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着那你还问我,弯腰低头张嘴,把这人生第一根鸡巴含进嘴里,也不知道咋就那么熟练。
他带我吃了顿饺子,啥馅我忘了,还喝了几瓶啤酒,既当助兴也当给自己壮胆。回到值班室的时候,发现手机不知怎么自动开机,短信叮叮咣咣连环轰炸,有我妈的,有我爸的,有老师的,有同学的,甚至还有初中班主任的,内容无外乎问我在哪儿,家里找我快找疯了,让我速速回家。
这些短信让我酒醒一半,无措地问张征:“咋办啊,我妈到处找我!”
他反问我:“你想怎么办?”
我犹豫一下说:“要不咱俩做完,我就赶紧回去?”
他摇头说:“没有车了。”
这下我彻底没了主意,眼巴巴看着张征,盼他能给我点帮助。
他寻思一下说:“反正你今晚肯定回不去,你给妈妈发个短信报个平安,让她知道你没事,明天我送你坐最早的客车回家,五点多钟出发,一个小时你就到家了。”
事已至此,别无他法,我把所有惊慌不安全转化为性欲,试图平复掉内心忐忑。
纱帐外是我俩的衣服凌乱堆在沙发上,把我的小书包盖得严严实实,纱帐内是赤裸的他缩在同样一丝不挂的我的胯下,准备让我的下体迎来第一条男人的舌头。
他舔上来第一口我全身都麻了,仿佛血液都冲向下半身,脚趾头勾得快抽筋,脑子先是一阵空白,接着像闯入个黄漫画手,一笔一画描绘着二人交迭的模样。
被他长驱直入的那一瞬间是什么感觉,如今我已浑忘得差不多,或许是当时我就没太记住,因为后来我发现,只要是酒后做爱,我的感觉就是不够明显。
毕竟是第一次,该有的刺激和痛快我还是有的,至于疼,也有那么一点点,也就一点点,几乎转瞬即逝,轻到可忽略不计,丝毫不影响我性爱初体验。
如今回想当年,唯一后悔的是第一次我全程没睁眼,也不知是不敢,还是不好意思,亦或是爽到不想睁开。
张征没戴套,我要求的,我不想第一次性器交接有层橡胶膜阻隔着。就如我俩短信文爱里说的那样,我要毛贴毛,肉贴肉,实实在在地接触,真真切切地交合,用我未曾被人踏足过的柔软绵地去包裹体味他的火热坚硬,让龟头下缘毫无阻碍地剐蹭每一道阴道内壁褶皱,撑开它们,抻平它们,让那些经都精精,让我明白究竟什么才是男女间最极致的痛快!
如今的我可以想让男人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而当时我根本不知道张征会什么时候射,随着睡得男人越来越多,我发现他真的算很持久。操个处女,尤其是万事俱备只等挨操的处女,因为阴道的紧窄和精上的兴奋,男人普遍坚持不了多一会儿,但他却轻轻松松持续很长时间,姿势换了好几个。
理论掌握再多,第一次实践也难免手忙脚乱,全程我几乎任他摆布。
最后收尾姿势是犬交背入,他一阵发力顶送让我痛快到又哭又笑,眼泪都飙出来,叫的声音都变了调,这时他猛地抽出去,嘴里喊了声怪怪的“呀”,接着一溜温热从尾骨淋至颈后。
等他给我擦干净,我气都不歇一口,让他打开手机电筒给我,把被子掀到一边,撅着屁股转圈在床褥上找。
我只找到几处水印,没见传说中那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