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之中,有四人一看便老实,另一个正是那香之彼时的“好姐妹”秋梅,此时也瑟瑟发抖。
她低头跪着,眼睛转来转去,且不知太子妃找她们做什么,但也料到了多半是和那顾簌簌有关。
果不其然,但听太子妃身边儿的侍女冷声开口了。
“好好地回话,保证你们哪来的一会儿还好好的回哪去,如果有哪不知死的,是个哑巴张不开嘴,就别怪我剪了她的舌头,让她成真哑巴!”
“是,是,是......”
几个侍女顿时哆嗦的更厉害了,连连称是。
幺儿瞪了她们一眼,接着便开了口。
“说,那顾昭训是不是殿下从人市买的?”
“是,是。”
五人几近是异口同声。
幺儿瞟了她们一眼,又扬起了头,问道:“那,在人市之前呢?她是个什么人?”
“奴婢不知道.......”
那其它四人颤颤巍巍地异口同声。
幺儿顿时来了火,一脚踹在了一人的肚子上。
“你们是死人?是傻子?我便不信,两个多月,什么都没有听到过!什么也没发生过?便一点她的过去都不知?”
几人不敢说,一来老实,二来实话实说,往昔顾昭训待她四人不薄。
那幺儿瞧着几人木讷的样子,心中便来火,但伸手刚要扇人耳光,却见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地抬起了头来。
“奴婢略知一二。”
那人自然便是秋梅。
程妤扫了她一眼,给了幺儿一个眼儿,幺儿立马唤了人来,把另外四人带了下去。
不时,五人便就只剩下了那秋梅自己了。
太子妃缓缓地张了口。
“叫什么?”
秋梅浑身控制不住地哆嗦,“秋梅。”
太子妃白了她一眼,再度瞅向那幺儿。
侍女从钱袋中,拿出了一锭银子给了那秋梅。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好好说话,以后前途无量,至于那几人,你以后怕是也不好见到她们了,明白么?”
“啊,是是!”
秋梅脸色煞白,知那几人怕是要没什么好果子吃了,顿时磕起了头来。
“奴......奴婢肯定知无不言。”
“好,我问你,那顾昭训跟太子之时是不是个清白之身?”
秋梅战战,声音微颤地道:“奴婢在安庆府陶苑只是一个三等丫鬟,没有伺候过顾昭训,不太清楚此事,但奴婢猜,应该不是.......”
“......!!!”
程妤与侍女一对视。
“为何如此说!”
“因为.......”
于是她便把顾生要钱;柔娘来闹;薛六爷说他和她有一腿,还趁着太子不在府上,大半夜的潜入陶苑,差点钻进她房中;以及那薛家大公子说她是他的人,最后还带了人来强抢之事都说了出来。
“她和薛家的很多男人都纠缠不清,她娘是个泼妇,她哥是个无赖;她好像是薛家的府-妓。那府-妓到底做没做成,奴婢不知,只知道顾昭训其人,淫-荡的很。在安庆府的时候,她便整日地勾殿下做那种事。”
程妤听得这些,无疑更是冒火,嫌弃又厌恶,更生气,已然气的七窍生烟了!
她使了眼色让人把那秋梅带了下去,而后关起门来便是暴怒!
“这么一个腌臜的东西!和妓-子也不差什么了?!一家子下贱玩意,她那么卑贱,怎么就到了本宫眼前!本宫真是要恶心死了!”
昨日没羞辱上她,反而让她出了风头!
今日喜儿的回禀!
适才秋梅的转述!
那小贱人眉间的朱砂!
以及加上那贱人竟然被人和她长姐一起相提并论。
程妤对她已经厌恶地到了极致!
“誉亲王那个老色鬼竟然还说她长得也像长姐,既然他那么喜欢她,本宫也看出来了,她和那个老色鬼般配的很,那本宫不如做媒,成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