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姑娘身段风流,眼含春-色,怎么瞅都带着一股子不正经的狐媚劲儿。
但你又不能违心地说她不美,因为她何止是美,天生媚骨,实属世间尤物,说一句倾国倾城也不足为过了。
簌簌断不知旁人是怎么看她想她的。
和那官人进来的一路,她是看到了不少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但觉得自己也没少看别人,还是没多想的。
终是落了座,她方才自在一些。
宴席冗长,宾客酬酢,举杯畅饮,说的无外乎是一些对知府的交口称誉,讴功颂德,以及赞那知府夫人琨玉秋霜,芳泽绵长什么的。
簌簌端端地坐着,又乖巧又恬静,只听并不说话,眼睛除了在那大官人开口时,她会很自然地缓而抬头,虔诚地望他,除此之外并不怎么去看别人了。
微醺之间,那男人与人攀谈又说了两句,小簌簌也便又抬头虔敬地瞅他,不想这一眼竟然是待他言讫换来了回顾。
萧珏淡淡地侧头低眸睨向了她,那眼肆无忌惮,轻佻中带着几分凉薄和玩弄之意,是他一贯要睡她时看她的样子。
小簌簌小手微微一颤,这些时日,她自然是也了解了他几分,立马就转回了视线,不敢再看了。
这般大庭广众之下,那男人的眼很野。许是为了缓解紧张,小姑娘端了杯子低头啜饮喝茶,而后自然是再没敢看过他。
接着不知又过了多久,众人告别,宴席终是散了。
上了车后,她前脚刚坐下,便见那男人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夹杂着酒气也上了来,与她相对而坐。
这车子颇为豪华,但终是空间有限,就他二人,且还相对,簌簌不免还是有些约束,尤其是想起他席间的眼儿,一直微微垂着小脸儿,没再敢瞅他。
空气冷的很,簌簌觉得自己好像都快要被冻成冰了,心里头一面想着应该说点什么,一面又不知道说什么恰当,这般许久,她终于抬了头瞄那男人一眼,果不其然,他确是在看她。
“爷,爷渴了酒,有些口渴不?”
她小心翼翼地问着,搭话,但那男人没说渴也没说不渴,没回她。
簌簌回望着,想了想,还是拿起了水带,拧了开,给人递了过去,“爷,喝些水吧。”
“过来。”
她话音落了,便听他张了口。
小簌簌瞧着点头,乖乖巧巧地应声,坐了过去,小手向前伸着,还在殷勤着给他递水。
那男人抬了手臂,她一见以为他要喝的,便更是送着,然岂料,那手臂没去接她送来的水,却是转而向下,一把揽住了她的腰。
小姑娘一声轻呼,连着水带一起瞬时贴在了那男人的身上。
“爷.......”
接着,这一个字刚一呼出,便被那男人堵住了唇。
他身上以及口中皆是有很大的酒气,小姑娘终还是单纯了,没想到他会在车里这般。
马车有些颠簸,她一面招架着他的力度,一面小手急着颤着,又颇为艰难地去拧上那打开的盖子,许久方才拧好。
接着等来的便是他更为肆无忌惮地亲她。
簌簌头发被他弄乱,衣服也被他扯了开。那男人一遍一遍地很是没完没了。
小姑娘不敢拒绝,便就由着他胡来,香肩微露,衣衫不整,小脸儿臊红,呼吸也愈发的急促了。
车上窸窸窣窣,亲吻的声音大到让人脸红。终是这般荒唐了也不知多久,马车减缓,继而停了下来,卫青梧的声音在外响起,那声之后,男人方才止了。
卫青梧侯在外头,良久,见太子推门下来,领口有些不整。
之后再一见那小姑娘红着小脸儿,头发微乱,仅此一晃,卫青梧便立刻别开了视线,断不敢再看。
小簌簌小心翼翼地玉手按在披风的领口上,也戴了帽子,下了车随那男人进了府。
进去之后,她本是在他后头走,但走着走着便成了走到了他的前面。那男人明显是缓步特意走到了她的后面。
簌簌也不明白,多看了人几眼,但见她停他便也放缓步伐,怎么都是在她后头。
如此两次,簌簌也便就领着路走了。
夜晚,各色灯笼高挂,远远地瞧着一片霓虹,煞是好看。
但那官人就在她后头,簌簌可没什么赏景的心情。
俩人便这般一路回了院子。
簌簌自那夜被他撵走了后一直睡在偏房,此时天黑了,她自然便也就回了自己的房。
但这般开门进了去,果见那男人也跟了来。
一进屋,尚且不容她喘息和说什么,他便扯过了她,欺身过来亲住了人,接着,一路衣服飞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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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连藏匿在陶苑外头,傻了一般,竟是眼睁睁地看着府门都关了也没迈开脚步。
适才那小姑娘的模样,能要了他的命!
薛连便是闭着眼睛想也知道车中发生了怎样香艳的一幕,更可想而知,回去后又会发生什么.......
他足足在那陶苑门外又呆了一个多时辰,心中又气又馋又心痒难耐痒,无法自控。
终是,不知又过了多久,那男人方才动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