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许的眼。她明亮的目光瞬间开始闪烁起来,异常动人,将她内心的喜悦与幸
福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我仿佛在她眼中看到了整片星空,即使夜色也无法将其
掩盖。
从小到大,我从未被这样的眼注视过,以至于不自觉的开始发愣。她见我
进食的速度有些放缓,开始催促我快点吃。我从游中惊醒,忙将剩下的面包塞
到口中。她见我吃的又快又急,又慌里慌张地让我慢下来。
眼看这顿饭吃的比上床还累,我不禁笑出了声。听见我笑,她猛地意识到自
己刚才的表现好像有点过了,不由得脸上一红,羞答答地垂下头,双手捏住桌布
的一角揉搓起来,以此缓解内心的尴尬。
我快速消灭完眼前的食物,端起咖啡一饮而尽,看了看时间,沉思片刻,清
了清嗓子向对面而坐的她说:「我吃饭了。」
「哦,吃完了吗?」
她的回答,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不再坐会儿吗?」
她面色一变,猛地抬头看向我,眼中的失落几乎要溢出来了。看上去可怜
兮兮的,像个被遗弃的孩子。我禁不住她目光的注视,不禁陷入两难之中。
「再坐会……」
「再坐会儿吧。」见我犹豫,她急忙接过话头,「不用担心,笑笑一般天黑
才回来。」
「那……好吧。」
她又为我续了一杯,同时也为自己倒了一杯。我们两个面对面坐着,低头看
着自己的杯子,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期间我屡次想要开口,可话到嘴边又被我
生生咽了回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气氛异常尴尬,几乎要凝结成块了。
最终,我还是拜倒在求知欲的脚下,鼓起勇气向她发问道:「我昨天……」
「你说!」
她直挺挺地坐正,反应极大,吓我的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我昨天……怎么过来的?」
她显然是听懂了我话中的含义,面部的温度骤然开始攀升,从脖子到耳朵全
都变成了粉红色。
「你……你昨天……喝多了……」
「嗯。」
「然后……你吐得那都是……我给你收拾……」
「嗯。」
「你吐到衣服上了……我想给你洗洗……」
「真是麻烦您了。」
我苦笑着,略带歉意地说。她急忙摆手,一双大眼睛因为害羞紧紧闭上,不
敢看我。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
她的头越埋越深,声音也越来越弱。
「后来……洗完了……见你又躺在地上了……我怕你着凉……就想扶你起来
……让你去沙发上睡………」
「嗯。」
随着她的讲述,我脑中开始呈现出这样一副画面:一个酒鬼,喝多了,大晚
上跑到别人家胡闹,撒泼打滚,吐得到处都是。可她接下来的讲述,却为这幅画
面加上了一抹诡异的滤镜。剧情发展之快,实在让我措手不及。
「我,我正准备搀你起来的时候,你突然抱住我了,然后开始哭,像个小孩
子。」她的语速突然开始加快,显得很是急促。不止如此,这次的讲述比起之前
看上去也更加生动,我完全能从她现在的样子推测出昨晚发生的种种。
「我当时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把你搂在怀里,试着安慰你。」她慌
张地说着,几乎快要哭出来。我眉头紧皱,表面上一副很冷静的样子,但只有我
自己知道。此时,我的双腿因为过度紧绷,此时已经开始脱力了。
「然后呢?」我尽可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可还是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到了。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之后……哄着……哄着……就……」
她越说脸越红,越讲头越低。声音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给人一种不是在
叙述,而是在密谋什么事情的错觉。
「就哄到床上去了……」
讲述完毕,她深深松了口气,像小女生一般,惊惶失措低下头,完全丧失了
与我对视的勇气。而我,整个人与其说是坐在那儿,倒不如说是挂在椅子上来的
更加贴切。
「这就,没了吗?」
「嗯……」
「好吧……」
她口中的答案与我的猜想大相径庭,但这明显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此时,我
脑子里乱作一团,完全不知道如何将话题进行下去。苦苦陷入沉思,经过一番挣
扎,我决定正视眼前的困境,用一副在劫难逃的语气说:「接下来,您打算怎么
做?报警吗?」
「嗯?」她从喉咙中发出难以置信的哼声。「报警?为什么?」
「额……」
我不知道怎么去给她解释,但理智告诉我,眼下这种情况,还是小心处理的
好。首当其冲,我要先摸清她对这件事的看法,再下决定。
「毕竟,您与我已经是这种关系了。听完您刚刚地讲述,好像是我强迫您发
生的关系。从法律上来说,我已经构成了犯罪的事实。」我尽可能表现的足够冷
静,可言语中的绝望还是暴露无遗,「如果您要追究我的刑事责任,我会尽可能
的配合您。毕竟这件事,对您的肉体、心理,声誉都造成了一定伤害的影响。」
「诶?」她一副吃惊的模样,扬声问道:「是…这样吗?」
我猜不透这反应是真的还是装的,但从她刚刚的表现来看,她对这件事的态
度,明显比我预料的要更加积极。仔细想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她刚才也没有
说是她主动的,还是我主动的。
以我对自己的了解,我当时估计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连站都站不稳。我身
上的衣服是她给我脱得。而我,因为过度饮酒,头昏脑涨,天旋地转,难受的不
行,应该没有心思去搞这种事才对。
可若是她主动的,那她到底为什么呢?
她显然还记得我,不然也不会给我开门。按理说,大晚上的,一个酒鬼上来
砸门,正常人第一时间不是应该报警吗?
非亲非故,人凭什么把你请进屋来,费费力地照顾你呢?
还有,她既然记得我,那应该知道我和她女儿的关系。若是她有意为之,那
事情败露之后,她又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女儿呢?
身为人母,却主动献身孩子的兄弟。这又不是拍v,正常人谁会做出这种事
啊!?
