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粗鲁地揉捏自己的性器,拇指搓过铃口淌出来的前液,抹到棒身上疯狂摩擦。淫具般的性器被粗暴地撸动着,他像是感觉不到疼,力道又大又粗鲁。顶端敏感的小孔被他用拇指揉开,把渗出来的黏液全都涂满棒身,好让他动得更加顺畅。
他不是重欲之人,除了晨勃以外鲜少出现过如此强烈的欲望。现下却宛如染上了某种瘾症,正在他身体里蔓延,而他无能为力。
整个洗手间内都回荡着他自慰的水声,丰旭也不管,兀自摆着蜂腰,紧绷的肌肉将淡蓝色的睡衣完全撑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这身衣服顶开,露出结实的胸肌来。被撸成赤红色的阴茎变得更硬更涨,青筋完全爆了出来,令这根恐怖的性器充满攻击性。
她一定……一定是喜欢自己的……
这根粗长恐怖的玩意儿鼓噪着想要肏入某具身体——仿佛面前就是她脱光衣服、打开双腿的模样。想到这样的光景,他兴奋地眼尾发红,终于射了出来。
不够,完全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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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正飘着鹅毛大雪,艺术楼的四层却热气缭绕。
无鸾面无表情地从桶里夹出死老鼠、死家禽投喂给面前的群蛇。这些蛇品类不下几十种,鲜艳漂亮的毒蛇占多数,无毒的大多比她胳膊还要粗,更不乏森蚺那样的怪物。谢天谢地,它们乖乖地等在那里,没有一拥而上将她当作食物分食。
昨天半夜才从丰旭那里回来,没怎么睡好便被领导的一通电话吵醒了。她的负责区域从三楼变成了四楼,而且是祝老师点名要她前往。
四楼安全通道的门已经锁死,想进入温室只能通过五楼祝玖的画室。果然,一见面他便得意洋洋的提出了交换条件:做人体模特或者打理温室。
无鸾本还有些犹豫,看到他身后走出一位衣着清凉、睡眼惺忪的女人便十分果断的选择了后者。
“人造水洼的水也要换了。”
祝玖穿着淡紫色的真丝睡袍,过肩的黑发垂落在光洁的胸膛,单手托着下巴撑在高台的栏杆上,像个监工似的盯着她干活。
那姿态、表情,简直和阎罗王一模一样——自己闲得要死,到处给别人指派工作!
她暗暗翻了个白眼,也不应答。等喂完这些蛇抬头一看,才发现这人不知何时搬来了画架,聚精会地画着什么,怪不得突然安静下来。
正在这时,他如有所感般也看向她的方向,二人猝不及防地四目相对,无鸾尴尬得别开视线,他却微微眯起凤眸,心情颇好似的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想看我就走近点,离那么远怎么看得清呢。”
有病!
这两个字她差点脱口而出,费了十二分力才压下去,咬了咬牙无视他继续给水洼换水。
突然,一片墨绿色的芭蕉叶在她面前掉落,并极速变得枯黄。她心道怪便走上前捡起叶子,随后浑身一震!
那上面刻着几行小字:
“大雪封湖,速来见我。否则,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