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配跟我们提什么军营不军营的,现在马上去给我们将军请罪去!”
“请罪去,请罪去!”
一有带头的,其他人也跟着吆喝起来。
李威眉头紧缩,已经有些安耐不住的往前走了。
喜弟想也不想直接伸手将人给拽住了,她可不愿意让李威作出这种自相残杀的事来。
“当着我们的面还敢拉拉扯扯的!”
本来很自然是一件事,在外面人眼里那便是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过分的很。
“看桌子上还有婚书,他们,他们这是要私奔!”胡汉中一看这刀疤男也没什么危险,这会儿又跳出来喊。
他这么一提醒众人的视线全都扫了过去,那鲜艳的红色可不就是婚书。
“你,你,快去请将军,休了她!”这些人拿着刀的手都开始颤抖了,仅存的理智克制着不去与喜弟拼命。
喜弟垂眼看着桌子,人都说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其实也是有道理的,现在估计她怎么解释也都没用了,干脆安安稳稳的坐着,“那便去请将军吧。”
等着温言煜来了,有个人压着他们这事也就好办了。
既是决定要请,也都消停下来,不过李威却没放松警惕,抱着个刀在喜弟后面坐着,一脸是怒容的看着前面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温言煜那边刚赶到却看着喜弟的屋子外前围满了,心当时就提了起来,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连缰绳都没仍上去直接往里冲。
“将军,将军。”去请的人还没出发,一看温言煜回来了一个个激动的喊了起来。
“将军您来的正好,您不知道这个贱人背着您偷汉子!”胡汉中率先跑了过来,指着屋里头义愤填膺的来了句。
“你说什么?”温言煜突然停住了脚,冷冷的看着胡汉中。
胡汉中又往前走了几步,献媚的说,“您可算是来了,可没瞧见那贱人刚才嚣张的样子,小人真为您不值得。”
“啊!”
温言煜突然一脚踹向胡汉中,这一脚可是用了十成了力,胡汉中惨叫一声直接坐在了地上,捂着肚子不停的翻着白眼。
“将军,他说的全都属实。”旁边人还以为温言煜这是不敢相信,赶紧解释了去。
只是剩下的话却被温言煜给瞪了回去,“你说的可是我的夫人?”
士兵不知道温言煜怎么会这么问,只跟着傻傻的点点头。
呜。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温言煜掐住了对方的脖子。
“将军息怒!”左右的人一看温言煜这是动了杀意,一个个赶紧跪下来求情。
喜弟听着动静不对,赶紧起来一看,“温言煜!”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听见喜弟的动静,温言煜的脸色多少好转了些,手也慢慢的松开。
得了自由的士兵感觉就是死里逃生,腿一软顺势也跪了下来。
“他们也是担心你。”喜弟清了清嗓子,为了避免让下头人觉得温言煜是被她给迷惑了,好歹不说露出个笑容来,态度总是要好的。
“你这是要为他们求情?”温言煜背着手,不过却是饶有兴味的看着喜弟。
喜弟轻笑一声,“并不是,我反而觉得还该罚,该重重的罚。”
喜弟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这些士兵们,“这般冲动若是在战场上可是要不得的。”
温言煜在旁边低笑了一声,他便知道喜弟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白白的忍了骂。
不过是换了一个更大的名头罢了。
“既如此,那便在这跪着好生的反省反省。”温言煜袖子一甩,准备进屋的时候很自然的扶着喜弟。
“不过,战场之上如何我以后会教,今日责罚仅仅是因为你们不懂尊卑,不敬夫人。”温言煜这般却是故意拆了喜弟的台。
喜弟一听这不是故意让旁人对自己有意见,猛的拧了一下温言煜的胳膊。
“疼!”温言煜夸张的喊了一声。
“将军啊,你这是被她给迷惑了!”下面人一看都出这种事了,温言煜还这般宠着喜弟,一个个捶足顿胸心痛的喊了起来。
本来都已经迈进一个脚的温言煜,又给收了回来,“我与夫人如何那是我的私事任何都没有资格说三道四,不说我家夫人对我情深意切,就是虚情假意我也认了。”
而后看向跟胡汉中,“倒是你,如何会在这院子里?”
胡汉中心里一咯噔,喜弟这一来就大刀阔斧的整治庄子,他也是没底不知道喜弟以后会不会重用主事先生,便一直在这周围晃荡,想看看有什么可靠的消息。
却正好碰见温言煜离开的一幕,知道喜弟落了单便趁着天黑的时候想偷偷溜到喜弟的屋里,毁了她的名节,以后在这庄子里还都是自己说了算,就是没想到,会看到有陌生男人进喜弟屋子的一幕。
便想着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只要把喜弟给弄下去,将军常年在外,这庄子还不是自己岳丈管制。
自然这面上不能这么说,“小的,小的只是路过。不巧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温言煜饶有兴味的蹲下身子来,“哦,那你到是说说你准备去什么地方,能正好路过这里。”
“我,我。”胡汉中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来。
看见温言煜的眼越来越冷,胡汉中的头上的汗越来越多,“将军恕罪,将军恕罪。”胡汉中一着急赶紧跪了下来,“小人,小人是有私心的,小人的岳丈年岁以大,若是以后没有工钱了便是不能生活,小人今日过来是想求夫人看看能不能多用岳丈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