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你这忧鬱的男孩一阵子。
小颯,想吃什么?王品可以吗?
车外还在下雨,台北的天空一如往常的阴鬱,灰濛濛的一片,但是权硕彬的心情很好,等两分鐘的红灯时,不但没有任何的不高兴,没用他那左手中指戴着银戒的纤长手指不耐烦地敲方向盘,甚至还跟着音乐哼起歌来。
坐在后座的成颯看着权硕彬笑瞇瞇的侧脸,高挺的鼻樑,上扬的嘴角更覷得他形容俊美,宛若天。
让我决定这个会让我很困扰,你再问我我想吃什么,我就和你断绝关係。成颯懒懒地坐在后座说道,这雨令他心烦,卓楷锐的事也令他心烦。
成颯虽然回答得没好气,对着方蔓蔓本是毫无容忍的权硕彬,却没有因此不高兴,反倒体谅地说道:上班的时候你已经作了很多决定,下班就不想作决定了,是吧?那我们吃王品。
红灯已经转为绿灯,已经被完全当成司机的权硕彬沉浸在这项光荣而又卑微的工作上,微微地踩下油门,以极为稳当的开车技术,继续向前驶去。
别吃太久。成颯瞥了权硕彬一眼,我想回家喝酒。
那就别上前菜和汤还有甜点,只吃主菜。你今天不想去酒吧里喝?权硕彬透过后照镜,一边看着路况,一边覷着坐在后座,正在扯开领带的成颯。这时,权硕彬忽然能理解,为何卓楷锐在一个半月前会问他有没有替成颯解过领带。
打开了衬衫领与领带的成颯,自衣物的掩映间,露出一截白皙透明的肌肤,他的锁骨生得很精緻,脖子亦细长而骨感,令人想在上头尽情地吸吮,烙下红印。
卓楷锐的问题无疑是带着性暗示的,当时是变着法子在问权硕彬,是否曾与成颯发生过性关係,亦是在炫耀自己曾与成颯有过肌肤之亲,宣示着自己的主权与胜利。
太腻了,我累了。只想喝醉就直接躺平,其他什么都不想。成颯回答道,他的声音里确实有几分倦意。权硕彬心想:是工作太累,还是和姓卓的事情还没折腾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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