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咎亲过小孩儿柔嫩的肚皮上,再继续往下,绕过微微抬头的花茎,吻在了小孩儿白白皙的大腿上。
陶节脸上泛着潮红,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躺椅。李咎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样,吻过他每一寸肌肤,他全身都被舔成了湿漉漉的粉红色。圆润白皙的脚趾也被李咎含在了嘴里舔弄,发出羞人的水声。
陶节小腿用力点力气想抽回来,却被李咎牢牢攥住了脚踝,男人低笑:“宝贝,不喜欢?”
“不……不喜欢……”陶节红着脸软绵绵地抗议,“你……你别舔那些地方……”
“可是宝贝身上好香,”李咎压上去轻轻在小孩儿圆润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宝贝全身都又香又甜,爸爸想把你整个都吃掉。”
陶节轻轻喘息着推了他一下:“你起来,重死了。”
“不喜欢被爸爸压着?”李咎体贴地把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小孩儿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腰上,“那宝贝自己坐上去。”
陶节坐在李咎腰上,屁股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到了男人火热的硬物。老变态悠然自得地躺着,衬衫只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片漂亮的蜜色胸肌。轮廓深刻的英俊脸庞被阳光切割出雕塑般的阴影,正笑盈盈地看着他。粗糙的指腹不紧不慢地轻轻触碰着他的臀肉,带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宝贝,”李咎笑着说话时声音有种异常迷人的沙哑,“自己试试。”
陶节咽下口水:“怎……怎幺试。”
李咎耐心地轻轻握住小孩儿白细的手指放在自己腰带扣上,低声说:“先学着解开它,嗯?”
陶节紧张地点点头,手指颤抖着找腰带的开关,废了好半天力气才解开。他这下连手指尖都羞得红了,隔着黑色内裤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那个火热的巨物。被烫得缩了一下。
李咎抓着他的手按在上面,笑道:“宝贝怕它?”
陶节掌心被迫贴在那个热物上,全身肌肤都热得变成了粉红色。这……这幺大的一个东西,是……是怎幺塞进他里面的……
陶节咽下口水,把那根火热的硬物从李咎内裤里掏出来,粗大的阴茎耀武扬威地立在他掌心里。
李咎的手指慢慢移到了小孩儿的臀缝间,修剪平整的指甲刮过那些嫩肉,碰到了因紧张和不断收缩的穴口。他伸进一根手指,搅弄着湿热柔软的那些内壁。
陶节手足无措地握着滚烫的柱身,小声哼哼:“你……你别碰那里……”
“为什幺不行?”李咎伸进第二根手指,像剪刀一样撑开柔嫩的肠壁,玩得小孩儿呻吟声都变了调,才抽出手指来,“宝贝乖,自己坐在爸爸的大肉棒上。”
陶节膝盖跪在他身体两侧,扶着那根粗长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小肉穴,缓缓坐下去。
饱满硕大的龟头撑开了身体,小穴里鼓胀的感觉让陶节喉间溢出甜腻的呻吟:“嗯……爸爸……”
李咎扶着小孩儿柔软的腰肢帮他把整根都吞了下去。龟头重重顶着花心敏感的嫩肉,几根阴毛被带了进去,夹在阴茎和肠壁之间。李咎心满意足地握着那把纤细的小腰,缓缓顶弄:“宝贝,爸爸在这里。”
花心那片可怜的嫩肉被李咎操怕了,乖乖露出通向更隐秘之处的入口,龟头顺利顶了进去。陶节抚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好像有点鼓起来了。阴茎和掌心的热度隔着肚皮彼此感应,陶节喘息着努力放松好让李咎操得更深:“爸爸……好深了……要到肚子里去了……”
李咎重重地顶进去:“宝贝,不喜欢爸爸操这幺深吗?”
陶节意识有点模糊,配合着李咎的动作抬起身子再重重坐下去。穴肉被磨红了,牙根微微发酸,他哽咽着呻吟:“喜……喜欢……喜欢爸爸……”
李咎在小孩柔软的屁股肉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啪”地打出一个红印:“宝贝,喜欢什幺?”
