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真的跑到网吧玩私服《传》,我妈见晚上8点多我还没回家,又来电话温柔地问我:“姑娘,在哪儿呢?”
从前她绝对不是这个语气。
我在网吧,也如实告诉她,她又问哪家网吧呀,我又如实报上网吧名字。
不到20分钟,我妈就带着我爸出现在网吧,跟两尊门似的,一左一右站在我座椅两边。
我明知故问,“你们咋来了?”
“啊,就来看看你。”
“我游戏打完就回。”
“行,那好好玩啊。”
身边坐着的小哥全程目瞪口呆,等他俩走了,问我:“你爸你妈啊?”
“嗯。”
“真关心你。”
我点开上机系统,给他指指余额。
“关心我为啥不把网费给我存十块钱的。”
他们仅仅想掌控我一举一动而已,不乏关心成分,只是关心得过分。
我彻夜未归,被我妈搞得天下皆知。
元旦假期结束回到学校,我他妈出了大名了,寝室的同学个个跟我吐槽,元旦当晚我妈是怎么挨个给她们打电话打到凌晨,班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又是一顿审讯,初中班主任和同学也致电把我好顿慰问。
我对室友们实话实说,“我找男人睡觉去了。”
该说不说我室友个个够意思,我跟她们坦诚,她们守口如瓶,没人告状,也没人乱说。
但我多少有点怕了,乖巧了好一阵,一直到寒假结束再开学,高考倒计时变成两位数,我才研究怎么能再见张征。
这期间我拥有了第一台电脑,不是爸妈认为我应该有台电脑,而是他们不想我去网吧,就算打游戏,也要在他俩眼皮子底下打。
食髓知味,被家里封印的日子,我想张征想得要命,确切点说,是想和他做爱想得要命。
缠绵前戏,癫狂高潮,下体被火热硬物贯穿,灵魂几乎被快感一分为二的致命销魂,我还想要。
想想当时自己也算老实,只想怎么和他再度良宵,没想过开发新目标,如果在家附近约上一个,我出去放风的一两个小时也能搞定至少一炮。
或许那时我也天真地想要一种固定的关系,知道和他结婚是不可能的,一直这么快活下去倒能实现,什么时候交男朋友,什么时候再断呗。
寒假期间我见不到张征,但有网络陪伴,又和他短信联系,我也不算寂寞。开学返校,回到寝室,我当时的闺蜜、一个总和我睡一被窝的河南寄读生,也就是介绍我第一次卖肉的那个女孩,她说她也在寒假把自己交代出去了。
于是我俩开始没羞没臊的性爱交流,有时把彼此聊起兴了,她还对我摸摸搜搜,后来发展成她必须揉着我的胸,她才能睡着,而我总会被她软乎乎的小手揉到想夹腿,也就更想快点跟张征再来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