想不通,着实想不通,但问题就在眼前,不解决不行。
「这件事,您打算怎么处理?」我尽可能淡定地问。「需要告知笑笑吗?」
「额……」她脸色一变,显得很是难堪。「还是……不要了吧……」
听她这么说,我倒是暗暗松了口气。
「那我们……」
话至一半,我急忙停下,不敢再提。她没有问话,也没有吭声,只是陷入到
沉默之中,许久不见反应。我偷偷打量着她的表情,从她苍白的脸上品味出一丝
失落与哀痛。她好像正在做着某种艰难的决定,而且她已经找到答案了。只是她
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说出那个答案。
一滴晶莹闪烁,挂在她眼角,越积越多,我从那点微光中感受到千般不舍的
辛酸与哀伤。
泪水落在她手背上,散开,映在我心里,闪耀出宛若银河的星光。
我又想起她那双灵动的眼睛。此刻响起,哪里不止有星光,黑暗中还蕴藏着
点点柔情。
鬼使差的,我竟主动开口,说出一句略显轻浮的玩笑话,以此化解她的悲
伤。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多谢您帮我迈入成人的殿堂了。我之前一直还担心自
己会孤独终老来着,没想到我还是挺有魅力的嘛!」
她楞了一下,连忙抬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解
过来。
「话说,天也不早了。」我带着微笑说道:「我要是再不走,等笑笑回来,
那就真的解释不清了。」
「哦,哦。」她怔怔地起身。「我送送你。」
「额——」我面露难色,对着她上下打量,眼睛故意在胸口和两腿之间稍作
停留,语气夸张地说:「不好吧。您这样子,要是出门被别人看到,我会吃醋的!」
她先是向我投来错愕的目光,然后猛一激灵,双手紧紧护住胸口,再次恢复
到那副扭扭捏捏的小女儿作态。
「嗯,好。那我不送你了……」她面红耳赤地说。「你路上慢点。」
我重重点头,向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干净利落地起身,步伐飞快,
向大门走去。然而,就在我打开大门,正要一步迈出的时候,她却赶了上来,急
声把我叫住。我心中一惊,回身望去,与她对视良久,可她支吾半天,最终还是
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路上慢点。」
这是她给我的道别语,我没有说话,只是对她报以微笑。大门紧合。电梯里,
我陷入沉思,回想起分别时她的种种。最后,我推测出她想说出口,但是没有勇
气说出口的那句话。
「你,还会再来吗?」
只是这个答案,我无法向她亲口求证。想到这,我心中泛起一阵涟漪。在这
股耐人寻味的情感衬托下,我竟不自觉的开始脑补,想要给这个问题配上一个相
对满意的结局。
「或许……或许……」
第四章:心惊、谈话、意料之外的可能。
一夜未归,我原以为迎接我的是「三堂会审」。没曾想,一向严苛的父母,
并未对我的「失联」做出任何表态,态度出的温和。我原以为这只是暴风雨前
的宁静,待我放松警惕之后,他们就会抽出皮带藤条,戴上狰狞恐怖的面具,以
各种手段对我刨根问底。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他们对我的态度与往日相差无几。额,也不能说完全没
有变化。经过我这一番折腾,他们现在对我的态度,比起往日反而多了几分关切
与热情。晚饭时,母亲特地给我炖了一锅鸡汤,满脸笑意地督促我把它消灭干净。
父亲也没闲着,一个劲儿给我添饭,不停地催促,让我多吃点,好像我还处在青
春期似得。
无功不受禄。眼前的父母明明是笑脸相迎,可我却没有感觉到丝毫暖意,反
而倍感心虚,只觉得如芒在背,胆战心惊。这些倒也没什么,最可怕的是,他们
频繁向我投来秘莫测的笑容,仿佛在向我传递着某些不可察觉的信息。
对此,我多留了个心眼儿,用余光偷偷打量他们的一举一动。
经过观察,我发现每当我低头,或者看向他处时候,他们的目光就会碰撞在
一起,发出诡异的光泽。我感觉到他们用眼交流着什么,好像有什么话想说,
可直至我吃完碗里最后一粒米,他们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事出反常必为妖,这顿饭吃的我是如坐针毡,心中除了惊慌就是恐惧。结束
了这顿气氛诡异的晚餐,我去洗了个澡,把自己收拾干净。出来的时候,见妹妹
正托着一盒酸奶,在冰箱旁边小口吃着,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意。
「还有吗?」
「啊?」她不解地看我。「什么?」
「酸奶。」
「哦!」她挪动屁股闪到一旁,「自己拿。」
我走过去,从冷藏室里取出一盒酸奶,撕开,将沾有酸奶的盖子送到妹妹嘴
边。她本能地吐出舌头,宛如一只优雅的猫咪,把残留在盖子上的酸奶极熟练的
舔舐干净。
「刚才什么情况?」我问。「我怎么感觉爸妈今天怪怪的。」
「呜!?」她用勺子指了指自己,故作夸张地说,「你是在问我吗?」
「别嚷!」我在她额前轻弹。「好好说话!」
「呜~ ,又来?」她急忙捂住脑袋,发出一声可爱的惊叫。「弹傻了怎么办!?
你养我啊!」
「我又没用力。」我耸耸肩,一幅无所谓的表情说。「再说了,本来就不聪
明,再傻能傻到那儿去?」
「都红啦!」
「张口就来,」我鄙夷地看着她:「你连镜子都没照好吧。」
「这还用照镜子吗?」
「老实点!」我不耐烦地说,「别整这些没用的。」
见我有些生气,她缩缩脑袋,收起开玩笑的心情。
「好吧,你想问什么?」
「爸妈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她歪着脑袋,一幅我见犹怜的天真表情。「没怎么啊,
不是挺正常的吗?」
「好端端的,给我炖了一大锅鸡汤,你管那叫正常!?」
「不就是鸡汤嘛!」她避开我的目光,不自然地说。「这有什么好怪的?」
「我一夜未归,爸妈就没说些什么?」
「没有啊……」她露出一幅心虚的表情,「都挺正常的……」
我眯着眼睛,目光明亮而锐利。她无法忍受我眼的拷问,又不能轻易逃离,
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手中的酸奶,希望以此能获得一些慰藉。见她迟迟不肯开口,
我不禁有些心急,可又不能对她做些什么,思想向后,我不禁计上心头。
「我记得,s 社最近好像要出新作了,上一作好像是十年前了吧——」我略
显沮丧地说,「可惜啊,最近花销大,手头有点紧。游戏的事,。看来要先缓一
缓了……」
「不要啊,老哥!」妹妹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炸响。「不带你这样的!说好
了入手之后一起玩的,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作为标准的宅女,尚未步入社会的妹妹对于游戏的依赖度,远比我这个引她
入门的「师父」要大得多。小时候没钱,我和妹妹只能凑零花钱买游戏一起玩。
后来我有了工作,买游戏的重任就全交到我一人头上。
这种习惯一直延续到现在,至今我们依旧共享同一个账号,她玩什么,取决
于我买什么。这也就是说,她的游戏库存与我的钱包有着直接关系。
信了我的鬼话,单纯的她明显是慌了,赶紧抓着我的胳膊摇晃起来,娇嗔道:
「哥,哥哥,好哥哥~ 」见我沉默,她眼珠一转,以闪亮的目光瞪着我,言语中
满是期待:
「十年呐~ ,十年哦!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期待吗?那可是s 社呀,早买早
享受哦~ 」
「那要看你表现咯。」我实在是受不了她矫柔造作,无奈地叹气,「只要表
现的足够好,面包牛奶都会有的。」
「好耶!」她开心地跳起来,「哥哥最好了!最喜欢哥哥了!爱你,比心!」
「行了行了,别蹦了。」我急忙后退,与她拉开距离,「酸奶都撒我身上了。」
「嘻嘻~ 」
她急忙站正,换了一个相对严肃的表情。只是那疯狂抽搐不断上扬的嘴角,
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她内心的喜悦与冲动。我尽量不去注意她那副滑稽可笑的样
子,将目光转向室外,看看有没有人在暗中偷听。见我这般作态,她也不禁紧张
起来,鬼鬼祟祟地凑到我旁边,一幅特务接头的样子。
确认无误之后,我压低声问她:「什么情况?」
「诶,你不记得了?」她满脸讶异的反问我。
「哈?」我心中泛起疑惑。「什么记得不记得?我要知道我还问你吗?」
「就你昨天——」
她突然顿住,伸直脖子看向门外,我暗暗屏住呼吸,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恐慌
与焦虑。停了一会,她忽然回头,用耐人寻味的眼注视着我,嘴角扬起坏笑。
「哥,你昨天是不是去找女朋友了?」
「嗯?什么?」我下意识的怀疑自己听错了。「麻烦你再说一遍?」
「你!」
没想到我会这般回复,她愣了一下,发觉自己脸红了。见我脸上的困惑不像
是装出来的,她不禁陷入挣扎。沉吟片刻,她忽然向我招手,目光中闪烁着异样
的光,眼里尽是少女的羞涩与矜持。我木讷地附身向前,把耳朵凑向她的俏脸,
一股湿润的热气霎时间充斥了我脸颊。
那是她呼吸带来的,有种淡淡的甜香,像是酸奶的味道。
「我刚才说——」她软糯的嗓音在我耳边低语,「你昨天没回来,是不是去
你女友那儿了?」说完,她就面红耳赤地退开了。
我尽可能地抚慰自己疯狂跳动的心,面不改色向她继续发问:
「究竟是怎样的勇气给了你如此荒谬的猜疑?」
「你昨天晚上没回来啊!」她用随便的口气说。「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我没回来就是有女朋友了吗?」
「那你去哪儿了?」
「我喝多了。」我故作淡定,以部分事实掩饰我内心的惶恐。「被人灌了好
多酒,醉的找不到家了。」
「可是,可是!」她不依不饶说,「你以前就算喝的再多,也没在外面过过
夜啊!」
「是,我是在外面过夜了。」我再次狡辩道:「可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喝多了回不来不是挺正常的吗?我就不能在公园里过夜吗?」
「那要问你咯~ 」她故意换了一幅做作的口吻,「我又不是你老婆,鬼知道
你在外面喝多了之后做了什么?」她说完了要走,又被我一把拽了回来。她有些
气恼地看向我,刚想抱怨什么,就被我阴沉的面色吓到了。
「你把话说清楚?」我加重语气继续向她发问:「什么老婆?你到底想说什
么?」
「诶!?」
闻此,她猛地瞪大眼睛,满脸震惊地看着我,「不会吧!你真的不记得了?」
「啊——?」
「哥?」她凑到我胸前,抬头用怜悯地目光打量着我,踮起脚尖,抬手向我
的脸颊拂去:「你没把脑子喝坏吧?」
「别开玩笑!」我甩开她的手。
「没开玩笑!」她鬼头鬼脑地笑了,像是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那你好好说话行不行?别打哑谜!」
「切,真没劲,开玩笑都不行。」
她终于恢复到往日的模样,用右手捏住眼镜腿,调整到一个相对舒服的位置
上。隔着镜片,我再一次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她正用她那双度数不高的近视眼
凝视着我,目光中时不时闪动出思考的灵光,与她清秀的五官形成一种近乎完美
的呼吸感。给人一种虽不惊艳,却能俘获人心的和谐之美。
我整理好思路,一句句向她发问:
「我昨天一夜未归。」
「对。」
「爸妈什么都没说?」
「是。」
「也没给我打电话吗?」
「嗯。」
「不对劲……」
我不禁陷入沉思。往日出去喝酒,临近午夜,父母必会给我打个电话,探寻
我的行踪,唯独这次没有。我回来之后,他们还表现出一幅心平气和的样子,近
乎病态的呵护我、关心我,好像我在外面吃了多大亏似得。
不只这样。还有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无凭无据,她是怎么猜到的?
