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华联的超市出来,手里提着两大包食品,走到停车场正准备开门,一个声音从身那後传来,“小白,是你吗?”
我不由地扭头沿声音来源望去,见是一个约三十多岁的女人,在她向我走来的时间里,我的脑海里快速地搜索着自己认识的这个年龄段的女性,很快定格在了一个叫许淑萍的女人身上,她是我学校毕业後进入工厂一个办公室的同事。
“许姐,是你呀。”
我一边将东西放在後座上,一边和她打招呼,“好久不见了,你这是干什麽?”
我礼貌地问。
“你这是去哪里,买这麽多东西,我也是到超市买点东西。”
说着扬了扬手中的袋子。
“许姐现在没事吧,找个地方坐一会?”
我礼貌地又带着试探地问,脑子里却涌起了十来年前我把她压在身下的情景。
“没事,好久不见聊会吧。”
她一边上了我的车,一边说:“看来你过得不错,结婚了吗?”
“还没有,我们去咖啡店坐一会吧?”
我便和她来到了一家咖啡店,这个时间,店里不会有很多的人,我们找了一个临窗的座位坐下,酒保走过来,我们要了咖啡後,我看着她说:“许姐我们有十年没见了吧?你现在在干什麽?”
“是啊,十年了,现在厂里公司化,我就提前内退了,你是知道山沟里的生活的,想进城找个活,这样让自己过得好一点,你现在干什麽?”
她看我的眼光不停地闪烁着,不时地透出一丝的怀念和羞涩。
“我没有具体的工作,只是悠闲地有时给朋友帮个忙。”
我喝了一口咖啡,脑子里,却将她现在和十年前相比,变化不是很大,眼角有一些皱纹,有一些发福,皮肤还是那样白皙光滑,胸前还是挂着两个手球大小的乳房,低领的的t恤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那蓉蓉她爸呢,还在厂里?”
我心中升起了一股重温旧梦的想法。
“还在厂里,至少还要有一个人的稳定收入维持家用吧,你能帮我找个活干吗?”
她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你现在在哪住?想找个什麽样的工作?”
我看着她白皙的脸问。
“什麽都行,我现在暂时住在父母那里,想找到工作後在外面租个房间。”
她喝了一口咖啡,情绪有点低落地说。
“这样把你的电话告诉我,我帮你问问,不一定有合适的,我想先找一个干着,慢慢地再找合适的,至於住处我也可以帮你打听一下,不过不太好找。”
我盯着她长长的脖子上那白白的嫩肉,心中盘算着,重新把她压在身下不会太难。
我记下了她的电话之後,决定先试一下她的反应,便说:“许姐,还记得厂里我们的关系吗?”
她一听微微地一愣,接着用一种甜美回忆的目光看我,同时两朵红晕爬上了她白净的脸颊,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当然记得,可你那时只是把我当成泄气的工具,对了你和她还有来往吗?”
我明白她指的是谁,那是我刻骨铭心的一段往事,那个叫袁静的女人,为了她我几乎付出了生命。
“我们不提她好吗?那时我对你其实挺痴迷的,要不会和你好了那麽久,只要一有机会就带你到我的宿舍。”
“还说呢,在你宿舍你把我折磨得好痛,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在家就怕蓉蓉她爸知道,好在他的要求不像你那麽没完没了,而且从来都关着灯,哪像你把人往死里弄,特别是用那竹片把人打得坐不了凳子。”
说着话看似在说我,脸上变得红红的,可一点没有生气的样子,更多的是向往的态,而且明显地开始有些躁动。
我站起来坐在她的身边,一只手便放在她的後腰上搂住她,左手放在她的大腿上,隔着裙子抚摸着。
她有点惊慌地看看周围说:“你干什麽,当心被人看见。”
女人无论多麽淫荡,只要穿着衣服在公共场所,就会矜持地端起贞洁的样子。
我不理她一边摸,一边将裙子向上拉起,直到直接将手摸在她丰润柔滑的大腿上,她不由按住我的手,说:“小白,别这样,这里是公共场所,我们也那麽多年不见了,你还是那样见面就动手。”
她拿出欲迎还拒的样子,嘴里说着,可手上几乎没有力量,按着我的手随着我的手在她丰满的大腿上滑动。
“怕什麽,这个时段没有人来,放心吧,我不会令你难堪的,许姐还记得在我宿舍你求我用阳具插你的情景吗?”
