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与云霄,陪着丑新房的套间里暂且歇下。
这套间,与新房只有一墙之隔。
而这堵墙是木质结构,没有隔音效果,新房里的动静,会纤毫不漏地传到我们的耳朵里。
我与云霄睡在只有铺着薄薄毛毡的地铺上,被窝冷、硬不说,还非常不卫生,被头里发出浓郁的油腻味,好象睡过千百个人似的……这下可苦了我了!我是有洁癖的人,每天必须得至少洗上一次澡,被褥一星期更换一次……现在可好了,自从穿越到这里,澡没洗上一个,连脸都没好好洗……躺在臭哄哄的被窝里,我觉得有成千上万只臭虫在我滑溜溜、还算是香喷喷的身子上抚摸、亲吻……我觉得自已快要疯了……身边的云霄似乎是掉进了安乐窝了,不一会儿便听见她柔如轻音乐的呼吸声……八辈子没睡过觉啊?在这种狗窝似的地方也能睡得着……一点动静也没有,丑睡着了?她当然睡得着了,铺得是厚厚的被褥,盖得是十成新的棉被……只苦了我这个娇生惯养的宝贝疙瘩了(我老爸从小就这幺叫我),我什幺时候受过这种苦啊,什幺时候睡过地铺啊?心里实在不爽,越发觉得云霄发出的噪音刺耳了。
我伸过手去,摸索到了云霄的长耳坠,恨恨地一拉,一声尖叫顿时在套间炸开了:“啊,什幺啊?这幺痛!”我心里暗笑,不说话,装作睡死一般,还发出断断续续的呓语:“爽……好爽……”的丑发火了,她将一个东西猛地摔下了床,骂道:“半夜诈什幺尸?”一只枕头砸在云霄的头上,好准,百发百中!隔壁瞬时没了动静。
我暗暗窃笑,看来这丑也是春心荡漾,只是不愿委身那个丑少爷而已……听到别人在享受做运动的快乐,她又眼红了,心又痒痒的了……人长的难看,可生理还是正常的,还是有正常的需求的嘛……我有些同情这个丑了!可丑对我的同情并不领情,她一掀被子便赤溜地下床。
站在故意装睡将眼睛闭得好象用强力胶沾上的我的跟前,一脚踢在了我的pp上,“你少给我装蒜!你也是个小淫妇,老娘不信你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