我以疑惑的眼光仔仔细细打量她的表情,发现四目相对时,她那双深邃的黑
色眼眸中所包含的情绪,在睫毛俏皮地碰撞间来回变换。
「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嗯。」
「你该不会是故意撒谎瞒我吧?」我狐疑地说,「老实交代。」
她向我投来无辜的眼,故作秘地说道:「爸妈确实没给你打电话,不过
……」
她话说一半停下来,对我眨了眨那双引人注目的眼睛,脸上流露出期待的表
情。我沉吟片刻,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目瞪口呆地看向她。
她郑重点头,对我竖起一双拇指,以示鼓励。
「电话——」我干咽了口口水,「是我打的?」
「对。」
我哑声问她,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我说,我去开房了?」
见我说的这么直白,她不禁脸上一红,羞赧地对我娇嗔道:「我,我怎么知
道!又不是我接的电话!谁知道你在电话里和爸妈说了什么!?」
「你真不知道?」
「你觉得爸妈会给我说吗?」
「那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就听到一点点……就一点点……」她抬手比划了一下。「昨天,你打电
话过来的时候听上去已经喝多了。爸爸本来想骂你来着,可他刚准备生气就愣住
了。听了一会,爸爸和你含糊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本来妈妈还想再打回去的,
可爸爸一直拦着,问什么也不说,就一个劲儿笑,笑的和朵花似得,那嘴咧的。
关键他一边笑还一边叹气,看着可吓人了。」
「然后呢?」
「然后……」她略显沮丧地说:「他们就把我赶走了……」
「你会这么听话?」
「那怎么可能!」她挺直身板,身上一股自豪的做派,得意洋洋地笑着对我
说:「我多贼啊!我假装回屋,其实关了门之后就趴门上偷听。有门隔着,电视
声音也大,大部分内容我没听清楚,但几个关键词我听得真真的!他们话里话外
就一个意思,就是你……」她故意停顿等着我发问,可我偏不如她的愿,就不开
口。过了半分钟,她终于受不了了,急不可耐地凑到我跟前,压低声音用夸张的
语气说:
「你身边有个女人!」
「so?」
「女人诶!老哥,女人诶!」
「身边有个女人怎么了?」我皱着眉头对着她上下打量。「你不也是女人吗?
现在也在我身边啊!」
「我不一样啦~ 」她拍了我一下,「我是你妹!」
「那她就不能是我妹啊?」
「咦!?」她忙向后退了几步,与我拉开距离,双手交叉护在胸前警惕地看
着我说:「没想到老哥你居然是这种人!?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我怎么没发现你
还有这种癖好!妹控是没有前途的,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我那是假设!假设懂不懂?」
「真的?」她狐疑地问道。
「真的,比真金还真!」我恳切地说。「我对天发誓,我要是对你图谋不轨
天打五雷轰劈碎了我!」见她目光中的质疑依旧没有减少,我眯起眼睛,将视角
停留在她胸前,语气轻佻地说:「再说了,就你这小身板,要啥啥没有,说飞机
场都是夸你。控你?你也得有吸引我的资本啊!」
「你!」
她几步冲到我跟前,抬手要打。我没有闪躲,坦坦荡荡地站着,做好承受她
怒火的准备。没曾想临近关头她犹豫了,呆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手臂高举,
目光闪烁。对视中,雷霆化作雨露,怒意转为羞涩。
「你坏死了~ 」她媚眼含羞地拍了我一下,转身逃了出去:「哼,不理你了!
就知道欺负我。」看着夺门而出的妹妹,我不禁暗暗苦笑,心中百感交集,却又
不知说些什么。
最终,我也只能默默消化掉这些情绪,将其化作一声长叹。
第五章:讶异、闹剧、意料之外的惊喜。
晚饭吃的过饱,夜跑变得格外艰难,可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掉。今晚要是
不跑一圈,总觉的寝食难安。
说干就干,我换好衣服照常出门。跑一会歇一会,十公里总算是凑活下来了。
完事之后,我气喘唏嘘地抹去额前的汗水,调整好呼吸,口干舌燥的走进了常去
的那家小店。
对我来说,这算是某种仪式。就像吃面加醋,干完活溜一圈一样。不去他店
里买瓶水,总觉得今天晚上跑的不完整。
推门进去,老板正在打游戏,正是开团前夕。见我进来,他也没说什么,只
是点头示意,又急忙忙转了回去。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接着自顾自地来到冰箱
前,打开,取出一瓶苏打水,拧开瓶盖,猛灌了一大口,然后回到柜台边,继续
围观当前的战局。
团战很快打完了,老板的队伍正在向高地进军。胜利的条件已经集齐,大军
压境,敌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完全找不到翻盘的可能。号角声起,红色的荣光
占据了整个屏幕,映在老板洋洋得意的脸上,看着及猥琐又诡异。
老板意犹未尽地看了眼自己的战绩,然后恋恋不舍地关闭了游戏,转头看向
我,换了一副极为熟络地口气笑着说:
「哟呵!来了半仙!?」
「半仙儿?」我一口水差点喷在他脸上,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指向自己,
质疑道:「什么半仙儿?」
「还装!还和我装!」
他满脸堆笑地对我挤眉弄眼,浑身散发出油腻中年的猥琐气质,嘴角扬起意
味深长的角度:「昨天那(ne )小妞,最后怎么样了?」
「小妞!?什么小妞?」
「嘿!我说!可不带你这样的啊!」他高声道:「提了裤子就不认账了?拔
出来扭头就忘?你可不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啊!这让人小姑娘以后还怎么嫁人?
男人要有担当,要有责任感,要——」
「行了行了!」我急忙将他打断,制止了他长篇大论的可能。「你到底想说
什么?什么半仙儿?您平常不都叫我小哥吗?我怎么成半仙儿啦!?还有小妞?
那儿来的小妞!?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小妞?」
「还装,还和我装!?」他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
还是个人渣啊!?诶,话说,别人我不知道,咱俩认识多长时间了?你之前一直
不是都挺老实的吗?说要找什么真命天女,要什么一见钟情。怎么说变卦就变卦?
