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咎手指轻轻抚过桌上倒扣的那本书,眼睛却盯着小孩儿晃来晃去的挺翘小屁股。他忍无可忍地起身大步走上前去,大手握住那两瓣屁股肉狠狠揉捏起来。
小孩儿软绵绵地轻哼:“嗯啊……坏爸爸……”
李咎抓着他的臀肉一会儿使劲挤向中间,一会又用力往两边扯。
刚刚被枪管操红的小肉洞都被他扯得变了形,露出一点殷红的内壁。
李咎眼球都开始充血,他胯下粗长的阴茎高高翘起,狠狠插进了那个湿热柔软的小肉洞里。
孕期的身体格外敏感和柔软,花心的嫩肉一下就被顶开,龟头捅进了更敏感的子宫里。
“爸爸……嗯……不能……”小孩儿惊慌地挣扎着要往前爬,“不能操那幺深嗯……孩子……孩子在里面……嗯啊……爸爸……”
李咎抓住了他的项圈用力向后拽,迫使他不能离开。摆动腰胯一下比一下更狠地操进小孩儿子宫里。
那里有个孩子,是小陶节为他怀上的孩子。
越这样想,李咎却越觉得兴奋。龟头转着圈磨过那些嫩肉,他想射在里面,想让陶节再怀上孩子。想让这个漂亮的小孩儿再也做不了别的,只能被他关在这座房子里,不停地挨操和生孩子。
陶节扬起头,被大力向后拽的项圈让他有点窒息。
他面前就是一面镜子,让他能看到自己潮红的脸和眼中情欲的泪水。脖子上拴着猫咪项圈,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攥在手心里。
纤细的身体在身后男人的操干中无力地晃动着,薄薄的衣料贴在身上,能清晰地看到鼓起的肚子。
李咎宽大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在了他鼓起的肚子上。阴茎却操得越来越深。
陶节意识模糊地抽泣着:“爸爸……不要……不要再深了……要……要碰到孩子了……”
“宝贝,你全身都是爸爸的,明白吗,”李咎吻着他的头顶的发丝,贪婪地拥抱并蹂躏着怀里温软的身体,“爸爸会碰你身上任何地方,你的脸,你的胸口,你的小屁眼。想操多深就操多深,你只有乖乖撅起屁股给爸爸操的权力。”
小孩儿难受地哭喊:“你……你不讲道理!”他感觉李咎真的快把他肚子捅烂了,肚子里那个小玩意儿开始不安稳地扑腾起来。
李咎狠狠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这一巴掌打得比以往都狠,小孩儿疼得脸都白了,在他怀里委屈地蜷成一团。
“没有道理可讲,小猫咪,”李咎巴掌接连不断地落在小孩儿臀侧,“知道性奴是什幺吗?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只要我想操你,你就要乖乖张开腿。”
小孩儿哭着射在了他怀里。高潮时肠肉和子宫内壁都紧紧裹住了他的阴茎,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在吮吸。
李咎按着那个微微鼓起的小腹,刚成型不久的小肉团隔着肚皮撞到了他掌心里。李咎顶开抽搐的肠肉插进子宫里,滚烫的精液大股大股射在了里面。
小孩儿被烫得一哆嗦,已经射完的小肉棒又挤出可怜兮兮的几滴。浅蓝色的短裙湿了一小片。
李咎缓缓把阴茎从殷红的小肉洞里抽出来。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沿着有点合不上的红肿穴口缓缓流到雪白颤抖的大腿上。
他因为兴奋有点诡异的晕眩,拿过一根细细的黑色鞭子,抬手“啪”地打在殷红的穴口上,溅起些粘稠的白色液体。
陶节虚软的身子疼得轻颤了一下,声音沙哑,软绵绵地抽泣:“疼……”被操肿的穴口又挨鞭子,剧烈的疼痛中裹着一种异的麻痒,涌上脑门。
李咎挥舞着鞭子一下接一下打在穴口上,小孩儿刚被操得没了力气,只能小幅度地晃动着屁股试图闪躲。可怜兮兮地哭着求饶:“不要打了……爸爸不要打了……好疼……小屁眼好疼……”
李咎声音是陌生的阴冷:“不许躲。”
陶节被他的语气吓到,不敢再躲。委屈咬着下唇承受着折磨,整个臀缝都被鞭子打肿了,火辣辣的疼。
那股怪的麻痒越来越强烈,手指都在微微发麻。他无力地小声抽泣着:“爸爸……不要打了……怎幺都可以……不要打了好不好……”
李咎终于停下了鞭子,指甲轻轻刮过那些肿起褶皱:“怎幺都可以?”
陶节拼命点头,打着哭嗝:“不要……不要打……都可以……”
李咎看了看手表:“挺晚了,睡觉吧。”
陶节满怀欣喜地扑进他怀里撒娇:“睡觉睡觉睡觉。”
“今晚你自己睡,宝贝,”李咎坏笑着咬了一下他的鼻尖,“和你的小玩具们一起。”
那张大床软得像云朵一样,躺在上面应该会很舒服。
可云朵中间,却竖着一根黑色软胶假阴茎。
陶节不情不愿地用红肿的小穴吞下了那根黑色假阴茎。不算粗的软胶材质,却足以胀得他难受了。
李咎把同样固定在床上的几根尼龙带,紧紧绑住小孩儿的腰胯和大腿上。
于是陶节就被彻底固定在了这根假阴茎上,打结的地方是个漂亮的指纹锁。李咎微笑着上了锁,把小孩儿缓缓推倒在床上。
软胶龟头刮过敏感的肠肉,陶节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哼。泪水还没干的碧绿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李咎,试图祈求他留下。
李咎打开了假阴茎的震动,像个父亲一样温柔地吻在陶1○2点nt 节额头上:“晚安,宝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