我的右手从上衣和裙腰之间伸进去,一下捏住她肥大柔软的屁股。
她疼得轻哼一声,说:“你轻点,小白不要在这里,改天方便的话,到你那里,好吗?”
“今天为什麽不行?”
我有点想强迫她。
“这两天那个来了。”
她羞愧地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不信,你在骗我。”
我其实知道她是真的,故意逗她玩。
“真的,我不骗你。”
她有点着急地申辩着,同时已经把自己的身子借耳语的机会靠在我的身上。
“那让我证实一下,摸摸。”
我的手开始往上移,她没有阻拦我,我很快地就摸到了内裤里厚厚的卫生垫。
她在我耳边说:“好了,我没有骗你吧,小白你在单位的时候,虽说你每次都弄得我很疼,很难受,可说真的,你也给了我很多快乐,这是我在蓉蓉她爸那里得不到的,我很怀念,只是现在我发胖了,人也老了,不敢有什麽奢求,你若还喜欢我,许姐很高兴,也会象以前那样,答应你的要求,只有一点,不要看不起我。”
我从她的裙下抽出手,抓着她的手说:“许姐,怎麽会,你是风韵犹存,胖点显得福态,不是有句话说,好男一身毛、好女一身膘吗,我不会看不起你的,这样吧,我现在就去给你找工作和住处,找好了我就告诉你。”
两人又说了些别的,离开了咖啡屋,将她送到她父母的住处之後,便回到自己的住处。
晚上躺在床上不由回忆着与许叔萍的那段交往,那时我刚经历了一场人生的重大变故,相恋了三年的初恋女友在我为了留住她而吞食了整瓶的利眠灵之後,还是离我而去,嫁给了一个局长的公子,我不知是命不该绝,还是有贵人相助,总之我被救了过来。
因此变故我由开朗而变得深沉,这是当时的同事们给我的评价,而我自己也能感到,在对待女人的态度上也有了许多的改变,特别是被我压在身下的女人,我会在潜意识里对她们产生一种强烈的虐待欲。
那时根本不知道什麽是sm,只是身体的一种本能的冲动,使我对女性的能吸引我眼的性器官,特别是乳房和屁股有着一种执着的打击欲,每次都会击打到自己的手心发热,甚至发麻,才能满足。
经过此事我还发现我在性交方面能力增强了许多,而且能有效地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这使得我在与女人的性事方面都能达到令女性满足的能力,这也使得和我有过性事的女人都会对我产生一种依恋。
我到现在也没有明白,是我勾引了许淑萍,还是许淑萍勾引了我,总之,那是世界盃足球赛举行的一年,喜欢体育的我是不会放过的,尽管那是後半夜才会有直播,我也是每场必看,因此单身的我就会到成了家的同事家里,连吃饭带看电视,那时许淑萍的孩子蓉蓉有四、五岁了,我们的关系很好,还有一层就是我和许淑萍的弟弟是同学。
那天吃过饭之後,蓉蓉她爸去值夜班了,家里只有许淑萍和女儿,看了一会电视,许淑萍就去给女儿洗澡安排她睡觉,我在客厅看电视,不一会许淑萍也进了卫生间,为了半夜看电视,明天还要上班,我便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半夜醒来时四周一片寂静,电视画面闪动着,可是没有声音,我身上盖了一条大浴巾,我坐起来将声音调大了一些,使我能听到而不至於吵到许淑萍和女儿睡觉,看看卧室的门关着,便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主持人在介绍上场名单,我掏出烟点燃吸了一口,这才发现茶几上一杯新泡的茶,我不由心中有些感激。
比赛很精彩,到了下半场,忽然卧室门一响,许淑萍穿了一条无袖的连衣睡裙,裙摆虽然长到膝盖,但两边有很高的开叉,随着她的走动,整条雪白丰润的大腿都露了出来,甚至白色的裤衩都看得见,我忙将视线转向电视,可脑子里已被那雪白的大腿所占有,一股热流在体内滚动。
我感到自己有点卑鄙,许淑萍两口子平时对我不错,我不应该胡思乱想,我忙收敛心,专心看电视,可是耳朵不由自主地倾听着卫生间的动静。
令我无法控制的是,我听到了小便冲击便器的声音,我的心跳加快,脑子里开始意想她小便的样子,那肥大的白屁股,让我除了眼睛在看电视,其他的感官都朝向了卫生间,不一会就听到盆子和放水的声音,冲便器的声音,最後是所有声音都停止了。
许淑萍走了出来,可她没有向卧室,而是走向我坐的沙发,嘴里问着:“还没有完吗?谁赢了?”
