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生气了。”ndy凑过来提醒她。
孙静容不以为意,摘下一边耳机同他说,“和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惹他生气的。他自己识人不明,要捧的人不听话,自己出去接私活。”
谭缈的经济公司是文望亭和一个好友共同创立,这家公司成立时间短,旗下虽有一线艺人,但他们始终想捧出一个新人来。可惜新人不太听话,总想钻空子走捷径,原先凑巧解救孙静容那回,就是谭缈使心思才搭上文望亭的车。
“ndy,告诉你一个道理,也是我的人生准则:闲事莫理。尤其是别人的感情问题,千万千万别管,不然只会伤害你自己。”
耳里还塞着一只耳机,受此影响她声量不由大了些,“如果他真的需要我们安慰,他自己会开口,你就不要操心了啊。”说完又把手中捏着的耳机塞回耳朵里。
ndy看到老板的脸色更难看,心道不好,赶紧打电话假装联系现场工作人员交接付款事宜。
文望亭走近,孙静容脸上堆起和气笑容,令他更是心烦。
“ndy,车钥匙给我,你可以下班了。”
ndy把钥匙递过去,心里如获大赦,看着远去的两人默默为心大的金丝雀祈祷。
车内寂静一片,偶尔有女声轻哼曲调。他沉着脸把控方向盘,副驾驶位上的女人塞着耳机闭眼听歌,时不时摇头晃脑地跟着哼上两句。
油门越踩越深,窗外的景色几乎连成一线。
她从以前音调就很准,就是高速也没能让她变调,他能听出这些歌都是欢快鼓点,心里堵着的一口气更难出。眼幽深,文望亭转过方向盘开向岔路。
车子停了,孙静容睁开眼看了眼环境,并不是别墅,四周一片漆黑很有点适合杀人越货的氛围。
解开车上的安全带,她摘下一边耳机,转过脸唇边滑开一溜狡猾的笑,“先生想玩车震?”
他的气息如山倾猛地压下来,挟着他无处抒发的怒气。她倒从容,还有闲时放好耳机,从包里拈出一枚未拆封的安全套递给他。
她这份不紧不慢的姿态激怒他,也没太多前戏他直接冲进去,里头涩得他发疼,但他疼就一定要让她也疼。他要撕下她这张若无其事的面具。
她在乎他,绝对在乎他。她只是怨他,不是不爱他。
对不对?静容对不对?
他张口咬含白腻乳肉,大手掐着柔细腰肢用力,白皙肌肤都生出印痕。
上面疼下面也疼,孙静容不住倒抽冷气,她疼得不行,皱起眉头勉力推他,但越推他越来劲,里头的凶物动得越发猛,宛若一把利刃要生生割裂她,薄薄的避孕套也抵不住那份锐意。
她也发起狠,一口咬在他肩上,齿下的肌肉骤然绷紧,下头却像是被猛地捅穿一般,她痛得脱力松开嘴,被文望亭寻到吻了起来,迫她与他交换口津。
香甜的小口中有股腥气,肩上酥热的疼传来,文望亭想,应是让她咬出了血。
不碍事。
两人初次尝欢她因为他流过血,如今他也因为她流血。
有别于下头猛烈的攻势,唇舌温柔地勾缠,舔过温暖的腔壁,舌尖掠过每一个足以动情的敏感点。
孙静容觉着接吻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柔软的唇触碰,有的是情,有的是欲。
因情而吻,因吻而生欲。
吻着吻着涩紧的小穴泌出湿液,使得在里头抽动的文望亭只觉攻路顺畅起来。不知是不是为了报复她之前的漫不经心,他也一改凶猛攻势,转而慢条斯理地磨她。
肉茎缓缓进出,不时迎着汩汩水液深入,里头又软又湿,箍得他又涨大一圈。
快有快的好,慢自然也有慢的妙。
她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形状,顶端挺翘的圆头剐蹭着褶皱的内壁,轻缓又温柔,明明是彷如羽毛轻拂般的触碰,却在身体里将酥慰无限放大。
“唔嗯……”软哼不受控制从喉间松出,孙静容抬起双臂交迭着搭上文望亭的后脖。
亲吻仍在继续,唇边银丝勾连,她就像欲壑难填的妖精,不断引着他探索。
近乎无声的娇喘越发刺激他的经,仿佛是从鼻端推出来的媚息,任谁听了都要被酥掉骨头。
他却仍是悠悠地向里捅,缓慢而富有韵律。若说文望亭是一把琴,此刻他正在她身上勾弦谱曲。
座椅被猛地放下,背后的失重感让她震颤下坠,她顺带绞紧他,从下面传来“咕啾”水声,她反而大大方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