现在把人睡了,玩玩就甩?我看你也不想那类人啊!?」
「等等,您把话说清楚!」
我被他说得不由得一阵心虚,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我又困惑
于他话里话外的含义,强行将逃跑的想法按了回去。
「就你昨天,在我这买水的时候认识了个小妞,三两句话就和人搭上线了,
说着就要带人开房。人小姑娘也单纯,信了你的鬼话,被你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迷迷糊糊地就被你给拽走了。」
「诶!?」我大惊。「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本事?」
「嘿!我说,我昨天亲眼见的,就在这儿!」老板指向我当前站立的位置,
「昨天那姑娘就在这个位置,一直看着我打游戏,给我出谋划策来着!然后,你
满头大汗地走进来,和今天差不多,你和姑娘打了个照面儿,接着你就去买水了。」
「我回头的时候,见人姑娘一直眉开眼笑地盯着你看,你也冲着人笑。你过
来的时候,我见你拿着两瓶水,递给人姑娘一瓶。人姑娘还没来得及道声谢,你
张口就说你会算命,看出来人姑娘命犯桃花,面带煞气,可能要有血光之灾。」
「我当时就惊了!刚想说什么,就被那个姑娘『嗷』的一声给吓住了。我人
都傻了,只见人姑娘当时就扑到你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直呼『大师救命!』」
「额……」我被他呛得一口老血差点啐他脸上,强忍着吐槽的冲动,颤声说
道:「您,您继续……」
「我你小子要走桃花运,也没好意思揭穿你。你可倒好,搂着人家,毛手毛
脚不说,还振振有词!」他一副愤慨的样子,语气中却带出些许酸味。「你说不
要慌,你能化解,这些都是小事,手到擒来,就看人姑娘信不信了。人能不信你
吗?生辰八字,人际关系,过往经历,连名字都给人算出来了,人不信我都要信
了!我们俩被你唬的一愣一愣的,就看你一个人表演了。话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
有这手艺?你这搁哪儿学的?有机会也教教我呗!也让我长长本事,以后碰着这
种情况我也好把握一下。」
「等等!」我捕捉到他言语中的关键,急声问道:「你说,我把她的生日和
名字都算出来了?」
「是啊!」
「那你还记得她叫什么来着吗?」
「不记得了……」老板说着陷入沉思,「好像叫什么,什么来着?额,我也
没记太清,当时光顾着看你表演了。好像………额……确实想不起来了。」
「这么重要的事您怎么能不记得呢?」
「嘿!我说!」老板当时就急了。「你还埋怨起我来了?你也不自己照照镜
子!你现在的样子和我昨天看你时的表情也差不到哪儿去!你看你看,又是这副
表情!我给你说,你别不信!我这可有监控!不信咱对对看!」
「看,必须得看!」我大喜。「有监控您不早说!」
「你也没问我啊!」
老板说着点开监控控制台,准备翻找昨晚的监控录像。我看他一通操作,缓
慢笨拙不说,光密码就输错了三四回,还要翻箱倒柜找笔记。见此,我急的抓耳
挠腮,恨不得当即就跳进柜台,一脚把他踹开,替他把工作进行下去。
所幸,我并不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我站在一旁耐心等待着结果。他没有辜
负我的期盼,很快找到了密码,成功登陆进了操作界面,选好时间,加速翻看起
来。不算清晰的画面快速滚动着,240p的分辨率看的我倍感头疼。很快,一个倩
影出现在屏幕里,粗糙的画质模糊了她的五官与身体,可我的脑经还是在她出
现的那一瞬间产生了呼应。
这人我可太熟了,熟的就差穿一条裤子了。怪不得,原来如此,我说呢!什
么半仙儿,什么通,什么艳遇。还命犯桃花,面中带煞,全是胡扯。老板所谓
的把妹技,不过是她和我相互配合,表演给外人看的一场闹剧。
想通了这点,之前的很多疑问也有了相应的解释。可是,我没有感到丁点儿
喜悦。新的疑惑,更多的疑问,在我确认她身份的那一刻也接踵而至,在我的脑
中不断的增殖,繁衍。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看视频是在等我。可是,她为什么要在这里等我呢?我
昨天是和她一起喝的酒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又怎么会去到她家里呢?
要真是如此……
谭笑笑,你可害死我了!
第六章:本源、混战、堕落的欲望乐园(上)
看完监控之后,我十分沮丧地回家了。夜里,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被层出
不穷的疑惑所困扰,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成堆的谜团折磨着我的心,舌尖一直有
迷茫的苦涩萦绕。我试着将丢失的记忆拼凑成形,可我完全做不到。它就像碎成
一地的精美瓷器,我只能无力的看着它,哭丧着脸,除了心痛之外,别无它感。
扪心自问,我渴望的并不是那个和我睡觉的女人,而是将她唤作母亲,与她
血浓于水的亲人。可事实早已注定,悲剧已然酿成,再想反悔,绝无可能。一边
是渴望,一边是责任,我的灵魂不允许我做出背弃人伦的决定。
我又想起第一次遇见谭笑笑的情形。那时我还不喜欢她,她只是我的同学。
后来做了同桌,我对她的印象也加深了些,但也只是做到普通朋友的级别。心动
源于一次午休。那时,她就睡在我旁边,午后暖阳轻柔的洒在她侧脸,为睡颜点
缀祥和的妆。当我留意到她面颊上那缕秀发在微光中的愈发透明时,我才发现不
觉间,我已经目不转睛地凝视她很久了。
她有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与她的雪白的肌肤形成反差。当她从睡梦中苏醒
时,我忽然在她迷离的双眸中找到一点令我陶醉的笑意。那是我至今为止见到过
最灵动的眼睛,每当她的形象在我脑海中成型,最先吸引我注意的便是那双会笑
的眼睛。
可是,它就要暗淡了。我能感觉到。就在她发现真相的时候。当我把真相挑
明,她就会永远的离开我。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忽然开始隐隐作痛。强烈的窒息
感紧随其后,粗暴地扼住我的喉咙。它无声咆哮,面目狰狞地瞪着我,质问我为
何如此懦弱。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煎熬,鼓起勇气告诉自己,必须做出抉择。
拿出手机,点亮屏幕,熟练地输入她的手机号。摁下拨通的前一秒,我忽然
顿住了。手指不停使唤似地僵在空中,仿佛有它与屏幕之前有一面无形的铁壁,
无论我如何用力,都无法再往前挪动半分。
我愤怒的抛下手机,套好衣服开门冲了出去。一路狂奔,去到她家里。敲门
声起,她很快出现在我眼前,莫名其妙地看着我。霎时间,我忽然感觉嘴巴像是
被蜂蜜糊住了,发不出一点声影。她忧心忡忡地把我扶进屋里,我傻乎乎地看着
她。她用眼鼓励我,询问我此行的目的。我犹豫半天,最终还是艰难地道出了
事情的原委。
她没什么反应,仿佛这件事与她毫无干系。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种错觉,眼
前的她根本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那只是一个美好的幻象,一个与她相似,但又
不同的另一个人。自我怀疑放大了眼前的不真实感,周围的世界忽然开始扭曲。
窗外的世界忽然闪耀出无比刺眼的光线,我本能地闭上眼睛。黑暗中,我忽
然感觉到唇齿一痛。接着,一条软滑的小舌钻到我口中,与我缠绵在一起。
晕眩降临,异常熟悉,我仿佛又喝醉了。自口唇相接的那一刻起,我的整个
世界,就只剩下这个吻了。她温暖的口腔中有点点cr?o (鸡尾酒,名为珍爱)
的酸甜味,不断挑拨着我的味磊。我激烈地回击,没想到被她以更猛烈地方式镇
压了回去。
这使我感到一阵恼火。每当我想要采取主动,她就会无情地咬住我的舌头,
异常用力。就像一位君临天下的女王,对敢于忤逆地宠臣恩威并济。而我,只能
用力攥紧拳头,在痛苦与快乐之间左右摇摆,苦苦忍受。
就在我忍不住为又一次啃咬而尖叫时,一只冰凉的小手忽然钻进我裤子里,
一把握住我滚烫的坚挺,快速套弄起来。我能感觉到她的技术很生疏。与其说她
在服侍我,不如说她在虐待我。每当我的身体刚刚涌现出一丝快感的征兆,她就
会突然攥紧,掐灭我心头的欲火。
这一点都不快乐。我的肉棒被她肆意把玩,就像一个泄压玩具,她想怎样就
怎样。摇晃,套弄,连掐带拽,我甚至开始怀疑她会不会突然将它掰断,以此发
泄她心中的怒气。
「开心吗?」她伏在我耳侧轻蔑地问道,「我母亲的身体用起来特别爽吧?