一听就是外行,我也知道她根本不喜欢,前两次都是蓉蓉的爸爸陪我们看的。
她走到沙发边,一边拿杯子倒水。
我慌乱地说:“还没有结束,巴西暂时领先。”
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她。
她弯着腰撅着屁股,使她那雪白的大腿离我很近,甚至可以看到她大腿与屁股连接的地方,我一下被体内的热流冲击的想伸手摸,但我还是强忍着。
她端着水坐了下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裙子的後摆飘了起来,她用穿着窄小内裤的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这样她的下半身几乎就裸露在我面前,我的脑子里激烈地斗争着。男人都会有同感,在强烈的性冲动和女色当前时,理智多数会很脆弱,最後输给情欲,不然就不会有色胆包天的说法了。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许淑萍,当余光扫到她的胸前时,看见了两个葡萄大小的凸起,更让我吃惊的是她宽大的无袖裙的开口很大,使得侧面能看到雪白娇嫩的肋侧肌肤和肥大的乳房与胸脯的结合处,丰满肥大的、哺乳过的乳房根部显出了柔软的肌肉。
我按捺不住地拿起原来盖在我身上、我起来後乱作一堆的浴巾,说:“许姐当心着凉。”
说着,盖在她几乎裸露的大腿上,手却下意识地去触摸她雪白光滑的大腿,手一接触不由自主地便翻过来,用手心按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
她全身一颤,扭头看着我,没有阻拦我,也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欣喜和期待已久而达到目的的目光,看着我,我迎着她的目光,手一下伸到了她大腿的根部,一把抓住柔软厚实的肌肤。
她皱了一下眉说:“小白,别这样,我……”
我不等她说完,抽出她裙下的手,双手抓住她裸露的肩膀,一下将她拉倒在我的腿上。她吃惊地叫了一声,我已将她搂抱在我腿上。
我的左臂从後面搂着她的脖子,手抓着她的左肩,右胳膊从前面放在她的腹部,手搂住她的腰,她的头在我左大腿外悬空着,靠我的左臂支撑,我俯下上身用胸肌感受着她柔软而又不失坚实的乳房。
“别叫,别让蓉蓉听到了。”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
其实我不说她也不会叫,从开始到她顺从地躺在我怀里,她只有那句话像是抵抗,然後没有丝毫的抵抗,当我抬头看她时,她在闭上眼睛时的那一缕眼就透出了顺从、期待和兴奋以及无边的情欲。
我仍然保持着这种姿势,只是右手已快速地移到了她的骚处,手指灵巧而熟练地挑起她裤衩腰间的松紧,将整个右手伸入了火热的裤裆内,停留在我要摸弄的目标上。
那里是一片湿滑,我用手指顺着火热湿滑的肉缝前後抚摸着,她主动地将大腿分开一些,为我打开她的隐秘之门,我的手指在她骚处的大腿间滑动着,她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同时双手搂住我的腰,将上身侧过来,把脸埋在我的腹部。
当我用两根手指捅入她生育过的骚屄时,她紧张得一下绷紧身子,嘴里发出了呻吟,我的手在她完全湿润火热的骚屄里抠挖着,用拇指找到有些发硬的阴蒂并用力按住时,她全身抖动,嘴里轻轻地哀求说:“轻点。”
我却一下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将从她体内抽出的沾满了她淫水腻滑的手放在她面前时,她有点吃惊得睁开眼睛,想知道,我为什麽突然停了,当看到我的手时,她一下明白了我手上是什麽东西,立刻羞愧至极地说:“你干什麽?”
