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顾岚不懂变通的武痴个性,凌非则更像是一教之主,手腕圆滑,心机深沉,天绝教在他的掌管下比往日更加嚣张,江湖之中鲜有敌手。然而规模的扩大也就意味着教务的加重,虽说新立了两个护法和四大长老,却还是不得不分出许多时间处理各方教务。
因着繁杂教务,凌非这几日鲜少有精力折腾顾岚,只能趁着每日送饭的时间做一次,很多时候也是来去匆匆。
起先顾岚很是松了一口气,他总觉得自己对凌非是又恨又怕,恨他废了自己一身功法将自己求于密室,怕他花样颇多的辱人法子和满口淫词浪调。尤其是当下自己身体的异状也拜他所赐,顾岚内心只盼着凌非永远不来才好。
然而没过多久,他开始焦躁起来。起先是他的身体,孕吐引起的恶心感消失之后,久经调教的身体逐渐怀念起被填满抽插的快感,胸口泌乳现象也更加厉害,低下头就能看到一对如刚发育的少女般的椒乳立在胸前,渴求着有人能含一含肿大的乳粒,将乳汁吸空……随着肉体的愈发饥渴,他的心理也逐渐转变。白袍青年说的没错,这一年多与世隔绝的生活让顾岚变得脆弱,他对外界几乎丧失了记忆,所接触的唯一的人就是凌非,听到的是凌非的话,看到的是凌非的人,就连做梦都只有凌非压着他操干的场景和那让他羞愤欲绝的辱骂言辞……他很少说话,因为除了交欢时的浪叫,他已经忘记了如何与人交流。然而现在凌非也不来了,彻骨的孤寂几乎将他吞噬,似乎自己已经被世界所遗忘,只能在这个狭窄死寂的地方逐渐腐烂。
顾岚开始盼望凌非的到来,哪怕是被折辱、被插入,也好过一个人在这里。
密室的机关门传来了响声,顾岚目露欣喜的望过去,凌非正提着一个水桶,另一只手里拎着一个包裹。他淡淡的看了一眼顾岚,像是没发现他眼中十分明显的喜悦和期盼,冷漠的说:“这里是烧过的水和一些干粮,我要出去办事,需要很久才能回来,你保重。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呵……这下你不用担心了。”接着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他走得太快,根本没注意到顾岚突然起身扑过来的身影。然而石门无情的闭合,顾岚瘦的过分的身体狠狠撞在石壁上发出闷响,再抬头已经没有了凌非的身影。
顾岚面色苍白的趴在石门前,声音悲苦而惶恐:“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求你……别走啊……呜……我让你肏……我给你生孩子……做什幺都可以……别丢下我……求求你……”
凌非走了二十天,这本是计划之内的——参加武林大会本就需要这幺久,他给顾岚留下的食物和水也是算足了二十天的分量。可是顾岚不知道,他一个人被丢在空荡荡的密室里,承受着日复一日没有尽头的等待。
顾岚的智已经濒临崩溃,只靠着那一线希望支撑着,相信凌非会回来。他靠坐在石门旁,饿了就抓一块干粮,渴了就用手捧些水喝,除去排泄的其他时间都守着石门,整个人迅速的消瘦下去。
与此同时,他的双乳不断的胀大,已经接近成年女子的大小,泌乳量也增加了不少。由于无法及时被吸出,乳汁撑的胸部胀痛难耐,甚至从睡梦中醒来时都能发现乳尖上有凝结成块的奶渍——那是他做春梦时自己挤压出来的。
二十天对凌非来说很短,对顾岚却是漫长的像是过了一生。
这一天,顾岚正浑浑噩噩的跪坐在地上,脸色苍白,整个人消瘦的看得见肋骨,目光黯淡无,像是连最后一点希望都要泯灭了。
就在这时,二十天没有闭合的石门传来了开启的声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