你操她的时候,是不是把她当做我了?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的吗?得不到我,
想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吗?如果我说,如果你给我表白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你,你还会做出这些事吗?」
我被她问的哑口无言,愧疚霎时间占据了我的整个脑海。这么多年,我从未
向她表白过。她就像只孤傲的黑天鹅,披着一件即使烈日都无法将其燃烧的冰冷
羽衣,无论是在蓝天下展翅,还在于湖面上静立,你一眼望去,总会第一时间被
她格格不入的外表所吸引。
我配不上她,无论外表,条件,个人魅力,为人处世等,方方面面,我都自
愧不如。她是我仰望的存在。我可以陪在她身边,但我无法占有她。一意孤行,
结果唯有失去。所以,我格外珍惜与她现在的关系。朋友以上,恋人未满,完全
谈不到暧昧。有点像兄妹姐弟,用红颜知己来来形容也很贴切。
一切都完了。现在,我和她的母亲有了肉体关系,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以
戏谑的方式说,我已经算是她的继父了,而她还是我的好兄弟。想到这里,我甚
至已经有了当场给她跪下磕头认错的冲动。可眼下的情况告诉我,事态绝不像我
想象的这么简单。从她刚刚的种种行为来看,她显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你为什么不早点向我表白呢?」她发出魅惑地叹息。「其实,现在占有我
的话,也是可以的哟~ 」
说完,她就脱离了我的怀抱。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忽然感觉下身一
凉,裤子以被褪至过半。没有了衣物的束缚,我的肉棒猛地弹了出来,傲然的暴
露在空气中。自由不过维持了三秒不到,她再次将我的牢牢掌控在手中。重归牢
笼的它,因愤怒而跳动,以挺立宣誓它不屈的意志,狰狞恐怖,杀气腾腾,宛如
伏虎的巨棍。
它是不会屈服的,永远不会!
「这么精啊!」她握住我肉棒的根部轻轻摇摆,惊叹道。「昨天晚上,在
我母亲体内进出的就是它吗?你最后是不是射进去了?是想给我造个小弟弟或者
小妹妹吗?」
我震惊于她的放荡与大胆,倍感汗颜,连看她一眼的勇气都丧失了。可她却
不依不饶,握着我的肉棒贴在她脸上,像只小猫一样轻柔地摩擦着。微微地不适
感让我的肉棒不可控制地跳动了一下,打在她侧脸上,惹出一阵轻浮地笑声。
「你不对哦~ 」她以慵懒的口吻慢悠悠地说,「坏孩子就要好好责罚。不管
你昨天和她做了几次,是不是被榨干,还有没有存货。属于我的那份精液,今天
必须射给我,明白了吗?」
第七章:本源、混战、堕落的欲望乐园(中)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个让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心中百感交集。
直至现在,我都无法相信刚刚那些淫荡下流的污言秽语竟是从她嘴里说出来
的。此时的她,在我眼中已经化作一头发情的雌兽,浑身散发着非比寻常的诱惑
力与杀伤力,宛若剧毒,引我沉沦,堕入万劫不复。
她控制着我的武器,细细打量着昨夜为她母亲带来快乐的男性特征,表情因
为过度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圆睁的杏眼闪烁着嗜血的微光。
本能告诉我,即使被肉欲掌控,我也无法将她制服。可若是沦为被动,那后
果将不堪设想。
「怎么了?」她像个荡妇一样伏在我两腿之间,媚眼如丝地对着手中的肉棒
轻啄,发出「啧啧」的淫秽声,「不愿意和我做?觉得我的没经验,不能让你快
乐?还是说,你尝过我母亲的味道之后,觉得我过于青涩,已经没有吸引力了?」
我从她言语中品味到禁忌的甜蜜。食髓知味,不禁心猿意马的把她与她母亲
进行比较,对共赴巫山的可能而窃喜。但超感官知觉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虽
然她接连不断的淫词浪语来挑逗我,表现得像个因渴望交媾而意乱情迷的下流婊
子。可言语之下,我总感觉她还隐藏着某种更危险、更具有攻击性的情绪。
我感到口干舌燥,用颤抖地声音小心翼翼地反问道:
「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她笑了,笑的很是轻浮。「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我从她的语气中感到一股性欲的震颤,心中顿时有了答案。可良知促使我不
得不再次向她发问,以求她的意见。
她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幽幽地说:「你已经把我母亲睡了,也算是我母亲的
男人。我作为女儿,主动投怀送抱,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你,你不应该高兴才对吗?」
「可这……」
「爸爸~ 」她扭动着小屁股,把肉棒抵在她唇边,像个小狗一样昂着头,可
怜兮兮地望着我,奶声奶气地娇声道,「笑笑难受……想吃……棒棒糖……」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人以这种口气和我说话,还是如此下作的内容。
我后脊不由得阵阵发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她看我猛一哆嗦,
用「见了鬼」的目光盯着她,气嘟嘟地鼓起嘴巴,一口将龟头含住,箍紧,小口
吮吸起来。
「苏句话~ 呜呜~ 」她期期艾艾地说着,贪心地吞咽着我的肉棒,加速套弄
起来,「干还西不干!」
我瞳孔猛地一缩,破口而出道:「干!」接着,我俯身向她靠近,抬手贴在
她侧脸,用沙哑的嗓音补充道:「我今天非要干死你个骚蹄子不可!」
话音落下,我忽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吸力。压力加强了,温度也猛地变
高了,快感使我我大脑一阵恍惚,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只觉得龟头一滑,直接钻
到了一处绷紧的小孔中,与周边的软肉纠缠在一起。
就是这一瞬间的功夫,她竟然主动将我的整根肉棒都给吞进去了!