我没有放过她,而是左手用力将她的头抬起来,对她说:“把衣服脱了吧,你看看都湿成这样了。”
说着,再次将右手伸入裤衩内,抠挖着她的骚屄。
她睁眼看着我,然後矜持有些玩笑而又冲动地说:“你想的事,干什麽让我脱,要脱你脱。”
我坏笑看着她羞红的脸,然後将左手从她身後抽出来,任随她的头垂在我的大腿外,将左手从领口伸进去,一把抓住她丰满肥大的乳房,入手绵软光滑,我的手掌根本无法覆盖她丰硕的奶子,哺乳过的乳房变得极度的柔软,我用力只能捏住三分之一的乳房,我不由地用手指揪住她胀大的乳头,然後使坏地说:“脱不脱?”
“啊!不要用力,好疼,啊……”
她挣扎着抓住我的手,可根本控制不了我的手指,我用力挤捏她的乳头,右手则用三个手指抠挖她的骚屄,并用拇指按揉她的阴蒂,她起先还强忍着,使得她的身体抖动起来,不一会便忍受不住了,叫着:“小白,不要,我脱。”
待我放松了她的乳头後,她接着说:“你可真够狠,那是肉,你真下得去手啊。”
她有点生气地埋怨我。
我用手心按在她的乳头上用手掌揉动着说:“谁让你不听话,你自找的。”
“哼,你下手真狠,所以袁静才不要你了吧。”
她报复性的,但我知道她不是有意的,可我一下想起了几乎为之付出生命的初恋和那个让我用全身心去爱的女人,虽然她把第一次给了我,但也无法使我男性的自尊得到平衡,尽管事情已过了半年,我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那种无忧无虑的样子,但内心的结还没有完全的打开,同事们平时也比较注意避免这个话题,她的话还是深深的刺痛了我。
“你说什麽?”
我不由地用右手用力扣住她的骚屄,几乎要撕裂她的骚屄,同时用左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的脸对着我的脸,用愤怒的目光看着她。
她见我怒目圆睁,下手那麽狠,知道我真的生气了,而且她也立刻就明白,自己的话是说得多麽的不应该,她一下坐了起来,不顾这会使她的骚屄和头会被弄疼,双手抱住我,说:“对不起,小白,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我错了,小白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
说一句吻我一下,并且抱的我很紧。
我一下放松了全身,左手被她挣脱後就放在沙发上,右手被她柔软的大腿紧紧地夹着,手指还在她的体内,她没有顾及这些,我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对她的粗暴欲,我只是装作呆呆的,两眼盯着茶几上的茶杯,使眼发直,嘴里象失意般地说:“活着真没意思,我很傻,连你也看不起我。”
许淑萍见我的样子吓坏了,摇着我连声地说:“小白,你不要这样,我没有看不起你,真的我不是有意的,我现在就脱光了,你要怎样都行,求你了,原谅我说错话,小白无论你对我怎样我都不会怪你。”
说着便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然後抱住我,抓着我的手放在她高耸的乳房上。
我感觉到她很在乎我,我也慢慢地搂住她说:“许姐我不会怪你,只是不知怎麽了,那件事之後,我今天第一次对女人有兴趣,是你重新唤起了我对女人的兴趣,只是一看见女人就不由自主的下手重了,而且有一种想打女人乳房、屁股和阴部的冲动,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我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
“不会的,小白是我说错了话,你要想打就打吧,打哪里都行,我决不会怪你的,真的小白,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喜欢你对女人的那份情,真的,一个女人要能得到你那样的痴情什麽都够了,小白你若不嫌弃我结过婚的话,就让我做你的小情人,你怎麽对我我都喜欢。”
她紧紧地抱着我,我感到了脖子上湿了,不由推开她,看着她脸上的泪水,伸手帮她擦去,然後揪住她的乳头将她拉过来,吻上了她厚厚的性感的嘴唇。
吻了一会,我用浴巾围在她身上说:“许姐能帮我把裤子脱了吗?”
