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斗中的两人动作一滞。
终于来了!“把我放开。”她命令加茂。
虎杖遇上危险了吗?
大家怎么样了?
和狗卷做的那次积攒了不少抗力,大约能应对过这次。
“需要和我接吻吗?”加茂撑起身从她身上起来,眼睛又闭上了。
表里不一的家伙!
“以后不要再提这些事,我有男朋友了。”操溯顾不上凌乱的衣服,咬咬牙抽出刀划花手心。把加茂的手拉过来,“给点血。”她需要以加茂为中心作为连接。
加茂感受手心的湿濡,不自在地动了动手指。“你考虑一下,我们……”
“闭嘴!”
非肉体结合的羁绊仅靠单纯的握手无法扩散能量。
下一秒,操溯被高层重点保护的价值显露——
只见操溯和加茂的脚下刚才被践踏折断的杂草地缓缓挺直,一如最初的茂盛生长的模样。
如春日和煦的力量无声无息蔓延。
……
远处。
负伤的伏黑,虎杖和狗卷乍然沐浴其中。
虎杖等不及伤处的恢复,焦急地往森林里跑。
他们都不在,回溯是自损。
伏黑和狗卷反应过来立刻追上去,附近就是五条悟轰炸出的天坑。
此刻的天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填满。
“哇啊——这就是战损的福利吗?如果每次都能享受到这种待遇,天天受伤也不是不可以。”
操溯半躺在床上,缩在被子里的脚丫惬意地抖着,心安理得享受同学的上贡与关怀。
在同学前辈和第一美男五条悟的围绕下,她幸福地夹起一筷子特供牛肉,细嚼慢咽,再美滋滋抿一口小酒。
牛肉和酒都是受救的禅院直哉托人送来的,算他识相。
“啊……现烤的牛舌口感真浓厚啊!鲔鱼酱小牛肉一定会很好吃吧。”
晚餐没有鲔鱼酱汁小牛肉。
她伤的是手,但自残经验丰富如她,伤情轻到身体判断没必要回溯,最多一个半星期就能脱痂。
防不住她擅长装重症患者卖惨。
“喂!就不能爱护一下自己的身体吗?!”钉崎生气了。
“鲑鱼!”狗卷反趴在床边的椅子上,眼谴责。
“好啦好啦,操溯也没办法。对不起,我把重要的事情忘记了……”虎杖内疚地给她续上无醇啤酒,基于遗忘的责任,现在他没什么是不能答应她的。
“可以跳脱衣舞吗?”操溯试探性一问。
“喂!!!”众人怒目。
“开玩笑开玩笑。”操溯正色,摸摸虎杖的头,“跟你没关系啦,这是我的选择。还有我宁愿和牛舌吻也不要跟加茂宪纪接吻。”
和加茂宪纪接吻的煎熬程度仅次吃椰子味的常温酸奶,那个无可救药的迂腐闷骚男。
“可以哦。”五条悟撑着脸趴在床头,戴着眼罩没人看得清他在想什么,没头没尾的。
嘴上嫌弃牛和加茂宪纪,嘴里香喷喷嚼着牛舌,伏黑看着她的表情一言难尽。
当然,大家都在吃牛肉就是了。
虎杖蓬松柔软的头发操溯爱不释手,一再甜言蜜语地转移话题,手放在他头上使劲占便宜。
吱呀——
操溯寝室的门被拉开。
“发生了什么事吗?”
门后是外出许久的乙骨忧太。
他的视线恰好停在虎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