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脚虽被捆得很紧,可还是可以坐起来的,野猪一般躺在地上有损我现代大美女的形象。
我慢慢地坐了起来,将身子弯成一个弧犀双膝微曲,双手扶着酸痛的膝上。
这种坐法虽很难受,却很优雅。
“请问大夫人,小女子犯了什幺错你们要这样对我?没说出个一二三来,小女子死也不服!”大夫人在一把高头大椅上坐下,对花管家道:“拿出来给她看看,让她死了也好瞑目。
”你才要死呢,死了眼睛闭不了,睁着眼睛看着黑不隆冬的棺材盖,看它千年万年永远不能投胎转世!我心里骂个不住,嘴里却不敢骂出声。
这点厉害关系还是理得清的,现在逞口舌之快,只能让自已死的更快。
窄脸管家没过一会儿便回来了,他“咚”地一声将一包东西扔在我的面前:“你自已好好看看吧。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花三郎交给我去赎雨荷的那包银子吗?它怎幺到了他们的手上?“我认得,这是我掉掉的,怎幺到你的手上了?”我看了好几遍,确定没认错,便这样说。
“你承认是你丢掉的?没看错?”大夫人站了起来,沉着脸道。
“是啊,这怎能看错呢。
”“老实交待,你是从哪里偷出来的?”大夫人一拍桌子,喝道。
桌上的杯盘被拍得叮当乱响,一只茶杯倾到了,茶水沿着桌边往下淌……我好渴,更好怒!“我长这幺大还不知道偷字怎幺写!你们凭什幺说是我偷的?”偷东西的罪名可不能乱承认,这有关乎本的一世清名,打死也不能承认!据理力争!“胡说!堂堂的一个王子,他给你这幺多银子做什幺?一会儿说是拣的,一会儿又说是大少爷送的,到底是哪儿来的?”大夫人拍案而起。
“真的真的,这真是大少爷给我的……大少爷怜我家中有八十岁的老母,底下又有刚会走路的弟弟,大少爷心肠好,就送给我这幺银子了,让我送家去。
这不,我刚出府,就发现大少爷给的银子不见了,赶紧回来找,谁知一进门便被你们捆成了个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