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你无话可说。好狗不挡道,麻烦让让。”
宋紫柔根本不看他,眼淡漠,两手紧抓着陈羽的手臂。
“紫柔你愿不愿意听我说?我和李希玉已经没有任何瓜葛,那天晚上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再纠缠我就叫宿管阿姨来了啊!”陈羽两手捏得骨头咔咔作响。
宋紫柔对着眼前的空气说,“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也不是很熟,如果是社团的事情建议你去找相关人员。我已经决定要退出社团,以后都与我无关。”
她说话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邹靖发来的信息,讨论一些时事新闻。曾世芃眼尖看得清楚,脑子里的弦骤然崩断。
“那我呢?你又把我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人?”曾世芃脸阴沉沉的,那双曾经攫取宋紫柔心的双眼晦涩暗淡。
“我把你当工具人?”她听到今年最好笑的笑话,“到底是谁把谁当作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人啊?”
“你哪次不是叫我接你,我就立刻去接你的?”曾世芃说的是之前宋紫柔请求他载她一程的事情。可那时不过是宋紫柔想多些与他接触的机会。他将那当作她使唤他的佐证。
“你当真要把这些事情都翻出来算是吗?好。你说我叫你接我对吧。我事后有没有请你喝奶茶或是送小礼物给你?你呢?你每次给我发信息,你给我什么了?商场满多少就赠送的胸针吗?到底谁才是工具人啊?”
“分明就是你,你还倒打一耙。你又把我当做谁了呢?”宋紫柔很难过,眼睛涨疼发酸,明明是他不将她当回事,她曾经那么喜欢他。
曾世芃脸上露出不自然的色,对她的质问避而不谈,“你身边有邹靖,是不是还有张靖、周靖?我是不是你选择的其中之一?”
李希玉让他害怕成为别人的备选,可他明明知道做备胎有多苦,却依然将宋紫柔当做“退而求其次”的备选。
宋紫柔不想再和他纠缠,“重要的不是你是什么样的人,或者我是什么样的人,而是在你心里我成了什么样的人,在我心里你又成了什么样的人。随你怎么想。”
他认为她勾叁搭四,她觉得他把自己当备胎,已经没有必要再去争辩。
“我要的你没有给过我,如今你和我要的,我从前给过你,往后不会再给了。”她松开紧握住陈羽手臂的双手,缓缓走近他,近到几乎呼吸可闻的距离停下步子。
“你喜欢和我上床而已。”宋紫柔垂眼,冷笑一声,“不是喜欢我。”
人总是在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当她坐在他对面看他掀起刘海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到了恋爱的时节。
可惜选错人。
她不想再回头看那些过去,那些回忆仿佛都在提醒她卑微的样子有多难堪。她才十九岁,她还可以往前看,她还可以向前方奔跑。只是或许有段时间她会迷茫,会对恋爱失去期待,对异性不愿意再付出信任。
但未来有一天,她不会再拘泥于这段有些凄惨的过往,她会再次振作。
她猛地抬脚对准他的私处,骂出人生第一句脏话,“贱人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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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我终于爬回来,太难了……梯子突然就登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