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莱蒂很快就不再思索这个问题，下身的疼痒感慢慢将她的思绪拉回来。她脱下鞋子，坐上长椅，俐落地撩起裙摆，将修长的腿打开。

「直接进来吧，路斯。」少女努力抑住紊乱的呼吸，嗓音乾净得不像是个欲火焚身的女人，「不用前戏丶不用拓宽，直接插进来。」

「好丶好的……！」

路斯听话地解开裤头，露出那根早就一柱擎天的巨物，爬上了长椅，摸黑抚上少女的长腿。亚莱蒂修长的双腿很快就缠上他的腰肢，湿暖的小穴贴黏过来，湿漉漉的淫水将他浓密的毛丛沾得晶亮，路斯觉得自己的激动得就要脑溢血了，他急促地喘息，握住自己硕大的肉柱上下套弄，卵大的肉冠摩上两瓣软嫩的花唇，他吞了吞口水，挺腰。

肉唇立刻紧紧吮柱硕大的龟头，路斯吸了口气，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缴械了，他夹紧屁股忍住射精感，托着少女的腰将肉棒顶进去，肉冠捅开湿软的穴肉，柱身被甬道里的肉粒紧紧咬含，他咬牙将已经在痉挛的巨物挺进最深处，硕大的肉冠插开子宫口，惹得少女呻吟出声，直到卵囊贴上肉唇，那巨物将紧窒的阴道塞得满满的。

「亚莱蒂的里面……好丶好舒服——好痛！」

剧痛猛然传上，路斯倒抽了一口气。

那像是被千万只虫蚀咬的强烈剧痛，路斯差点没有惨叫出声，他摀住自己的嘴拚命忍耐，射精感消失得无影无踪，痛得他想马上抽回自己的命根，亚莱蒂的双腿却紧紧箍着他的腰。

「动……路斯……」少女在喘息中难受地命令，「快点……用力动……」

仰慕的女人在身下喘息的模样马上又将路斯的欲火点燃。

好不容易终於抱到梦想中的女，就算是痛死，他也不会轻易放掉这个机会。

「我要动了……亚莱蒂……」他紧咬着牙根吞忍强烈的痛楚，重新托起少女的腰，「舒丶舒服的话……请丶请妳……叫出来……」

少女含着泪没有回话，只是点点头。

路斯痛到头皮发麻，早已没了快感，却还是硬着头皮动起腰来，痛到颤抖的肉棒在少女的体内一下一下地抽送，路斯的喘息越加急促，阴茎早就疼到麻痹，根本感受不到性交的愉悦。他摀住嘴，觉得痛到就要吐了。

亚莱蒂的表情也很难受，她美丽的颊上布着涔涔汗水，苍白的双唇止不住地颤抖，别说是止痒止痛，随着路斯卖力的抽插，她的下身只是更加麻痒疼痛，她知道，这是斯莱·米欧给她的巨大枷锁，要她的身体专属於他，除了他之外，跟谁做爱都只会感到痛苦。

「可以了……路斯……」亚莱蒂疼得眼泪都流出了眼角，「丶路斯……」

她呼唤着他的名字，路斯却像没有听见似的，依旧忍痛努力挺腰。

那少年厚重的浏海随着他的动作而晃荡，亚莱蒂注意到了他藏在浏海後方那双鲜红色的眼睛，她禁不住伸出手，轻轻拨开了少年的浏海。

「啊……！」突然查觉到少女的动作，路斯大吃一惊，赶忙闭上双眼，「要做什麽！请请请请请请妳不要这样！别……别看我！」

即使只有短暂的一瞬间，少女还是看到了。

那并不是人类的眼睛。

鲜红色的瞳孔之中，有着一双横扁的瞳仁。

那让她想起了山羊的双眼，想起了世人口中流传的「恶魔」。

亚莱蒂伸手抚上路斯的颊侧，看见那少年又一次怯怯地睁开眼，她的手指拂开他的浏海，注视着那双异样的眼眸，少女禁不住张开了唇。

「好美……」

她喃喃地脱口而出，路斯愣愣地瞪圆双眼。

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这双自出生起就被亲生父母惧怕的眼，这双被无数个人威胁要刺瞎的眼，这双连他自己都感到无比恶心厌恶的眼——却被他敬爱的女人说了「好美」。

「骗人……」路斯的眼眶涌出了泪水，连下身的疼痛彷佛也不那麽真切了，他咬紧下唇，哽咽出声，「妳是……骗我的吧……？」

「好漂亮的眼睛……」亚莱蒂在喘息之中看得入迷，「这是……天生的……？」

「真的……？」路斯呜咽，「妳真的……觉得很漂亮？」

「很美。」亚莱蒂柔和地敛下眼眸，「我很喜欢。」

路斯深吸一口气，眼泪有如洪水，溃堤出眼眶。

她是第一个，在看到他的眼睛後没有尖叫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称赞这双眼睛的人类。路斯虔诚地趴伏在少女的胸前啜泣，他的思绪因激动而翻成一片空白，泪水滴湿了她的衣襟，少女不知道他为什麽而哭，却温柔地抚上了他的发。

「我喜欢妳……我……呜……爱妳……呜呜……亚莱……蒂……」

路斯在呜咽中断断续续地说，他哭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也不知道是否已经传递了自己的真心。疼痛？那都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感觉不到了，比起肉体上的痛楚，现在他更深刻地感觉到的，是胸口滔滔激荡的情感。

他爱着她。

不管他过去是什麽，往後将成为什麽，现在与未来的每一天，他都会深切地爱着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