此时的她,双唇紧紧贴在我阴茎的末端,小巧玲珑的粉鼻深埋在我的杂乱扭
曲的阴毛里,不断喷涌着阵阵热浪。强烈的不适感促使她咽喉的软肉不由自主挤
在龟头四周反复蠕动,想要把它推出去。
那有那么简单?被快感冲昏头脑的我,在本能诱使下不住向着更深处挺进,
甚至不惜压住她的后脑海,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念头。
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也没预料到我会抓住空档展开偷袭。强刺激引
起的干呕反应与窒息感相互交织,生理上的不适令她双眉紧缩。此次交锋她完全
落入下风,只能被迫忍受。强烈的呕吐反应让她的冷汗霎时间爆了出来,打湿她
涨红的脸。她被窒息感缠上了,想要呼救,可她的喉咙正被我胀大的龟头堵得严
实,异物研磨喉咙,逼得她只能发出干呕的「呜啊」声。
这根本不是做爱,也不是充满情趣的前戏,而是人类丧失理智之后,交由动
物性主导而产生的毫无保留地宣泄。
巨大的眩晕感几乎将她淹没,紧随其后是强烈的濒死感。她抬起头痛苦的看
着我,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下来,一幅我见犹怜的动人模样。我很懂事的放松了对
她的压迫,给她一丝喘息的空档。她抓住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大口喘息起来,可也
只是寥寥数秒。见她面色有所放缓,我嘴角上扬起残忍的角度,用力向下一摁,
将肉棒重新塞回那个温暖的软肉之中。她完全没有想到我还会再捅回去,而且比
上次进的更猛、更深,再次发出压抑的「呜呜」声。
我双手紧紧捧住她的头大力肏干着,完全不管她受得了受不了,全贯注去
享受着她的口穴为我带来的极致快感。每次深入,我都会停顿几秒,眼看她双眼
泛白,浑身颤抖,一幅快要死去的模样。每次抽离,濡满唾液的肉棒便会将她的
樱唇剐蹭成凸噘的形状,连带着晶莹剔透的丝线,越拽越长,随着她剧烈的鼻息
左摇右摆。
就这样激烈地肏干了几分钟,她的头忽然来时用力摇晃起来,感觉到她喉咙
的压力已经到了极限,再坚持下去怕有危险,急忙将她松开。可谁曾想,见我松
手之后,她反而不依不饶起来,直接抱住我的腰,脑袋猛地一低,喉咙不要命似
得撞向我的龟头,竭尽所能去吞咽我的龟头。
她喉咙因异物而凸起,大量口水喷在我根部,挤压在我龟头四周的软肉已经
蠕动到失控的状态,我不明白她为何要这般作践自己,但这股快感太诱人了,由
不得多想,我将她的脑袋用力抱在怀里,肉棒像是要把她干穿似得使劲朝着喉管
塞去。
口中的凶器仍在深入,而且比刚才胀大了一圈有余,宛如一条狰狞恐怖的巨
蟒,爆发出骇人的压迫力。她觉得痛苦,又觉得幸福。他的无心之举唤醒了她的
应激反应,向死而生的受虐过程逐步激活她的潜能,放大了她的感应经。
从深喉开始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处在大脑缺氧的半迷幻状态中。与自慰获
得的高潮类似,可又明显不同。不过,她的本能告诉她,与自渎相比,这份快感
来的更猛烈,也更刺激。
她会喜欢的,或者说,她会不可自拔地爱上这种感觉,并为之疯狂。
「呜!呜!!!呜——」
她身子忽然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因无法畅快呼吸的小脸已经憋的发紫了,
本能趋势下,她用力甩动那双无助的小手,拼命拍打我的小腹与大腿,想要把我
推开。可有了刚刚的经历之后,再想放过她实属做梦。眼前发生的一切极大地刺
激了我的感官经,我双手像钳子一样紧紧控住她的头,不顾一切的快速肏干着,
粗暴的像是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玩具。
她被我怼的头昏眼花,眼前一个劲发黑,仿佛坠入无垠的星海。但紧随其后
的喉部的撞击感迅猛地击碎了那个五光十色的幻梦。此时的肉棒仿佛已经化作一
根巨型破橙锤,对着她喉管的软肉来回乱捣,蛮横的像是要把她脖子干爆似得。
「骚婊子!母狗!贱货!干死你!给老子叫!叫啊!!!」
或许是因为过度兴奋的原因,我彻底丢下了往日的矜持,放肆的喷吐着各种
污言秽语,竭尽全力羞辱她。她的眼泪不住的外涌,分不清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
痛苦。但我明显感觉到,她对我的脏话有着极大反应,连喉咙的震颤频率增强了
不少。可惜,她无法还嘴,因为她的头正被我紧紧抓着,用的正欢。但她还是找
到了其他方式回应自己的不满。比如说:那向后撅起,在空中摆动的小屁股,以
及她刺破我双腿肌肤的指甲,将她的话语间接性地表达出来。
「你不是想要吗?是不是很爽!?」
「哇呜!呜啊!喔……」
她嘴里发出哽咽的呜呜声,可舔舐我阴茎的频率并未因此衰减。我看她颤抖
的幅度越来越大,吮吸的力道越来越强,显然一幅很受用的样子,更加肆无忌惮
地发泄着我的兽欲。
「要射了!射了!」我畅快的乱叫。「你的那份精液要来了!骚女儿,爸爸
要射了!」
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快感如涌潮般接连不断向我袭来,跳动的肉棒已经膨
胀到一个极其夸张的程度,随时都有爆炸的风险。幸亏欲望找到了发现点。那温
暖如巢的口穴,将会是它们此行的终点。很快,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直冲我的脑海,
我重重往里一捅,狠狠压住她的头,龟头深深地埋进了她的喉咙里,连阴囊都因
为过度的拉扯而变形。
「啊!嗯!哈——」
我从嗓子眼挤出一阵压抑的嘶吼,浑身紧绷的像是僵住了一样,死死抱住她
的头,将所有的欲望彻底释放出来。精门大泄,滚烫的白浊像升空的烟火一样在
她嘴里炸开,接连不断地打在她刚刚被我开拓的细窄喉咙里,为她温暖的口腔注
入雄性的火热。
她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只能被迫吞下我的子孙后代。滚烫的浓精接二连三
滑过喉咙,顺着食道灌进她的胃袋。而她能做的,除了发出无助的「嗬嗬」声之
外,就只能义无反顾的吞下去,接受我生命的馈赠。粘稠的白浊在喉管留下印记,
腥臭的雄性气息一股脑钻到鼻腔里,令她想起石楠花的味道,不禁有些迷离。
谁曾想,就是这一时的松懈,竟让她忍耐已久,难以启齿的尿意,在被我口
爆的同时,彻底释放出来。
「嘘……嘘嘘……」
喷涌的流水声持续了十几秒,期间我明显感觉到她身体颤抖的频率加强了不
少。尿液荫透了她的裤子,打湿了我的腿。我不禁又惊又喜,看她羞臊的模样,
心中顿时燃起七分自豪。不过,对她来说,眼下这个情况实在是过于难堪了。戏
弄我不成,被我口爆不说,还被我给干尿了。她作为一个成年人,在另一个成年
人身上尿了裤子,而始作俑者的肉棒还插在她嘴里,喷射出股股热精。
下身的暖流,喉咙的压迫,失禁的羞耻感与濒死的窒息感让她双眼泛白,面
色朝红。而我还在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听着喉咙在她脖颈间蠕动,
「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喝下去。对,就这样。」我拍拍她的脸,露出满足的笑容。「真乖!」
虽然她十分努力的想要吞下我的全部精液,可这次我的量实在大的夸张,加
上她呼吸不畅,残留的部分还是被她一不小心给喷了出来。
欲望过后,理智重新占领高峰。陷入到不应期的我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
喘着粗气。没有了我的控制,她很顺利的抬起脑袋,把那根含了十几分钟,让她
难堪,令她窒息的罪魁祸首吐了出来,掩住嘴开始剧烈咳嗽。
她对新鲜空气的需求太过急促,以至于连续做了近一分钟的深呼吸才恢复过
来。平静之后,她转头看向我,双眼充斥着死里逃生的茫然。我揉了揉她的脑袋,
她本能地趴在我腰间,伸出舌头,把留在我下身的口水,以及四周散落的精点像
贪嘴的狗狗一样全部舔舐干净。然后起身,麻利地脱下已经湿透的裤子,丢到地
上,接着趴在我身上继续舔舐。
我能感受到她嫩舌的动作比之前有着明显的放缓,但经过刚刚那般残酷的历
