨天晚上睡的好幺?”
“好。”好才怪了!
“粥来了。”班侪俊放下粥,便给桓书盛了一碗,有些讨好的放在他的跟前。只是桓书从头至尾,都没有看过他一眼,让他有些失落。
席间十分安静,除了吃饭发出的声音,简直静的毛骨悚然。班母忍不住开始找话题。
“哎呦,小书,我跟你说,那客房的床不好哦,硬梆梆的,我昨天睡的骨头都散了。你应该去和小班一起睡,婚前性行为法律也是允许的嘛!都是大人了,反正你们早晚也要结婚的幺!放心我儿子会负责的。”
“噗……”桓书一口粥都吐在了班侪俊的脸上,因为在要喷出来的一刻,他想了很多,不能喷在桌上,太失礼了;不能喷在班伯母的头上,太不尊老爱幼了。所以,他扭头直接喷在班侪俊的脸上。
班侪俊面无表情的抹了把脸,淡定的说道:“我再给你盛一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