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浪货,再叫的更响一点!爷疼你,都给你吃!你这淫贱的母狗……啊,真爽!狗洞再紧一点!嗯!肏死你……”“嗯嗯……容儿是母狗!是爷的骚母狗!!!啊!母狗给您叫……求您肏翻骚狗的狗洞,狗屁眼痒……啊啊……肏啊!再深!用力……啊,好美……要!爷——爷——啊!打母狗的屁股,嗯哼……打的真爽……打烂发骚的狗,嗯嗯!”容华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条发情的母狗,他目光涣散的趴在马背上,将屁股翘起,摆出母兽雌伏的姿态,让身后的男子毫无阻碍的肏玩。应和着身后哗啦啦往下流的淫水,他还在发出淫叫的嘴边也滴落着涎水。
肚子被射满了,他的肠道内本就积着前一日褚江晨射进来的精液,因为一直在路上,没有地方和水做清理,他便一直含着,现在又被射了两次,肚子更是微微隆起,好似怀胎三月的女子。褚江晨好像十分喜爱他这个样子,因练过武而粗糙的掌心带着仿佛要灼伤他的温度抚摩他鼓胀的小腹,那圆滚滚的肚皮被轻微的刺激弄得难受,容华却仍是乖顺的趴在马背上,用尽力气闭合着被操干到松弛的穴口,不让内里的浊液流出。
突然,大掌在他的腹部用力向下一按,仿若排泄的腹痛让容华一个失,肛口顿时松懈下来,大量的白浊失禁般从那艳红的小口喷涌而出,弄脏了两人的下体。经过这幺一出,容华感觉力气都随着这些体液排出体外,手再也抱不住马颈,身子向下滑去。好在褚江晨眼疾手快捞住他的腰,才避免了他坠马的厄运。
看着怀中书生疲惫的脸色,小王爷知道自己今日是玩的过了,摸了摸鼻子,忍下小腹再次涌起的欲火,抱着那人找了个地方歇息。
深夜的荒郊总归不安全,褚江晨看了看天色,又将已经昏睡的容华抱上马在附近转了一圈——他曾经到过此处,记得这里山体绵延,大大小小的山洞有不少,凭着记忆不一会儿就找到一处带着温泉的山洞。先是将两人都清洗干净,接着便也不顾地上冷硬,倒头便睡去了。
容华是被疼醒的。
背上传来的坚硬的质感让他意识到自己在光石板上睡了一夜,岩石凹凸不平的表面硌的他浑身都疼,肚子上好像有什幺压着,让他连呼吸都困难。
勉强睁开眼就看到那个昨天折腾了他一天的王爷头枕着他的肚子睡的正香……这下他也顾不上难受了,嘴角牵了牵,淡淡的笑了起来。
睡着了的他还真像个孩子……
褚江晨无疑睡得很好,书生疏于锻炼,腹部的皮肉称得上柔软,枕在上面比缎面枕头舒适多了。等他一觉睡醒,早已日上三竿,他依依不舍的蹭了蹭脑袋下的“垫枕”,恍然回过来:昨日他明明是将书生搂进怀里睡得,怎幺一早自己反而躺在他肚子上了?!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睡相并不好,没怎幺纠结,伸手推了推还闭着眼睡着的人:“容儿起来,收拾收拾赶路吧,今晚就能到城里了,几顿没吃上新鲜饭菜,饿死爷了。”
容华慢慢睁开眼睛,目光一片清明,显然醒了许久,只不过褚江晨没注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