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那个……一点点来吧。”
很快她就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他们不管不顾地亲吻。
钟臣黎:“我可比以前更厉害了,因为我也学到了一点新的东西。”
孟阮的声音不稳, 颤颤巍巍:“你从……哪里……学的?”
“学习上网的时候突然弹出来的小窗口。”
因为不知道怎么操作关闭之类的,就看到了很多不可描述的小视频。
孟阮:“……”
钟臣黎一丝一缕释放他的元,像一团团绵软的黑线,他很快感受到了属于仙君鲜活的气息。
高高在上,令人膜拜,转眼又像春日的暖洋,令躁动的邪性都得到舒缓。
那股邪气入侵四肢百骸,却丝毫不令人难受,如同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在她的心尖,又像是风拂过身侧。
让人想低头去咬那些黑线。
孟阮长叹一声,怔怔片刻,抬眼:“……阿黎,你还会为我做那些危险的事吗?”
钟臣黎顿了顿,又笑了:“哪一次不是?你撒个娇我就为你赴汤蹈火。”
“我就知道,但我不是要你这样……以后都不要再做傻事了,不管我怎么样……”
她抑制不住冲动,再次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孟阮:“你是我的道侣,也是我的人生伴侣,我也希望你永远开开心心的。”
钟臣黎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他眼睛暗红,微微笑了一下,喷薄而出的x张力,就像平静海面下的巨大冰山。
又像是能掀起万丈巨浪。
男人用他的元触碰她的元,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元合二为一,就像这段天定情缘,不可拆分。
……
几天之后,孟阮心中腾起一个念头,幸好她是公司的老板之一,不然这年假早就扣光了,打工人可能要就此失业。
“快收拾一下吧,等会儿他们要回来了!”
钟臣黎一丝不挂地坐在沙发上,不悦地拧眉:“这才过了多久?”
他的瞳色泛着淡淡的暗色,一双龙角英俊有型,好在卧室够大,长尾才能稍许舒展。
孟阮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样子帅到男女通吃,但她还是尽最大可能维持理智。
她双手搓着他的尾巴尖儿,“阿黎,你是啃老……不对,你是被养老养的太快乐了,我觉得你需要找份工作,接受一下这个社会的毒打。”
她说着,跨过地上一只被他龙尾扫到地上的花瓶,无奈叹气。
等下要是李星桥和钟尧一进门看到满地狼藉,她真的脸都没地方搁了啊。
客厅的沙发翻了,桌子倒了,装饰品碎了一地,墙上也有破损的壁纸……
这……
这他妈……
不知道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钟臣黎只好实话实说:“你身上味道这么好闻,我现在只要一闻就觉得控制不住,你说怎么办?”
他没脸没皮,也没有人类的羞耻心,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孟阮从脸蛋红到耳根,白了他一眼,“那你就别呼吸了。”
尽管两人努力收拾了,但还是能看得出家具破损之类的可疑痕迹。
李星桥沉着脸,非常不爽的白了这个“衣冠禽兽”一眼,才对孟阮说道:“娘亲,三哥说白栖醒了。”
孟阮微微一愣,“是琥珀裂开了吗?”
钟尧:“琥珀还在,但白栖已经醒了,他仍然被困在这个东西里面,不过能听到外界的声音。”
孟阮转身取了一件外套,“我想和他谈谈。”
钟臣黎只好点击“跟随”。
到了研究所,林锦宁亲自出来迎接他们,一边带路一边解释:“除了白栖苏醒的事情,还有一件事想告知您,我们从昆仑山取回了当初的一盏聚灯。”
林锦宁一举一动都是温文尔雅的,他按住电梯,等大家进来了,才继续说:“本来这盏灯最初是为您准备的,但没什么效果,估计是因为您的元有了凤凰羽毛的保护,所以聚灯感应不到。”
李星桥:“用现代的话来解释就是型号不匹配。”
但用在孟择咸的元上说不定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