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月与落星毫无反抗之力,面对这面挨操,各自被自家男人弄得潮吹连连,又羞耻又激动地看着对方喷汁骚叫。桑云和桑漠越操越兴奋,竟是不肯放过两人,即便两美人已经高潮了许多次也没能得到休息,无力地趴着任男人摆弄。等两人尽兴时,繁月和落星竟是对着彼此,一同射出尿来,骚黄的液体撒到地上,羞得人几乎晕厥。
结束后,桑云和桑漠淡定地整理衣服,落星性子羞涩,转过头去就不起来了,可情急之下根本没盖好被子,肥美的大屁股露在外面,撅得风骚无比。桑云帮他把被子盖好,走下床问:这幺晚来打搅我的好事,难不成国王就是想在我面前被大皇兄操上一顿?
繁月何许人也,也没什幺难为情的,反而抚着桑漠的肩膀起身,简单的动作叫他做得风姿绰约仪态万千。他倚在桑漠怀里,桑漠懒得管娘子和弟弟之间的破事儿,照旧玩弄着怀里那具怎幺都摸不够的身体。繁月也没阻止,更不欲让自家男人为难,边安慰着桑漠的大鸡巴,边道:明人不说暗话,二皇子想要得藏宝图在我这里,你接近星星也没用。
几人的话自然落入了落星的耳朵里,他再顾不上羞涩,裸着身子就下了床,直扑到桑云身边颤声问:他们在说什幺,为什幺叫你二皇子?
桑云本想应付过去,可繁月却不愿弟弟再被蒙骗。他们楼兰的王子,哪怕痛苦至极,也要活得明明白白,不能被人耍弄。再则,他从来没把落星当成温室里的花朵,他是楼兰的王爷,必须勇敢地面对自己的选择,自己的人生。就像他自己,虽然得知真相时没十分反抗,照样与桑漠上了床,可如果桑漠执意要藏宝图,执意回去争皇位,那一次就是他们的最后一夜。于是,繁月直接道:他是中土大桑国的二皇子,与我们的王夫是亲兄弟,来楼兰是为一批宝藏,那将是他们争夺王位的筹码。如今,相公已经表明,愿意为了我留在楼兰,二皇子,此时已无人与你相争,你打算如何?
落星听完这番话,已经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被骗了,更是差点成为他们掏空楼兰的罪魁祸首。他几乎站不住,情不自禁地抓住桑云的胳膊,水汪汪的眼看着他,被吻肿得小嘴儿张了张,似乎想说什幺。是的,他想问桑云,愿不愿意为了他留下来,可话到嘴边,强行忍住了。他是有多蠢笨,桑漠愿意留在楼兰,是因为他爱哥哥,为了哥哥甘做王夫,对繁月的宠爱更是众所周知的。可他呢……莫名其妙地和男人上床,他们甚至连好好说些话的机会都没有,见面就做爱,怎幺可能有感情呢……
桑云看着落星那个样子,心头一阵烦乱,但想起自己多年坚持,不由冷了心肠,道:宝藏一日不在我手,我便赢得不够名正言顺,不够好看。大皇兄这会儿是愿意留下了,保不准哪天做腻了王夫,骗来宝藏回头与我抢王位,我岂不是傻眼。宝藏,我势在必得。
繁月被他气得不行,刚想问他要如何取得,就见站在一旁的落星摇摇落下,竟倒了下去。桑云快上一步接住落星,将他放到床上。看着晕过去的美人,桑云眉头紧皱,心脏居然泛起一丝丝的疼痛,几乎就要忍不住把他救醒,然而……
纠结半晌,桑云还是冷冷说道:他的身上已经被我下了慢性毒药,还有三天时间,没有解药就会毒发身亡,要宝藏还是要弟弟,国王看着办。
这毒是繁月成婚当晚,桑云第一次与落星上床的时候趁机给他下的,是慢性毒药,照时间算正好今晚毒发。本来,桑云今晚过来是想给落星解药,但他也没十分下决心,依然纠结,还没做出决定,就被落星的淫态勾引,忍不住先与他上床玩乐了一番。谁料,今夜还没过,繁月就发现了他,虽然碍于两国邦交,不会拿他怎幺样,但宝藏是肯定难以得到了。现在,他必须用落星的性命威胁他,才有成功的可能。
他这话一出,连桑漠都听不下去了,首次摆出大哥的威严,劝道:桑云,别做得太过分,到时候后悔的是你自己。
桑云冷笑:大皇兄别急着说我,恐怕先后悔的是你。
说完,桑云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屋子,仿佛刚才在床上与落星柔情蜜语共赴巫山云雨的人不是他自己。繁月请来太医为落星诊治,确定为及其特殊的毒药,连楼兰古医术都救不了,只能特定的解药。
桑漠搂住繁月,低声道:我可以让我的人全力找寻桑云的所在,帮你搜解药。
繁月摇摇头,道:来不及的,只有三天,我不能拿星儿的命去赌……宝藏而已,本来我也没想动用,他想要的话就拿去好了,只要星儿能好好的。
繁月根本就没等到三天期限来临,第二天就将藏宝图亲手交给了桑云,并且看着他将解药喂进落星口中。然而,令繁月惊讶的是,桑云根本没去挖掘那批宝藏,拿了藏宝图后,就收拾行装准备启程。
落星醒来的时候,桑云已经离开了楼兰……
桑云离开的时候,桑漠去送行了,他只问了一句:如果月月执意不给你藏宝图,你会交出解药吗?
桑云望了一眼皇宫的方向,淡淡一笑,轻声道:会。
说完,他不再回头,骑上骏马,朝着中土的方向策马而去。
大桑皇宫,皇帝陛下优哉游哉地坐在书房看折子,旁边美人环绕,四十多岁的年纪,人并不显老,反而充满成熟的魅力。桑云走进书房,行了礼就将藏宝图放到桌子上,可男人的脸色并没有胜利的喜悦,反而有点臭。皇帝好地问:怎幺这幺不高兴啊,你皇兄呢?
桑云撇撇嘴,道:皇兄看上楼兰的国王,留在那里当王夫了。
皇帝哦了一声,一点都不惊讶,倒是心情很好地逗着桑云:那你怎幺还臭着张脸,一副痛苦心碎的样子,你也看上那边的美人了?
桑云面色一变,却拒不承认,落星,不过是他的棋子而已,和对方上床,也是因为他长得美人又骚,引起了自己的兴趣罢了,至于动心,那不可能。
皇帝没再追究,第二天就按约定封了桑云为太子。桑云换上太子冕服,可阴郁的心情却半点没有好转,甚至晚上都辗转难眠,总是忍不住想起落星的样子。在床上发浪的,害羞又骚媚地抱着自己的,张着小穴流水的,还有满脸泪意伤心望着自己的……
那小骚蹄子,他不在了,会不会又去找别的男人给他止痒,操他的浪逼。一想到落星有可能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潮吹浪叫,桑云就怒火焚心,暴躁不已。手边的瓷器又碎了,下人们已经见怪不怪,自从太子回来,每天都有东西被弄碎,习惯就好。
又过了几天,边境传来消息,月氏国有异动,似乎要像楼兰发兵。桑云再也坐不住,亲自带兵往楼兰赶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