她一下又恢复了女人的羞耻心,她现在和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在家里偷情,这使得她的脸一下又红了起来,但她没有犹豫,只是羞涩的伸手解开我的裤带,拉下我的裤子时,我已完全勃起的阳具一下弹了出来,她看到後不由叫了一声,原本已经羞红的脸更红了,可以看出她动情的眼盯着我的阳具。
当我完全赤裸时,我一下抱住了她,将她按倒在沙发上,双手按住她柔软丰硕的乳房,用力地快速揉动起来,她一下哼了出来,两眼中透出痴迷,被欲火烧的有些迷茫,充满了期待的眼。
我快速的揉动,使她有些受不了的说:“小白好难受,心好慌就像要跳出来一样,嗯……”
我放慢了手上的速度,低下头一口叼住她的右乳头,左手伸到下面握住自己的阳具,凭感觉寻找着她的阴道口,右手则抓捏着她的乳房,她极度柔软的乳房的嫩肉从我的指缝间挤出,她知道我需要什麽,将双腿分开,配合着我的寻找。
坚硬胀大的龟头很快感受到了她那非常湿润、火热柔软的骚屄,将龟头镶入她的性道口时,她哼了一声,我放开左手,在我全力将阳具深深插入她体内的同时,左手盖在了她的嘴上,将她吃惊和疼痛造成的尖叫捂在了喉咙里,插入後我便停了下来,感觉着她性道内火热绵软的蠕动。
她大概是太需要了,便轻轻的扭动胯部,我在她耳边说:“是不是难受?”
她矜持的没有说话,而是用手在我屁股上按压,我开始慢慢的长距离的作活塞运动,将阳具几乎拉到龟头出来再缓缓的插入,只是利用胯部的运动,随着腹式呼吸进行,她起先没有什麽反应,慢慢的开始有点急躁的主动挺动胯部,最後实在忍不住强烈的性欲和性道的瘙痒轻声说:“快一点!”
“你终於屈服了。”
我捉狭的取笑她。
她听了之後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微微一紧,然後说:“你坏死了。”
“那你求我,不然我就一直这样。”
我不放过她,同时心里产生了一股快感。
“好了,求你快一点。”
她又坚持了一会,终於放下了矜持,为了满足强烈的性欲,为了能获得那高潮时的无比的快感,张口求我了。我心里的征服感令我兴奋,在袁静那里受挫的心理此时得到了一点平衡,而我自己也很胀痛的难受,便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开始快速的抽动,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会将耻骨与她长满阴毛的阴阜相撞。
她很快就被粗大的阳具充满性道的激烈摩擦带来的快感所吞没,她开始出现享受这种感觉的痴迷的态,我不由加快了速度,她开始嘴里出现不由自主的呻吟,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
上百下的快速抽动,使我感到腹肌有点发酸,便停下来,跪在她的两腿间,用胳膊托住她的膝弯处,架起她的双腿,这样将她淫秽不堪的骚屄暴露在了我的面前,我示意她用双手抱住自己的两条腿,将腿拉到身侧,我用左手的小臂压在她的右大腿上,左手的手指分开她浓黑的阴毛,用手掌按住,手指分开她肥大呈咖啡色的大阴唇,立刻露出了一粒樱桃般的肉粒。
我没想到她的阴蒂会这麽大,便用右手食指和拇指轻轻的揪住,在指间慢慢的捻动。
她一下紧张的全身绷紧,睁开眼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见我坏笑的表情她不由羞得又闭上了眼睛,也知道我不会放手的,便认命的不再睁眼,只是随着我逐渐加力的捻动而开始颤抖。
我再次分开她的阴唇,右手握住从她体内抽出的阳具。女人有时很怪,尽管被强烈的欲火烧的几乎丧失理智,但随着阳具的抽出,大量的体液从阴道里涌出时,许淑萍竟能清醒的抓住浴巾塞在她的屁股下面,以防粘滑的淫水流到沙发上。