练,她的舌头对于位置的把控却愈发精准。
随着一阵「吸溜溜」的吮吸声,我忽然感觉到一条粘滑的软肉贴在我的阴囊
上。霎时间,强烈的不适感如电流般驶过我的脊柱来到大脑,使我倍感难受,疲
软的肉棒也焦躁的抽搐了几下。我双腿紧绷,在沙发上挺尸。而她则伏在我裆间,
伸出湿滑的小舌沿着肉棒缓缓向上蠕动。
炽热的鼻息随着动作缓缓上涌,烫的肉棒不自觉地来回跳动,打在她鼻尖,
换来更强烈的热浪,激起阵阵娇哼。
「嘶——」
我从牙缝里挤出痛苦的哼声,却没有唤醒她的怜悯。占据主动的她就像个恶
魔,紧紧握住我的把柄,饶有兴趣地观察着我的反应。见我高兴,她的纤纤玉手
便会化作施虐的工具,激烈地玩弄着我的睾丸与肉棒。当我的身体因为痛苦而颤
抖,她便立刻吐出又软又烫的小舌头,毫无保留地盖住我的龟头,贴着上面反复
剐蹭。
舌尖扫过马眼,舌苔带走汁液,细碎地颗粒摩擦着尖端,为我带来阵阵酥麻。
快感挑拨着我脆弱的经,我忍不住呻吟出声,下意识压住她的后脑海,腰往前
送,迫不及待地想把涨得淤紫的肉棒送到她口中,索取更多快感。
精虫上脑的我,显然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此时的她经过刚才那番磨难之
后,已经今非昔比了。眼下掌握主动权的是她,不是我。对她来说,我现在更像
是一个充满乐趣的大号玩具。我的反抗只是她施虐过程的调味品,完全没有威胁,
只会增加她的兴奋感。
前方根本不是世外桃源,而是诱敌深入的陷阱。见我自己送上门来,她毫不
犹豫,一口咬住我的阴茎。剧痛袭来,我忍不住哀嚎出声。猛地低头看去,见肉
棒有一半已经被她牢牢掌控在口中。
「呜~ 呜~ 」
「别咬!别!嘶——」
她用目光将我锁死,双眸中闪烁着致命的凶光,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声。疼
痛使我冷汗直流,全身紧绷,色满是惊恐。我想要推开她,又怕伤及到她口中
的猎物,只能胆战心惊地看着她,苦苦哀求,畏手畏脚地向后挪动。见我想逃,
她猩红的朱唇慢慢咧开,洋溢出残忍的笑意,干净整洁的银牙贝齿死死叼着肉棒,
闪着阴森的寒光,慢慢合紧。
「疼疼疼……」
我不禁哀嚎起来,五官扭曲,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里不怪哦~ 」她含糊不清地说,「不西告诉里,要糯个好孩之吗?」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姑奶奶,求你别咬了行吗?我给你跪下,求你别咬
了!」
她抬头天真烂漫地看着我说:「老之跪孩之要天打雷劈德~ 」
「别开玩笑了好吗?」我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已经开始渗血的肉棒,带着哭
腔,无比绝望地哀求道:「姑奶奶!都是我的错,我错了,要断了!真的要断了!」
「那你西个好孩之吗?」
她呜咽着含住我的肉棒,口齿不清地念叨着一句。然后合拢小嘴,专注地吞
吐起来。有几次顶的很深,她也会做出本能的干呕反应,让含在口中的涎沫流出
去,然后又毫不避讳的将整个棒身吞下,樱唇贴近根部用力吮吸,发出「啾啾啁
啁」的淫糜水响。
口水顺着肉棒向下滑落,又被猛地吸回,她就这样玩弄着自己的口水。我的
肉棒在她加快速度上下套弄的嘴里时隐时现,边缘地血迹不知何时已经被她带走
了,唾液为肉茎赋予晶莹的光泽。我看了她好一会,确认她只是吓唬我,并非真
的想伤害我,这才放松下来,专注于她滚热滑嫩地口腔黏膜包裹住肉棒的感觉。
此刻,她那双迷人的朱唇正紧紧套住我的棒身。即使我坚硬的龟头占据着她
温暖湿滑的口腔,可她双腮依旧向内凹陷。我把手心贴在她俊俏的脸蛋上,轻柔
抚摸。她媚眼如丝地抬头看我,蜷缩的舌头时而围绕着龟头四周旋转,时而舔舐
着我的马眼。我又忍不住把手移到她脑后用力下压,把肉棒往更温暖的深处送去。
她甩手将我打开,瞪了我一眼,衔着龟头向我龇牙示威。
我见好就收,也不过分追求,把手探进她衣服里来到胸前,一把握住她的玉
乳,肆意地把玩起来。触感滑润,肤如凝脂,与她母亲相比尺寸有些可怜,但弹
性十足,刚好一手掌握。
「我们去床上吧。」她吐出肉棒喘息道。「这里……不太方便……」
闻此,我双眼猛地向外鼓起,心中一阵狂喜,毫不犹豫地点头。她跨部从我
身上挪开,赤裸下半身站在我眼前,净白的双腿微微的颤抖着,我直勾勾地盯着
她的玉户,呼吸不觉间加重了几分,耳边响起有力的心跳声。
她下面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发。两片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呈现出未经人事
的粉嫩与娇艳,甚是好看。向下观瞧,她两腿间的肌肤还留有液体流淌的印记,
几滴淡黄色的尿液挂在上面,闪烁出淫荡的光辉,满是一幅骚魅入骨的做派。
看着她白嫩的宛如小葱的双腿,我不禁兽血一阵翻涌。抬手探向她腿缝中,
让手指陷入缝隙摩擦了一下。她发出娇哼,急忙忙抓住我的手腕,轻咬下唇,对
我不住地摇头。可我的手已经摸到她的处女地了,再想放过谈何容易。
我执拗地挪动臂膀,让凹下去的缝隙紧紧的吸着我的手指。她还在不住的摇
头,无助地祈求我将她放过。我装作没看见,让中指彻底陷入她阴唇的缝隙之间。
她阻拦的力道越发微弱,小腹随着高频率的呼吸抽搐起来。我大着胆子在她牝间
抽弄。她发出唔唔地娇哼,臀部不住地来回扭动,想要甩开我。
完全是白费力气。我的手臂随着她的腰肢灵活的摆动着,贪婪地揉搓着她的
阴部。稚嫩的蚌肉渐渐适应我的侵犯,吐出滑嫩的汁液,让我的手指打湿,好让
我进出的更加方便。她私处的温热,腻滑如绵,顺着向内探索,一点点的往里摸,
直至指肚陷入她的小穴入口的软肉。
她臀部不自觉地向上挺起,好让我进出的更加方便。我抬头望去,见她颤抖
地闭上眼睛,面朝母亲卧室大门的方向,微微开口,轻轻呻吟。湿热的阴唇主动
摩擦着我的手指,给我一种肉棒已经插进去的错觉,让我更热衷于这指间的侵犯。
「舒服吗?」
「嗯……」
似有若无的哼声从她鼻息中流出,促使我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她抖动得更厉
害了,随呼吸而来的娇哼也愈发频繁。见状,我直接将整个手掌都贴在她的阴唇
上轻柔地抚摸,小心地拨弄着她的肉瓣。分离双唇,我的指肚忽然感受到一处凸
起硬块,好地按了按,却没控制好力道,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音量大的
有些惊人。
「不要……」她略带哭腔对我说,「不要在这里……会被听到的……」
闻此,我心中猛地一惊,嗓子眼顿时扣紧,屏住呼吸,与她一同紧张兮兮地
看向身后的大门,不敢发出丁点声音。过了好一会儿,确认没有任何异动之后,
我才放心的转回头来,准备继续拾起尚未完成的事业,继续忙碌起来。可当我回
头的时候,一股淫糜的骚味铺面而来,直接灌进我的鼻腔。
原来就在这来回摆动的空档,她的下体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我的面前。望着
近在咫尺的玉乎,我的脑子不知道怎么想的,鬼使差地向前扑了过去,紧紧抱
住她的屁股,吻向阴阜,在她的惊呼声中伸出舌头,贴在她的肉缝上,不顾一切
的往里钻。一瞬间的快感让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急忙按压着我的头,哀求我
放过她,几乎是竭尽全力推搡着我,就差给我一记耳光了。
「妈!」
情急之下,她顾不了许多,开口便是一声惊呼。一声呼唤将我拽回现实,落
在我耳中,犹如晴空霹雳,訇然作响。我一下子呆住了,她抓紧机会从我怀里挣
脱开。回过来的时候,她扭捏地站在沙发末端,正双腿紧紧夹在一起,满面娇
羞地看着我。
「有……脏……」她柔声道,「我去洗洗……你在……卧室等我……」
说完她就走了,消失在浴室门口,留我一个人患得患失地望着她的背影。情
欲退去,重新恢复理性,悻悻地看了远处的屋门,叹了口气,蹑手蹑脚地摸向笑
笑屋中。褪去衣物,躺在床上,我惴惴不安地感叹着自己的幸运,同时也为接下
来要发生的事充满期待。
但是,当我真的完全静下来之后,那些蕴藏在欢愉之下的问题,又接连不断
的冒了出来。
我和笑笑现在算什么关系?我和她母亲又算怎么回事?
