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慈拧眉,适应了她的温暖紧致,这才匀速抽送起来。
软嫩的花径被撑满,不轻不重地研磨。
荀慈欢好时也无趣得很,喜欢从头到尾固定一个姿势,中途不带换的。或许是因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楚若婷总觉格外契合,即便是他刻板地抽插,还是受不住。
楚若婷紧紧搂着他脖颈,背靠着粗糙的墙壁,轻声娇喘,被捅泄了几回。
丰沛的汁水配合功法是最好的疗伤圣药。
荀慈不仅身体恢复,连修为都在递增。
粉嫩的花瓣被坚挺的肉茎捅得泛红,荀慈忍着爽意,又狠进了百下,闷哼一声,压在楚若婷雪白的丰乳,在她蜜道深处射了好多白浊。
楚若婷摸了一把他的劲腰,笑道:“可以,金丹中期了。”
荀慈不知该说什么。
楚若婷又拉着他继续胡天胡地。
天色渐暗,直到楚若婷觉得自己快泄不出水了,脚尖抵住荀慈胸膛,把他蹬开。
荀慈目不能视物,楚若婷便帮他穿衣,细心地给他系好腰带,顺手抚了抚挂在腰间的玄青玉佩流苏。
“这个给你。”楚若婷掏出一个储物袋,塞进他手心。
荀慈识探进,发现竟然是灵石。
他惶然无措,顿时闪过无数念头:给他钱什么意思?难道说睡了他就想用钱封口?还是准备两清再不来往?
“记不记得我下山那年,穷得叮当响,你非要塞给我一个储物袋。里面有一千中品灵石,一千下品灵石,还有两块上品灵石。”楚若婷笑了一下,“喏,今天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她又道:“我走了。”
荀慈攥紧了储物袋,某个瞬间,莫名想流泪。
他想挽留,但他觉得自己不配挽留。
她能施舍他一场欢喜,帮助他身体康复,已是天大的恩泽。
荀慈强忍苦涩,挤出淡淡的笑容,嗓音温润地响起:“去吧,多加小心。”
如从前那般,目送她背影离去。
……不对,他已无法目送。
寒风吹落墙头纷扬的树叶,吹皱剑池里澄澈的水。荀慈以为楚若婷离开,伫立在原地,低下头无声哽咽。
殊不知这一幕全被楚若婷看在眼里。
她凝视他片刻,又打量暮色里的青剑宗。
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再有南宫良那样的宵小趁乱胁迫,她能立刻赶至么?会有碧落双英这样的侠义之士来帮忙掩护么?她对自己的护山大阵有把握,但潜藏在暗处的危机却难以估量。
还有荀慈的眼睛……
楚若婷握紧了双拳,最终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
况寒臣临走时,送了青青和阿竹一只惊鹊翎做的毽子。
青青和阿竹非常喜欢,也不堆雪人了,天天在昆仑墟上踢来踢去。
“看我倒挂金钩!”
阿竹一脚踹飞毽子,青青忙灵活地跑过去,用小脑袋将毽子顶回来。
阿竹正要接住,忽然昆仑墟露出圆形入口,毽子“啪”的一下砸到来人的头上。
十九扛着一柄锄头,捂脑门儿四处看:“谁偷袭我?”
徐媛跟着从圈里跑出来,见到阿竹和青青眉飞色舞:“你们就是我二师姐的孩子吧!”
青青点头:“是呀!我是娘亲最乖的孩子。”
青剑宗弟子陆陆续续走进昆仑墟。
二师姐说了,要离开青剑宗不知归期,大家以为挪窝,纷纷扛着大包小包;徐媛师姐又说,人走哪儿不能忘本,带上吃饭的家伙才能不愁生计,于是大家把种地用的锄头扁担葫芦瓢全都捎上,储物袋不够用,东西又多,看起来就有些寒碜。
阿竹看到面前乌泱泱这一大群人,目瞪口呆。
徐媛瞧他长得乖,直接上手揉他脑袋,新道:“哇,小孩儿头上还长了一片叶子呢!”
大家围拢上前,十九也拽了拽,“真的诶!不是装饰,扯不掉!”
“他头发好软哦。”
“我也来搓一搓。”
“……”
最后进来的荀慈,脸颊触碰到风雪,只觉满面清寒冷冽。
昆仑墟入口被开启,雁千山有所感应。
他传音阿竹,淡声问:“谁又来了?”
阿竹顶着乱成鸡窝的头发,双目呆滞,“师尊……楚若婷把她整个门派都、都塞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