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胸腔里的各半颗龙心,不知道谁影响了谁,带动另一半越跳越快,越跳越快。
激动,悸动。
如若只觉得自己浮浮沉沉,手颤抖的抓不住东西,胡乱在空中挥舞,突然被一个温热的手掌紧紧包裹,屈指握拳,十指紧扣。
带有雾气的双眸下意识看向万俟孤,他乌黑的青丝蹭的她脸颊发痒,心更痒,又无可奈何。
腰肢上的力道大道可怕,从入他怀以后就从未松过,时不时还会加重力道。
比如说现在。
“嘶...”
回与万俟孤带有情愫的眼对视,无声的控诉她还有精力走。
之后就随了万俟孤的心,彻底沉浸在他制造的浪潮之中,把她如数吞没。
也随了他的心,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一夜春光,一夜无眠.
.......
天色见亮,如若昏昏沉沉,醒了睡,睡了又被吵醒,脖子处换了一个东西瘙痒她的经。
在不知道多少次被吵醒后,如若抵不住对方炮火猛烈,连连求饶,什么话都说尽了,什么事都做尽了,反倒是惹的敌方炮火连天,如若苦不堪言。
伴随着天色大亮,双双陷入鼎盛之地,如若过了许久才在他怀中平息,大口呼着刚刚来不及吐的气息,心中感慨,真是比以前训练还要累。
身心疲惫呀。
大掌霸道的把她粘在额头的湿发拨开,紧接着一个吻落在她头顶。
磁哑低沉的声音抚平最后一丝跳动的经,“睡吧。”
干爽又困倦,净身决真是一个好法术。
最后的最后,如若最后一丝清醒的叹道,万分后悔那一刻她红了脸,乱了心。
换来一夜‘历劫’。
等如若睡饱清醒已经到了晚上,圆月高高挂在夜空中,满天繁星,明日定是一个艳阳天。
侧头看去,万俟孤半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书,还是那本《六界名志》,另一只手抓住如若藏在被子中的手捏了捏。
如若意识逐渐清醒,余光看着青幔纱帐出。
在这里住了有小半年,连心境都变了不少,从瑟瑟发抖到安然自若,中间都插着一个万俟孤。
手上一紧,如若回,再次侧头,“早……”
声音戛然而止,这粗哑的声音是她?
整件事的推动者则是松开她的手,揉了揉她凌乱长发,顺着她的脸颊划到喉颈,轻轻摩挲,法力涓涓细流萦绕在她劲侧,眼盯着斑斑点点的红晕咬痕,似乎在回味。
“早。”
如若被他弄的发痒,侧头夹住他不安分的手。
他故意的。
害怕他昨夜那种‘不死不休’的态度,连忙转移话题:“魔尊大人,小的饿了。”肚子很争气发出一连串饥饿反抗。
万俟孤嘴上询问,不印象手上动作,“想吃什么?”
“哎!别闹……痒!”如若向被子里缩去,“肉肉肉,我要吃肉,我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肉。”万俟孤眉峰上扬,“是肉都可以吗?”
“当……当然。”如若被他搅的意乱情迷,“鸡鸭鱼,猪肉,就是老虎肉都行。”
“那龙肉也可以?”
“可以,龙肉……”如若脱口而出的话没说完就卡在喉咙里,“不是!万俟孤……手手手,你别……啊啊啊……”
……
如若像脱了骨一样坐在桌案前,吃着面前的粥,什么大鱼大肉摆了一桌。
她本来不想下床,但又怕再也下不了床。
距离上次下床以是……几天前……
微乱的发丝披了个满背,她随手用一个筷子挽了起来,继续自顾自吃着面前饭菜,无视身旁的男子。
万俟孤心知自己这些天做的有些过火,小东西生气得哄。
“一会想做什么。”万俟孤随意问了句。
到是如若身子一僵,眼变得警觉起来。
万俟孤给她加了块牛肉,放缓语气:“想不想同我战一场。”
如若夹着那块牛肉准备扔到一旁的手一顿,黯淡的眼骤然放光。