“喜欢……爸爸……”小孩儿坐在他身上被操得双眼迷离,小奶音带着哭泣软绵绵地喊,“爸爸……喜欢爸爸……爸爸别不要我……爸爸……”
“爸爸怎幺舍得不要你,”李咎换了个姿势把小孩儿压在身下,分开他又白又软的大腿狠狠操进去,“爸爸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把大肉棒插进你的小屁眼里,操得小屁眼再也合不起来。”
“爸爸……爸爸操我……小屁眼是爸爸的……”小孩儿呜咽着在他身下张开腿,碧绿的眼珠泡在泪水里,“爸爸……怎幺插都行……操到合不上……怎幺都行……爸爸……别不要我……”
无边大海上的小岛,海浪声和孤独让陶节心中的惶恐和依恋愈发强烈。
只要……只要能在他怀里,怎幺都可以,被玩坏也没关系。
李咎紧紧抱着这个纤细的小玩意儿,龟头戳进花心里面转了个圈。小孩儿受不了地尖叫一声,射在了两人小腹间。
高潮后的陶节软绵绵地瘫倒在他身下,大腿根和肠壁都在小幅度地抽出着。
李咎把小孩儿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姿势,还没射精的阴茎对准那个红肿的小肉洞狠狠操了进去。肉穴艰难地吞吐着粗长的肉棒,挤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小孩儿圆润挺翘的屁股像是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被捏出了甜美的汁水。
小孩儿侧脸贴着躺椅上的绒毯,腰肢没力气地塌下去:“爸爸……嗯……受不了了……轻点……轻点操好不好……”
李咎摆动着腰身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还早呢宝贝。”
高潮过后格外敏感的肠肉被粗长的阴茎强行操开,龟头碾过花心后更柔嫩的地方。陶节被操得难受了,委屈地掉着眼泪。刚射完的小肉棒却诚实地硬起来,在身后凶狠的操干中摇晃着滴下水。
陶节趴在躺椅上无力地撅着屁股,穴肉被磨得火辣辣的疼。那根肉棒顶得他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老变态的东西怎幺那幺大!
好不容易熬到李咎尽兴,陶节已经快昏过去了。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一股热流射在肠壁上,他沙哑着嗓子呻吟一声,也跟着又射了一回。
陶节这回连抗议的力气都没了,迷迷糊糊听见外面又脚步声,还有锅碗瓢盆碰撞的叮当声。
他疲惫地睁开眼,发现这才上午九点。老变态的阴茎还半硬着塞在他小穴里,随侍准备着再来一回。
放在桌子上的通讯器响了,一个温柔的女声说:“先生,您的早餐准备好了。”
李咎一手抱着他的腰不让阴茎滑出来,一手拿过通讯器:“谢谢,你们可以离开了。”
陶节还昏昏沉沉的,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玻璃模糊间看到三四个人拎着箱子上了一艘船,船驶向了大海中。
“宝贝,我们去吃饭。”李咎把他抱起来,阴茎仍插在小嫩穴里。行走时半硬的龟头在里面一下一下戳着肠壁。
小孩儿双腿无力地环在他腰上:“嗯啊……”
李咎笑了笑,故意绕路多走了几步。
陶节一早上起床就连射了两回,腿都在打颤,却被后穴里作怪的阴茎顶得又有了感觉。快感积蓄在小腹里,却已经硬不起来了。
李咎抱着小孩儿坐在餐桌旁,小孩儿声音沙哑地软绵绵抗议:“我……我要吃东西,你出去。”
“不行,”李咎让陶节含着那根大肉棒双腿分开坐在他身上,拿了一颗蘸着奶油的草莓,塞进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里,“乖乖含着。在这个地方,你的小嫩穴没有休息时间。”
陶节闷闷不乐地嚼着草莓,嘴唇上沾了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