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丰暗想,既然不是母亲那就是父亲了,而且这种感觉显然不是兄弟,用小六壬掐指一算,感觉就是来自南方,宫位在父。
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情,父亲一般不会惦记自己,除了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误,回想了这几日所作所为,虽然有点出格,但他也不可能知道。
还是大军出现了什么危险,但也没有心悸的感觉,但也不敢确定,不管怎么样自己明日一早一定要去看看,否则心中难安。
别人有事都能冷静对待,家人一有事,不管好事坏事,都会乱了方寸。
这时想入定已经不可能了,安而后能静。心里不安,如何让自己心静下来。
随即闭上了眼睛继续打坐,此次不是入定,而是养气。
修炼之道三分练,七分养,每日吸取天地一丝东来紫气,四正时子午卯酉按时辰走位打坐练气,其余时候看似闭目修炼,其实都是在做养元功夫,仔细打磨,让元气更加灵动,保养精,培育元气,才能融会贯通,挥如臂指,无不如意。
洞庭湖口最大的军船上的议事厅中,武安侯看了一下下都在看着自己的众将士,此时他们都在很期待的看着自己。
到此时所有办法都想过了,也用过了许多可行的办法,但都不是行不通就是弊端太大,如果要搜寻术士跟洞庭湖龙王斗法的话,估计少则七天左右,多则半个月。
到时候洞庭湖大局已定,南洲之地势利已经形成,到时候自己这一万人进入之后,要平乱已经不可能了,估计进去连点浪花都没有了,到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众将士,此次大雾阻路,经我等一致确认,是妖龙为祸洞庭湖。”
下面的人一下没反应过来。
“妖龙?不是洞庭湖水府龙君吗?”一个年轻的将领说了一句。
旁边的一个年长一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哪有什么龙王龙君的,我大梁只祭祀祖宗英雄,天地等自然之灵,从未敕封过一位妖龙为龙君的。”
“对,是这个道理。”几个将士一下明白了过来,这是他们兵法攻心战略中的一招,叫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武安侯看了都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图,就说道。
“此妖龙不在湖中好生待着,跑出来四处放出妖术捣乱,让百姓无以为生,仗着武力高,霸占了洞庭湖,将此地认为是自己私有之地。此种行为倒行逆施,自称灵,高高在上,仗着它在湖中的通常在人群中卖弄,愚昧他人,我们作为黎民百姓的社稷大军,遇到此事该怎么办?”
众将士一听,互相看了一下,全部起立,齐声行军礼说道。
“杀!杀!杀!”
武安侯起身回了个军礼,又接着说道。
“此妖龙不光用妖术为祸百姓,而且此妖龙霸占洞庭湖水脉龙脉,化为己有,用龙气在各地扶植潜龙,妄图谋夺天下器,我们作为天下人的军队,该怎么做?”
众将士齐声答道。
“杀!杀!杀!”
在每个当朝正统看来,其余罪名都有都有缓和的余地,但唯独造反的罪名,那就是不死不休。
只要这个罪名定了,先夺取大势,定下罪名,通告天下,到时候人心定天,这种舆论怎么都洗刷不掉的。
只要被定了这种罪名,就基本绝了道路。
那就先来个釜底抽薪之计,武安侯转身对着墙上挂着的巨大地图说道。
“此时洞庭湖已被大雾弥漫。此时我军只有弃船而行,兵分两路,环绕洞庭湖行军,所过之路,尽接横扫,一路拉取壮丁,收集粮草,最后在太玄湖会师,并一鼓作气拿下太玄湖。”
众将士一听,想来只有此法了,都商量了好长时间,这个方法也研究过,但是这是唯一一个反其道而行之的方法,虽然舍弃了船只,但部队却自由了,在这个情况下船只就是枷锁,没有壮士断腕的决心,是不敢下次决定的。
但看到武安侯色坚定,胸有成竹,也就不在去想船只,即使在舍不得,当一个主将下达命令的时候,哪怕有别的心思,作为军人,先想到的就是执行,绝对的执行。
武安侯点了点头,色一正,说道。
“命令!”
众将士全部按照行武之列站好,手全部搭在腰间长刀上,色肃穆,气势威严。
接着武安侯才开始说道。
“游驿营听令。”
一个穿着黑甲腰间有个小令旗的将士站了出来,说道。
“在。”
武安侯说道。
“草拟奏折,上报朝廷,就说大军被阻南洲洞庭湖口,被一妖龙施展妖法所阻,妖龙乱用法术为祸百姓,让百姓无以为生。又偷窃洞庭湖龙脉,四处寻找年轻俊杰,扶植幼龙。妄图夺取社稷器。八百里加急,连十三道。”
“遵命!”这位黑甲将士站出来应声答道,转身出了议事厅。
武安侯又接着说道。
“斥候营听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