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忧道:“你快点拽出来吧!”
卢看着屏幕,湛蓝的眼珠与我对视。他拉着线绳,慢慢拉出珠串,穴肉黏附着珠子外壁,甚至有点翻出后穴。我呼吸逐渐加重。他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脸部潮红。
淋着一层透明液体的珠串随意地放在床上,濡湿相应形状的薄被。后穴未能收缩成原状,呈现出鸡蛋大小的洞口。
我勃起了,他也是。
“不准撸。把手枪插进去,刺激前列腺。把它想象成我,达到前列腺高潮。”
卢握住枪柄抽插,细细地喘气,双眼半闭,盯着屏幕上我手淫的画面。
黑色坚硬的枪在瓷白腿间的艳红后穴中进进出出,带出透明水液。
在我射出前,他浑身颤抖,射了。他并不尽兴,过程中没有发出一声浪叫。
他扒开后穴,将它撑的更大,褶皱几近消失,“请全部射给我吧。”
在他说完的刹那,我用手握住阴茎对准摄像仪射精,几股喷涌的精液射在了上面。他的身体泛起淡红,好似我真的射给了他。卢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淫荡的话,“好烫啊。”
擦拭干净后,我露出回家后的第一个真情实感的微笑,“晚安。”
他近乎直线的嘴唇两角微微上扬,“晚安。”
晚安个腿子,起来上班。只睡了一两个小时的我揉揉头发,随便套上一套西服套装,经历了几场高消耗的运动后,肠胃咕噜噜地叫。
桌上有早餐,夹培根的黄油面包,散发着喷香的气息。我发誓,这一刻它们比什么信息素都吸引我。我没有多想,顺手抓来吃了。虽然是合成品,也是上等合成品,说不定加了部分原料。食物滑进胃,我动作一滞。
他们做的……毫无疑问,吃了代表合好。
唉,和他们计较那么多真的没意思。og从小接受的教育就不同寻常。
我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大声说:“谢谢!”
他们躲在客卧没出来。
我也不管,直接离开公寓。
估计还在后怕我昨天说的话吧?希望他们能想通,没有感情的伴侣早分早好。
到了公司,一开办公室门就见变态坐在桌上,随意翻弄着我的平板。
及背的黑发垂直落下,他是为数不多的留长发的男性lph。宽肩窄腰大长腿,穿着黑色挺括西装显得格外帅气,比起董事长更像是军火商。据我所知,他也确实在经营类似的业务。他的五官和我有叁四成相像,都继承了父亲的深邃眼眸和薄唇。但他总是在恰到好处的微笑,使得面目柔和了些,眉眼竟有些绮丽。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我长得也不差,就是遗传了太多的母亲的柔软。性格才是最重要的。
变态以前真的很好。他大我七岁,在我八岁前很照顾我,不管是陪玩还是教知识,有耐心且知道怎么调动我的兴趣。那时我喜欢绘画,他瞒着父亲给我购置了一整套画材。
八岁,我经历分化,身体剧烈变化,发高烧胡言乱语都是他在一旁照顾我。一个15岁的孩子,却老成的和大人一样。我记得他忧心的眼,擦去汗水的轻抚,安慰的握手,我也记得分化结束后,他知道我成为lph时眼的复杂。
然后,他慢慢退出我的生活,将被他保护的近乎无知的我扔进了武力是一切的世界。恶意,嘲弄,讽刺,在测定我的身体素质是bet平均值后如同潮水般袭来。
我躲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画具之类的东西早就被母亲扔了。
吱呀一声,门发出了腐旧的声音。他的阴影蔓延到我的脚边。
“起来,你是个lph。”
“我不想做lph!”
他走近我,每一步都蕴含着lph特有的侵略性,深沉的广藿香信息素笼罩着我。我像个遭遇天敌的草食性动物,脸色苍白,背冒虚汗。
“不要说那种任性的话。”他粗暴地抓起我的衣领,一贯温和的笑容化作浓黑到化不开的阴骘,“明天起接受训练。”
“凭什么!”被过往蒙蔽的我不知道他的可怖,反抗道。
他站起来,“因为你是我的妹妹。”
“因为你姓贝克特。”
“因为你是lph。”
一句比一句沉重,压得我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