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床被晃的吱嘎吱嘎响,淫靡的声音此起彼伏。
性器抽插的速度太快了,交合处的水液像小喷泉似的外溅。
小穴的褶皱被撑开到极致,操溯引颈喘息,“慢一点,慢一点啊……哈啊……狗卷、卷卷前辈!哼啊……太刺激了,插得太快了……”下身被插得濒临失控,小腹酥麻紧绷,摩擦出热意的肉壁销魂感不断释放,头皮传达的快感似有一束束的烟花炸开。
身体被顶起再重重落下,小孔吞入挺起的阴茎,每一次都会被他的龟头撞到花心,触电般的快感在颤栗间又对着他的性器浇灌下一股热液。“好重,太重了……嗯……卷卷……”
被狗卷握在手中的雪白乳房漾起一道道肉波,嫩粉的乳尖从指缝挤出让他叼在口里舔吮。“操溯,和我,在一起。”
操溯喘着气低下头与雾蒙蒙的眼睛对上,狗卷仰视她的眼底情愫毫无动作上恨不能吞了她的侵略感,无害的过了头。
但只要她拒绝,接下来面临的就是狂风骤雨的操弄,不给高潮平息的余地,生生逼得她理智全线崩塌。
阴茎又一次捅到尽头,龟头顶着花心跳动着,白浊在体内爆发出来,她的小穴早已被混合的液体糊得惨不忍睹。
狗卷前辈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催动她性欲的开关,平复期根本没有,硬了就操,操射了马上就硬。
性爱不是为了快乐吗?
既然是快乐的事,为什么要坚持呢?
只要肉体关系的话,次数不频繁……也无所谓吧。
见不得人的关系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答应你。”处于高潮余韵中,操溯靠在狗卷的肩膀上断断续续地说。
话音刚落,狗卷的动作便停下了。
湿热的呼吸凑了上来,带着咒纹的吻密密麻麻覆盖,欢喜亲吻过操溯的脸,她的脖子和锁骨,最后吻遍全身。
你是我的。狗卷埋头亲过她的颈部,擦过颈动脉位置时无声说道。
迟早是他的。
他们是相爱的。
狗卷抱着她去浴室一起清理。
做贼似的回到房间,操溯仔细整理发型,敷衍套上运动服的狗卷黏黏糊糊地从后面抱住她,注视她的眼底既餍足又甜蜜。
桌上操溯和虎杖的合照被他悄悄扣倒。
鼻尖是久违的气息,即便用同款沐浴露也达不到的效果。
“操溯,操溯,操溯操溯……”狗卷甜腻地喊她,见操溯的注意力被手机转移,不满地收紧了手臂。
“唉……我在,卷卷前辈。悠仁到校门口了,我们不能再继续了。”
“……鲑,鱼。”
定定看了她几秒,狗卷一反刚才的样子,恢复了平时安静的狗卷前辈的形象。
操溯心虚地回避他的视线,“对不起,卷卷前辈,我大概是渣女。前辈是好人,请及时止损吧,拜托了。”
“鲣鱼干!”
怎么可能放开呢。
短暂的松懈是为了更好的掌控。
出门前,伏黑也推开了门。
狗卷和伏黑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一瞬。
显然房间里的动静瞒不过伏黑,甚至假如伏黑愿意,他能用狗卷和虎杖都没有的钥匙打开操溯的门。
……
漫天红霞下,古建筑的影子拉的长长。
当虎杖的身影出现,操溯眼中的四方世界只能容纳两个人。
“悠仁!”
操溯开心地奔向张开怀抱的虎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