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烈火攀上铃木罪有应得的手,不止于他,整个空间里能避开火舌的大概只有纵火者。
火不是五条悟放的。
“这是……特级的力量吗?”危急时刻她凭本能释放出的力量却只能保护自己,真好啊。
“嘛,在小孩的睡觉时间上演这种戏份真是失礼呀。让我监护你怎么样?附赠一只阿惠作伴巨划算哟!”
五条悟将她抱到距离冈田宅两千米远的一座高塔上,操溯闭着眼静静趴在他肩上,泪水浸湿了五条悟的肩头。
她明白为什么飞行员要戴护目镜了,眼睛被风直吹相当难受。
许久,连五条悟都以为没希望的时候,操溯答应了。
“我今天杀人了哦。五条先生……我对人使用了肉毒杆菌。这样也没关系吗?”她向夏油杰的一位朋友讨要的,抱歉不曾告诉夏油杰本人。
听说肉毒杆菌剧毒,她专门准备的。
那些人为即将到来的“盛宴”摄入了不少她搭手准备的食物。
该说幸好日本的饮食方便下毒吗?
委婉告别乙骨忧太,给一直很照顾她的大家发去含蓄的感谢信,她已做好失去余生以及余生苟且偷生的觉悟。
她腻烦那对夫妻总是用乙骨威胁她做事,宛如一只木偶被他们操控着。
非常抱歉,放弃底线,任人宰割的日子她绝不能忍受。
所以,去死吧……
“咦,用毒吗?有趣不过手段生疏的有害垃圾处理方式。操溯的脑子一直很聪明呢,尽管体技需要加强。哈哈……不要怀疑哦,操溯处理垃圾我超级支持哦!来吃一包软糖庆祝一下吗?”
五条悟貌似根本不在意刚才他目睹的一切。
她眨眨被喧嚣的凉风吹得干涩的眼睛,五条悟在世俗处事上的脱离做派在此刻犹如裹上刀片诱惑小熊的蜜糖。
好像……她不想做五条悟的被监护人,养女了啊。
其实五条悟至始至终遵行着一条看不见的规则,盲目信任的后果是上钩的人泥足深陷,而伸出手的他洒脱离开。
不要信他。
“可以吃你,的口味吗?”学那些人经常对她使用的话语,操溯练习着开口。
五条悟的脸砰地变成简笔画,撅起嘴开始撒娇:“还是看不穿我和你的根源,但我的心告诉我你很重要!“
没听懂他在讲什么,也并不在意的操溯专注揉搓手感一流的白毛。
“满意的话可以另外给奖励吗?”
“爸爸。”如果可以请放弃试探她吧,事不过叁。
“……我才刚过25碎生日,好歹也喊我父亲大人吧!”
五条悟非常在意她喊了夏油杰“夏油哥”。
……
“事故”过后除了得到官方过场式的关怀,操溯表面上的生活不曾受到过于明显的排斥。
五条悟前脚回东京,夏油杰后脚来找结束葬礼的她。
夏油带她去了没人的地方,对她说:
“杀人的是我。”
给她的肉毒杆菌是假的。
“私念做出的微不足道决定也许应该让本人听到。”
初遇的心脏替迷茫的他选择新的路线。
“我还是讨厌猴子,可你是我的大义。”
咒术师还是诅咒师都无所谓,他只做感兴趣的事。
“和你没有关系。”
不会改变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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