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沈阳回到家,只稍作休整一天,就又奔到北京,找我哥玩,见几个聊得好的豆瓣友邻,在此之中睡到了我屌最大的朋友,又通过他结识他的合租室友姐姐,蹭了人生第一个纹身。
170很不满我那次进京,他料定我不会老实,但又不好阻拦我不让我去,因为从跟他相处到那时,我真的很累,他不是不明白。我需要放松,需要痛快地走一走,散散心,他既没钱陪我去,有人陪我又没了独自散心的意义。
有个事蛮妙。
跟170在一起那几年,只要我单独去外地,不管日子是一个月中的哪一天,从我坐上火车飞机的那一刻,大姨妈准准驾到,同事都笑我中了男朋友的诅咒。去北京那次也一样,连睡俩男人都是闯红灯,直到住进屌最大的朋友家,大姨妈才给我面子退场,让我和他痛快地爽了两宿。
我没带电脑出发,手机是充话费赠的半智能机,上网很不方便,回到家才登陆豆瓣,看见小刚发来好几封豆邮,新增的关注里有傻崔和生子。
小刚在
閱渎絟呅請椡:npo18豆邮里表示那天的事实属冲动,希望我别介意,别生气,留下qq号,让我加他。
我当然没生气,更不介意,他让我开心快乐爽,加个qq合理。
好友验证几乎是秒通过,仿佛这些天里小刚都守在qq上等我发申请,他那一大串emoj和那句“姐你终于加我了”无不显示他有多开心,搞得我很纳闷。
至于嘛。
当时距离那场“金杯梅”过去快十天,小刚隔天一封豆邮,等待我的回音,而我因为不便上网,连豆瓣广播都没发一条,他还是从共同好友发的聚会照片上得知我去了北京。
“姐你回来啦!”
总觉得小刚的消息是带语音的,他发过来的每一个字都在我脑中自动转换成他的声音,好听。
我和小刚聊得很好很开心,没过两天他把我拉进个群,群成员就是当天车内全员。
这明显是个内部讨论组,把我加进来干啥?我直接在群里问为啥拉我进来,小刚说,他们乐队要演出了,不是专场,是好几支地下乐队扎堆那种,知道我是做策划的,想让我出个注意,让他们在演出当夜一战成名。
我想我当时肯定笑得很苦逼,策划也分行业的好嘛,乐队我哪儿懂,只能推脱道:“我们公司是做快捷酒店的,我做的策划都是酒店相关,不懂你们这行。”
傻崔到底是玩键盘的,手速就是快,我推脱的话还没打完剩下的,他咵嚓半篇字发过来,说什么其实很简单啦,就是出个点子啦,能让他们被观众记住就行啦,不在乎方式方法啦,等等等等。
这就像你朋友知道你会用ps,让你帮忙做个图,你说他要的图得用做,而你不会,他却说不都是做图的么,一样。
我继续无奈推脱,佳佳冒头发言,说看在小刚粉了我那么久、大家也玩得开心的份儿上,能不能帮这个忙,他们实在想点子无能,而对我来说是举手之劳。
举手之劳个大头鬼!
我倒是给其它行业的朋友出谋划策过,可在此之前我需要时间对该行业进行调研,了解足够多的信息才能动脑琢磨,而乐队没几天就要演出了,这么短时间内让我想个点子助他们一炮唱响,闹呐?!
正想跟他们详细解释我为啥出不了这个主意,领导把我喊去开会,制定沈阳店的冬季营销计划,我便隐身了qq,转身开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