我不理会她的行为,用坚硬如铁的阳具打在那红肿勃起的樱桃般的阴蒂上,快速的敲打起来,她一下尖叫起来,同时本能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支手捂住自己的骚屄,同时眼睛睁的大大的用眼乞求的看着我。
“手取掉,不然我把它揪下来。”
我有点恶狠狠的说,她显出无奈而又羞愧的慢慢的将手移开,闭上眼睛,用力的捂着嘴等待那强烈的刺激的来临。
我又开始用力敲打起来,她被激烈的疼痛刺激的浑身颤抖,喉间不停地发出压抑的哼叫,能看出来她是在迁就我,同时也被这从未有过的性欢方式所刺激,可以看出她在这种状态下还是很冲动的,因为有淫水不断的从她的骚屄了涌出。
我这样敲打了一会,她的阴蒂更加红肿,我将阳具再次插入後,趴在她的身上,右手用手指揪住阴蒂轻轻的捻动,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不由舒服的被快感所控制,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搂住我,两条腿扭动着不知该放在哪里。
随着我快速的活塞运动,她已经接近高潮,浑身丰满的软肉变得开始绷紧,火热湿滑的性道也开始蠕动,我的阳具仿佛被不断的吸吮着,命门穴也传来酥麻的感觉,就在她一下绷紧全身,嘴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叫声时,我用力地捏住她的阴蒂,她一下全身开始抖动,性道一下收缩紧紧的含住我的阳具,使得我输精管强烈的脉动。
完美的喷射开始,我用力地挺动了几下,便瘫软的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揪住她的乳头,挤捏着,她将嘴按在我的嘴上,双手抱着我的头,用火热的舌头在我嘴里不停地搅动。
第二天上班後,我们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装作什麽事情都没有的样子。我学校毕业後是在父亲工作的单位,是一个当时正在扩建的电厂,因此我们每天都要下工地查看所管辖的设备的安装情况,随时都会加班。
由於父亲在厂里任职,管理单身宿舍的对我一个人住一间宿舍也不过问,而且宿舍是公寓性质的,所以里面有卫生间,而且是一室一厅,只是没有厨房,这给了我许多的自由。
这天晚上加完班已经十点多了,出来的时候故意和许淑萍走在了一起,对她说:“去我宿舍吧?”
她笑着看我点了一下头,一边走一边说着话,为了避开其他的同事,她对我说:“你先上去,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我进入宿舍,坐在床上抽着烟,好半天她才提着一个包进来了,她关上了门说:“我又回办公室取了一趟毛巾,我告诉蓉蓉她爸在厂里洗了澡再回去,先让我洗个澡。”
说着看看我,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要我转头不看她脱衣服,我笑了笑便转过头,不一会便听到她进了卫生间,很快她探出头来说:“怎麽没有插销,门怎麽关?”
“我一个人住插什麽门,所以没有插销。”
我兴奋地说。
她见没有办法便说道:“那你别进来。”
说完就听见喷水的声音,我急忙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全脱光,悄悄地来到浴室的门口,拉开一条缝隙往里一看,她正在往头上抹洗发液,我等她满头涂满了白色的泡沫,眼睛闭上後,我开门进去,站在边上看着她双手不停地在头上抓挠着,随着她不停地动作,两个雪白丰满柔软,哺过乳的大奶子在胸前不停地晃荡着,真是乳波而乱颤,臀浪而摇。
大约是人的感觉或是门开有风让她感到了,她睁开眼看见我叫了一声,双手急忙地捂住自己的乳房和骚处,怕洗发水进入眼睛,将眼睛眯成一条缝之後大叫着:“你快出去,别这样,啊……”
我没容她多说,一下就抱住她光滑的裸体,她不由得全身开始颤动,嘴里惊恐地叫着:“不要,别这样,一会都随你还不行吗?”