一个错误?
一个美丽的误会?
一次不包含任何情感的器官摩擦?
一龙两凤?母女双飞?亲子丼?
还是说,我真的有能力爱上两个人,同时让她们对我死心塌地。
我不断为自己辩护,好让自己心安理得接受笑笑的投怀送抱。但事与愿违,
越是狡辩,我对占有笑笑的期待值就越低。单纯睡她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什么
大问题。难的是两个都睡了,还能解释的清。除非我们三个人能做到完全不去在
意世俗伦理,也不去在意他人的眼光。
谁能真的做到?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临阵脱逃的时候,卧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四周一片寂静,
我与门外的人四目相对,彻底傻了眼。
墨菲定律,又一次应验了。
进来的根本不是笑笑,而是她赤身裸体的母亲。
我没有说话,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她转身和上门走了进来,慢慢爬上床,
情复杂地直视着我的眼睛,缓缓向我靠拢。
「我……」
开口前我就知道,眼下说什么都没用了。
我能怎么解释?梦游?喝多了?
痴人说梦!
看她没穿衣服就知道,她肯定不是刚醒,而是早就知道我在客厅和笑笑做了
什么。她只是需要一个机会,趁着笑笑不在,表示下自己的存在。
很明显,她抓住了。趁着笑笑洗澡的空挡,她偷偷溜了进来。
「不用说,我都知道了。」
「……」
我丧失了与她对视的勇气,把头转向一边,沉默无言。
「她都知道了?」
「嗯……」
「你全说了?」
「嗯……」
「她都知道了还……」
「嗯……」
她闭上眼睛,脸上涌现出一阵悲伤的情。我想着怎么安慰她,可犹豫了半
天,还是没憋出一句。我以为她会哭,以为她会大闹,甚至以为她会忽然从身后
掏出匕首给我来上几刀。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就像一尊会呼吸的精美石像,唯
一能做的就是静静表达她的悲伤。
「你们刚才……」
「嗯?」
「这个……」她握住我疲软的肉棒,柔声问道,「还能用嘴做吗?」
「额……」
见我面露难色,她眼中忽然燃气一股妒火,握紧我的肉棒气呼呼地套弄起来。
我倒吸一口凉气,面露苦色。她急忙停下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见我眉头舒
展,她也松了口气,附身,低头,像只好的小猫试探性地朝肉棒靠拢,轻轻嗅
了嗅它的味道。
「刚才………」她娇羞说着,面色涌上一阵潮红,「很舒服吗?」
「嗯……」
「这是笑笑咬的吧……」她用指尖轻触我棒身的伤口,忧心忡忡地说,「疼
吗?」
「嘶——」
「真可怜……」她怜悯地抚摸着我的患处,但嘴上却不依不饶笑了起来。
「活该!谁让你那么粗暴的对待我家笑笑的?咬你咬的轻!」
「额……」
我用无奈掩饰尴尬,偷眼观瞧她的一举一动,隐约猜测到她想做什么,但理
智却将我踹到墙角,对着我一通狂欧,试图制止我的妄想。
可它终究还是败了,裁判是自己人,对手也是自己人。她们母女俩都我侵犯
过了,还有什么不敢想的!?
就在我满怀期待,她会做出何等举措时。她如愿以偿满足了我的渴望,埋头
将整个阴茎吸进口中,用舌头胡乱地挑拨起来。重归温暖,我下体一跳一跳地在
她口中挺立起来。她合拢的小嘴发出「呜呜」的惊叹声,急忙用舌头环绕沟壑舔
舐起来。虽然动作还很生疏,但舒爽却实实在在的一波接一波的刺激着我。
「注意牙齿……对………别光用舌头……吞进去……」我把手放在她脑后喘
着粗气说,「对,就是这样……嘶……把嘴想象成下面……像我肏你一样……」
她学的很快,没一会就掌握了基本要领。我用粗重的呼吸给向她表达着渴求,
她心领会,围绕我给出了几个注意事项,在不弄痛我的情况下,向着新的可能
慢慢探索。像是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她对如何更好的服侍我产生了极大的热情。
时而吐出,时而含紧,要么一边吞吐一边让舌头围着打转,玩得不亦乐乎。
我完全把自己交给了她,任她摆布。或许是年龄大,为人母的原因,比起笑
笑,她对待我的方式显得更加温柔。虽然手口并用,来回套弄,但并没有让我感
觉到任何不适。相反,我的肉棒在她嘴里感受到极大的快感,温润的几乎将我融
化了。
我试着动了动腰,往她喉咙里轻轻戳了戳。可能是第一次进的这么深,她忍
不住挣扎了一下,发出不适的「呜咽」声。见此,我急忙躺平回去。她立刻吐出
肉棒,眼角挤出几滴热泪,但忙碌的手依旧没有放弃套弄。
「有点恶心……」她皱着眉头说,「怪不得笑笑会咬你。」说完,她又忙低
头吞吐了几下,趁着喘息的空挡向我发问:
「舒服吗?」
我发出沉重的鼻息,对她点头。
「和笑笑比起来怎么样?」
我被她问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能呆若木鸡地望着她,支吾了半天,也不知
如何作答。
她幽怨地白了我一眼,起身凑过来,趴在我耳边用羞怯的语气轻声道:「我
想要了……你摸摸,都湿了……」说罢,她一把叼住我的腕子,向她下身探去。
入手一片湿滑,满是决堤的迹象。还没完,也不知道是不是偷窥引起的攀比心,
还是她确实饥渴的厉害。她的动作比之前来的更加大胆。她紧紧握住我的手,腰
往前送,玉指压着我的手指,义无反顾地插入她滚烫的肉洞中。
「啊~ 」
她在我耳侧发出悠长的叹息声,我顿时一怔,想要把手抽出来。可她却不依
不饶,牢牢压住我的手,主动把玉户贴在掌间研磨,带着我向跟深入的花径探索。
我感受指间穿过层层软肉,温度也在逐渐攀升。这还没完,行至过半,她竟压着
我的手指在她体内扣弄起来。
我猛回头看向她,脸上带着诧色。她颤抖着咬住下唇,暗含秋波的桃花眼挂
着点点泪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四目相对,爆发出惊人的火花。她再也忍受
不住内心的煎熬,一把环过我的脖子,将樱唇送到我口中。一阵缠绵过后,她紧
紧将我抱住,摆动腰肢催促我往最深处去探索。
「我不是笑笑……我不会咬你……」她带着哭腔在我耳边抽泣道,「只要你
喜欢,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所以,不要抛下我,要我,老公,要我吧…
…」
话已至此,我再说什么都没用了。情至深处,疯涨的占有欲让我抽出了插在
她体内的手,握住梆硬的阴茎,在她耳边低语。她沉下腰在我胯间胡乱的研磨,
我一把拖住她的屁股,钻进她的两腿之间,滚烫的鸡巴顶在柔嫩的阴部,瞄准她
水盈盈的洞口,义无反顾地捅了进去。
「啊——」
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掉在我身上摇晃起来。我双手狠
狠陷进她的丰臀中,带着她的身体上下起伏,涨的发紫的大龟头瞄准她的最深处
大力肏干起来。肉体相合的碰撞声与男女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房
顶掀翻了。
就在我们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时候,两声惊呼异口同声,忽然在我
们耳边炸响,将我们从无尽的欲海中带回到现实当中。
「妈!?」
「哥!?」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嗯!?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