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明的表情立刻有了变化,喜欢的女孩想跟他单独相处,显然有些特别意思。他还没有性经验,但是表哥给他看过片,他也打过手枪,该懂的他都懂。
打手枪他并不是很喜欢,因此总是打球来发泄多余的精力。平常他控制欲望方面也非常好,他这个男朋友,规矩的不能再规矩了,甚至连亲吻也不多。
程思贝的回应一直不算热情,他也只是觉得她年纪小,太羞赧,对这事也不懂。
对于平常冷淡的程思贝突如其来的主动,他只能想像为女孩终于也开了窍,既然大家都是彼此的初恋,有些事情自然可以互相学习一下的。
程思贝圈住周瑜明的手臂,整个身体软软地靠向他,使得男孩整个心头也火热了起来。
今天太多人过来别墅,停车位置不够,他们来的时候也没位置停车了。周瑜明便让司机12点后再过来接,现在叫人再开车过来也麻烦。
因此他把程思贝带到了附近一座公园,那是青桂园别墅区住户共用的,一般也不对外开放,那里有一片人工湖、白色小码头,水边还有一些特别建造的长椅供人休憇,白天会有人跑步或是野餐、拍照,晚上灯光昏暗,很少人会停留。
这个地方的空气比刚刚别墅好很多,有种清的树木青草味道,程思贝觉得呼吸畅顺了一些。只是刚刚喝的酒还是让她不太舒服,头有些晕,思绪也迟缓。
这样也好,她对自己说,太清醒的话,接下来的事情她可能接受不了。?o1捌ǎ?.?o?(c.co?)
周瑜明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铺在了选好的一张长椅上,拉着程思贝坐在他的腿上。然后热情地亲吻她,以往他们的吻都是轻柔的触碰,这次他的吻却十分强势,程思贝尝到他的嘴里有鸡尾酒的味道,比她刚刚喝的不知浓了多少。
青春期的少年少女对性的好心实在强烈,喝了酒更是令荷尔蒙分泌更旺盛,程思贝几乎不需要挑逗,周瑜明已经色欲上脸。
他颤着手一边亲,一边搓揉着程思贝浑圆的双乳,但很快他就有点不满足隔着衣衫的爱抚。
他的手从她上衣下摆伸进去,本能起推起胸围,直接握住他朝思暮想的嫩乳。那乳肉娇嫩得他很担心粗糙的手搓两下就能揉破皮,而且份量并不算小。
他紧张到不住地吞咽,程思贝则是本能地发起小小的抗拒,他沙哑着声去哄她:“好贝贝,让我含一下,尝尝味儿吧”
也没等她答应,他便想去拉起她的上衣,肌肤接触冷冷的空气,她的抗拒强烈了一些。
“不要!”
这声音冲散了周瑜明强烈的激情冲动,只是他还不太想放弃,便抱紧了她,贴在她耳边吻她的白润的耳垂和优美的脖颈。
“怎么了?”他一边吻一边问她:“不舒服?”
程思贝的思绪被酒精影响,理智上想要执行计划中那部份,身体的本能却不想配合,她的身体不想要,在心灵深处叫喊着的那部份,挣扎着想逃出她思想的掌控。
“不是.我不要别人看见”她低低地道。
男孩听了她的话又抬头看看四周,虽然不觉得会有人,但也想到不知小区会不会有隐藏的监控,又会不会有保安人员经过。
他把程思贝的外套脱了,接着推她躺在长椅上,因为之前已经铺了他的外套,并不感到很冷,周瑜明压在她的身上,然后才把外套盖在自己背后,一起遮住了两人。
男生可以为了性而无所不能,程思贝开始相信这话。
周瑜明盖住她的外套,几乎就没看清什么,但他依然本能地找到她的乳尖,并且一口含住。
很香。
很软。
看不到但官感更刺激, 她的乳尖好像有种甜蜜的奶香味儿,刚一吮进嘴里,周瑜明就爽到头皮发麻。
他的气息火热,含完了一边又去吮另一边。
“贝贝,好棒!这里好香好滑!”
程思贝什么声都没发出,如果周瑜明能好好地看看她,她其实已泪泪披面。
她咬着牙地忍受,可能因为无法投入,她并没有感到愉悦,乳房甚至没有因为他长时间的吸吮而动情变硬,她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双眼,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没多久她便被压得很不舒服,周瑜明身材颀长,不算肌肉型,他也没将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但她满心抗拒,根本也没多少配合,自然没法得到愉悦。加上少年人技巧并不够熟练,只懂生猛地吞咽,没一会儿就把程思贝的乳儿吃得发痛。
也许是心急往下,怕机会失不再来,也许是真的认为自己前戏做够了,他的手伸到她的裙摆下面,把她的内裤拉了下来。
地点不理想,他勉强把内裤一边仍挂在她小腿上,迫不急待地去揉她下体的嫩肉。
异物入侵的感觉太过明显,程思贝下意识又抗拒起来,双手都握成了拳头,捏得红红的,腿儿也不听使唤地把他的手夹在中间。
“贝贝,放松一些” 他哑声哄诱着,实际上他现在好像也只专注在这件事本身,而完全忽略程思贝的感受。
程思贝咬住牙,开始把压在身上的男人幻想成心爱的爸爸,然后松开双腿。
粗长的手指破开娇嫩的花唇,一点点在她的花径里探索,虽然没什么经验,但他知道里面并没有他看过的片里的女角那样敏感多水。
他想起来以前表哥跟他说起处女的那方面反应并不敏感,前面一、两次都不会很舒服,之后便会慢慢好起来。
他被自己说服了,因此继续忽略程思贝毫无热情的反应,甚至把她不舒服的反应当成她在适应和享受。
这一个晚上的天空灰濛濛地,程思贝擦了一把眼泪,睁开了双眼,突然很想有人来阻止她,什么人都好
其实不是,她想那个来阻止她的人是爸爸
四周漆黑一遍,她躺在长椅上,看不到星星也没有月亮,唯一的光线来自远处的昏黄路灯,那里围绕着几只不知是小虫还是飞娥。
这时周瑜明好像终于留意到她一直没作声,抬头看到她脸上的泪痕,有点内疚自己的得意忘形,凑过去吻住了她,手下却在他们之间摸索,并且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
“有点痛是不是?对不起贝贝”他边吻边说,哄着:“我会温柔些的.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