我一边揉搓她柔软无比的丰乳,一边在她耳边说:“别害羞了,我们一起不是很好吗?是不是没有和蓉蓉她爸一起洗过,行了不要多说了,不然就要打屁股了。”
说着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她不由伸手去捂屁股,不想一下碰到了我勃起的阳具,紧张得又缩了回去。
我继续揉着她的乳房,将勃起的阳具插入她两腿间,她一下就哼了起来,同时也被强烈的羞耻刺激得引起情欲,我在她耳边说:“低下头,我帮你洗头。”
她无奈的慢慢地弯下腰,这一弯使得她的屁股後移,我坚硬的阳具竟然滑入了她的阴唇间,我乘机抓住她的胯部一挺,阳具便顺利地捅入她已经湿滑火热、完全准备好的骚屄里,这使得她再次惊叫起来,并且想挣扎这脱离我的阳具,我紧紧地抓着她的屁股说:“别动,我帮你洗头,要是出来了就打屁股。”
说完又抓住她弯腰而下坠的大奶子,揉搓了几下,才开始给她洗头。
很快就将她的头冲洗乾净,她将长发挤了挤,挽了个发髻在脑後,转过头来说:“我洗好了,我帮你洗吧。”
说完羞地扭动这身子,我将阳具抽出来,将她转过来说:“我们互相洗吧。”
说完就将浴液涂在两人的胸口,她羞愧地看着我的动作,同时液明白了我的目的,不由娇羞无比的说:“你真是个坏蛋,想那麽多的法子,你就是流氓。”
一边说一边将浴液抹在我的胳膊上。
我一把将她拉向自己,两人的胸脯贴在一起,我双手搂着她将浴液涂在她的後背和屁股上,胸部感觉着她柔软温热的乳房和有点发硬的乳头滑过胸肌时的麻痒,双手依恋地在她白嫩肥大的屁股上摸捏,不时地从她的骚屄顺着股沟摸到後面,当滑过她的屁眼时,她不由得扭动了一下,我不停的用胸脯在她柔软的乳房上摩擦着,她双手也在我後背搓洗着。
洗完我们一丝不挂地搂抱着走出来,刚洗过的身子显得更加的光滑,她洁白的肌肤由於热水和强烈的情欲,使得微微地发红,白皙娇嫩的脸颊也挂着两朵红晕,我的右手抚捏着她光滑的屁股说:“许姐和你喜欢的人一起洗澡是不是很刺激?”
“胡说,谁喜欢你。”
她娇媚地靠在我肩上,娇嗔地说。
“敢说不喜欢?”
我用手捏住她的屁股。
“快说喜不喜欢?”
我逼迫地问。她坐在我腿上,抱着我的头说:“喜欢,喜欢,不爱你会什麽都听你的吗?”
我将她放躺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跪趴在她身上,用手拔开她浓黑的阴毛和大阴唇,伸出舌头舔在她鲜红柔软的小阴唇上。
她不由哼着急忙叫道:“不要,小白脏,不要。”
我不理她,继续舔着,同时用手指在她的阴蒂上轻柔的刺激着。
她兴奋地哼叫着,同时被新的刺激引起了无边的欲望,我用嘴含住她已经勃起的红红的肉粒,在嘴里用舌头狂舔她的阴蒂,她激动得全身扭动,嘴里不断地哼叫,双手从我的大腿摸到屁股上,我慢慢地将阳具往她的嘴边靠,她本能的躲闪着,我将右手的食指中指抠入她淫湿火热的骚屄,嘴吸住她的阴蒂用舌头刺激。
良久,她明白了我的用意,用手握住我的阳具,伸出舌头在我光滑紫红的龟头上舔了一下,然後逐渐加大舔弄的范围。我难受得不行,便停下来转过身,虚坐在她的双乳上,看着她将阳具贴在她的脸上滑动着说:“好姐姐快点含住。”
她用羞涩而又有点不情愿的目光看着我,我挺着粗大的阳具,手伸到後面屁股下面,摸到她的两个葡萄般胀大的乳头,用手指捏住说:“快点含住,不然揪掉你的乳头。”
她扭动着:“不要,小白,我不喜欢这样。”
我稍微用了点力量,同时说:“没事的,我们刚才都洗过了,慢慢的你就会喜欢的。”
她见我执意的样子,只好用手握住一边套弄一边伸出舌头舔龟头,最後闭上眼睛,将龟头送入口中,立刻龟头被火热的口腔包围,我不由兴奋发叫了起来,把她吓了一跳,吐出来问:“怎麽了?”
“啊!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